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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担山下有个状元潭,原名贞女潭,传说当年某个状元郎高中状元,休妻再娶,结果与前妻一块葬身此处。
状元姓陈,名文彬,住在扁担山下的白石村,家中十分贫困,十五岁中了秀才后不久,父母意外双亡,无钱下葬。
镇上开酒楼的钱员外闻讯,亲自送钱到他家中,帮忙操办了丧事,安葬好两位老人。
钱员外觉得陈文彬是可造之材,刚好家中有个十六岁的小女儿,便约了陈文彬亲族,趁着热孝,把婚事办了。
陈文彬家只有两间破草屋,岳父疼爱女儿,不舍得她到村里受苦,特意留小夫妻在家中居住,一应使用,都由钱家供应。
陈文彬感激岳父慧眼识珠,将女儿托付,越用功读书,生怕对不起他们一番苦心,每晚读书到四更天,妻子钱慧娘一直做针线陪同在旁。
三年孝满,陈文彬除服,到省城参加乡试,本来信心满满,别说拿个举人,就是解元都唾手可得,万万想不到居然落第了。
眼看眼看平日不如他的同窗都中了举人,得意洋洋,他羞愧难当,不知何去何从。幸亏送考的老仆人早得了主子交代,中了固然可喜,不中也要把女婿安然带回家,好说歹说,终于把陈文彬拉上马车,往家中去。
亲戚朋友们都说陈文彬这样的高才,举人妥妥的,劝钱员外先备好酒席,只等报喜讯的一来便开宴。
钱员外却说世上哪能事事都如人意呢,女婿三年守孝,只怕时候未到,离功名还有几里路哩。
一路上,陈文彬想起岳父的期待和妻子的陪伴,自己不能考得功名让他们失望,如何是好?
他越想越羞愧,觉得辜负了他们,马车经过扁担山时,他借口要上山看看父母的坟墓,硬是下车,一个人上山了。
老仆无奈,急急赶回家中报讯。
家中此时已经知道他落榜,听闻他上了山,钱家父女顾不得责怪老仆没紧跟着他,担心他一时想不开做傻事,急忙带人往山上跑。
钱员外年纪大了,又肥胖,跑不快。钱慧娘拎着裙角,飞也似的往山上扑,远远的看见丈夫在深潭前徘徊,大有死意,连忙喊道“贞女潭投不得,都是奸夫淫妇浸猪笼用的,你清清白白读书人,怎能葬身在那里!”
陈文彬一愣,见到满面焦灼冲过来的妻子,不由坐倒在地,掩面大哭,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白白吃了三年米饭。
钱慧娘因为母亲早逝,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听惯父亲教诲,行事磊落大方,见丈夫失意大哭,便摸了摸他的头,劝解道
“姜子牙八十多岁才遇到文王呢,谁敢笑姜子牙没用?你不过时运未到,下一场定然能高中的,到时候中了解元,别嫌弃我是个商户女儿不懂礼仪啊。”
钱员外气喘吁吁,也赶到了水潭边,见女婿如此伤心,便道“嗐,不过一场不中,有什么好伤心的?功夫越老越劲道,下场再战便是。你这样,不会是嫌弃我们钱家米饭不好吃吧?”
陈文彬连忙抹了抹眼泪,道“岳丈大人说笑了,我一个败落无用之人,能得岳丈青眼相加,又得慧娘殷勤服侍,此生何求?”
钱员外又是一番劝慰。
岳父妻子都是顶好顶好的,但大舅子——
陈文彬想起大舅子嘴脸,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冷言冷语跟刀子一样伤人,仿佛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赶出门去,这些事情,怎么跟岳父妻子说呢?
望着妻子温柔的目光和岳父慈爱的笑脸,他下定决心,再忍一忍,一旦高中,立刻自立门户,搬出去。
因陈文彬心情低落,怕亲戚或者下人说闲话伤害到他,钱员外特意将他们小夫妻送到花园内一个清净院子居住,一应使用,更胜从前。
大舅子钱广义不高兴了,问钱员外,这等无用之人,何必对他毕恭毕敬,浪费米粮?
钱员外气得半死“你说的什么话!若是他高中了,你脸上也添了七分光彩!”
钱广义呵呵冷笑,说就算他中了状元,能帮什么忙?能帮忙卖酒还是做菜?
钱员外说他目光短浅,若是女婿中了状元,他便是状元郎的大舅子,只要在酒楼中挂几幅状元郎写过的字,摆几坛状元郎喝过的酒,还不客似云来,财如泉涌?
钱广义直着脖子道“那也得他有这份福气!”
他看不惯姓陈那小子,并不是因为他出身贫寒,也不是因为他是酸秀才,而是他做事有失厚道。
妹妹一心一意对他,凡事都以他为先,但是饭菜上桌,他专挑爱吃的吃,可以一整碗吃光光,却没想到给妹妹留一口。
这样的人,就算中了状元,也怕是个负心人吧。
可惜任他怎么说都没用,父亲和妹妹都以为他不喜欢姓陈的,是嫌贫爱富,是目光短浅,看不到他的锦绣前程。
不久五月初五过节,钱员外与陈文彬一起喝酒吃粽子,谈到将来若是中了状元,如何修房子竖旗杆等问题,越说越欢喜,那酒如水一般往嘴里灌。
钱慧娘担心父亲年老体衰还这样纵酒,有伤身体,在旁边劝说,钱员外却说过节开心,多喝两杯没问题的,自己知道自己酒量。
当晚陈文彬喝醉了,呕吐不止,钱慧娘替他清洗、擦身子,喂他喝解酒茶,忙到天蒙蒙亮才合了合眼睛,却听到了府中哭声大作。
她跑出去一打听,父亲居然没了。
钱慧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昨晚喝酒还好好的,怎么就没了?”
大哥钱广义气得半死“还不是被你们灌酒醉死的!”
兄妹二人大吵一场,若不是老管家拦住,当场便打起来了。
钱员外丧事过后,陈文彬觉得大舅子整天冷言冷语,摔摔打打,实在无法忍受,想跟妻子说搬出去。
结果他还没开口,钱慧娘说受够了大哥的嘴脸,要带着自己的嫁妆,搬出去。
但钱广义不答应,冷笑着问“嫁妆?你们夫妻二人白吃白喝六年,还有什么嫁妆?我大人有大量,欠我们钱家的,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好走不送。”
陈文彬要跟他理论,被大舅子一拳头砸到脸上,骂道“好你个穷酸秀才,养你六年还不知足,要我养一辈子不成!”
陈文彬握着拳头,怒气冲冲道“好,大家作证,今日起我们夫妻搬出钱家,他日我高中了,你别来我家门口!”
钱广义却说“放心,他日就算乞食,我也会避开你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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