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亦白压下,一只手在她手感滑腻的背部游移,另一只手松着领带。
“嗉嗉——”领带布料间摩擦的声音。沈亦白抽。开领带丢到一边。
林思晗陷在柔软的大床里,任由沈亦白掠夺她口腔中的空气,心里慌乱如麻。手臂不小心触碰到他衬衫半开的胸膛,像是触电般弹开。
“沈亦白?”林思晗喊他,带着哭腔。
沈亦白从他埋首的前胸抬起头,紧抿着唇,唇线紧绷,一言不发。
“一、一定要在这里吗?能不能回去再……我不太喜欢帝都。”
我不喜欢帝都,因为你。这个城市给了留了很多不好的回忆,天也总是灰蒙蒙的,所以我不喜欢。
“回去和我住。”不是商量的语气。
林思晗没犹豫,点头。
沈亦白闭了眼,不再看他身下身段妖娆的林思晗,极力忍耐克制着,“停不下来。”
“还有慈善晚宴……”
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沈亦白仰躺在床上喘着粗砺的气,胸膛起伏,收紧的手臂上青筋尽露。
林思晗觑着眼很快地扫了下他的下面,咬着下唇,抱着快要彻底滑落的长裙翻坐在他胯部。
突然起来的动作,两人皆下了一跳。
沈亦白额角细青筋跳起,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压出来一样,“下去。”
林思晗固执的摇头,一手压着裙子一手撑在他的腹部。沈亦白躺着,看着跨坐他身上衣衫不整的林思晗,他拒绝不了。
颤抖着手指解开他的腰带。“喀擦”一声,腰带暗扣被细指按开,林思晗甩了甩额角湿黏的汗,轻声说:“我帮你”
“怎么帮?”沈亦白欣赏着人间绝色。
佛说佛性常清净,人能常清净,天地悉皆归。见鬼的悉皆归,那是年少的沈亦白说的,不是他。
月偏移,风渐凉。
“好了吗?”林思晗满头大汗,汗水涔涔地侧躺在长枕头上,疲惫地闭上眼睛,手下动作机械。
沈亦白捞起身侧的林思晗放到身上,咬着她的耳垂诱哄着:“快点,再快点。还想去慈善晚宴吗?”
不提还好,一提林思晗就来气,原本已经帮他解决了一次,结果他说再抱一会就去,然后……没然后了,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加重了力道,林思晗抬头瞪他,秋水盈盈的波光中暗藏化不开的媚色。只为沈亦白一个人绽放的媚色。
沈亦白看地心悸,手掌合上她的眼睛,声音哑透,“我们回S市。”
林思晗一口咬上他坚实的胸膛,抬手锤他,“我的晚宴,捐了钱的好吗。”
沈亦白低低地笑了声,说:“来得及。”随即又因为林思晗的动作倒抽了一口气,“还早。”
林思晗又锤了他一下,净睁着眼睛说瞎话。
…………
因为瑞莎晚宴邀请不少政届名流、商界巨头、明星大咖、文化名人等,所以通向会馆的道路早就拉起了境界线,沿路都有警察站岗。错过人流高峰期,拉起警戒线的道路上除了沈亦白那辆车,并没有其他的车辆。
林思晗摁亮手机又看了眼时间,“……”
read_xia();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