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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车座上,手中紧紧握着枪,尽管我们还没到达战场,但远远的,我们已经听见了不远处铁轨处传来的密集的枪声,那正是车载机枪特有的频率。
“还有多久到?”我不耐烦的再一次问道,就在刚刚,我已经在车斗上问了司机七八遍了,幸好他不厌其烦地告诉我∶“别担心,一会就到。”
车队冲上了一个山坡,从高处往低处俯瞰,已经能看见被围攻的列车了。
“我的娘咧。”旁边车座上的伙伴出了惊叹,我们往下望去,黑压压的一片面目狰狞的感染者在车载机枪的扫射下前仆后继涌向列车。
有七节的装甲列车与大批尸潮竟像被蚂蚁围攻的毛毛虫般痛苦挣扎。
这时,我们听见领头的装甲车出了一声响亮的车笛,“各作战人员注意,还有一分钟接敌,都把子弹上膛,枪口举起来!”装甲车后的喇叭将命令传达到各方。
我把双枪在手中转了一圈,同车的士兵们也纷纷上了瞄准镜。
张言河把一枚枚穿甲弹按照一比四的比例与普通子弹穿插着压进弹夹,又伸手转动了一下枪身的旋钮,将保险拨开。
尸潮注意到了我们,更准确的来说,是躲在暗处的海姆达尔战斗使注意到了我们这些支援部队,接近四万的尸潮整齐的分出了一半,感染者们齐刷刷地将狰狞的面孔转向了我们。
“准备——”命令下达,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一半尸潮嘶吼着,能跑的全力奔跑了起来,缺胳膊少腿的连滚带爬地向我们扑来。
还没等战地指挥官下令,几辆车便摁响了阵阵车笛,同时车身如同凶猛的猎犬,半米一刹的往前挪。
更有不少法奥斯的狙击手早已按耐不住,每一枪打出,敌人的数量都会随之减少。
“冲锋!”指挥官终于出冲锋号令,一瞬间,全场的司机全部把油门踩死,数十辆战车如离弦之箭向着尸潮的方向压了过去。
“嘭!”最前头的一排车已经向天空开了一排信号枪,耀眼的红色光芒升上天空。
空中传来阵阵破空声,在我们与感染者正面对上前,在尸群中出现了一横排的爆炸。
看来是后面赶不上车队的同伴们放了一排迫击炮,不过恰到好处,我们端起枪来,将前方东倒西歪的感染者们彻底击倒。
最前面的车一个漂移,车尾撞飞冲到车前的几只感染者,车上的同伴们纷纷跳下车以车身为掩体杀出一片空地。
我们的车也随着大部队一头撞进了尸潮中,“喝啊!”一位就职武士的同伴一球棍砸偏妄想爬上车的某只感染者的头。
“太给力了!”我连扣四下扳机,给车旁的感染者来了记“四星贯日”,同时,见到那位武士杀红了眼直接跳下了车,张言河与我对视了一眼,我们也同时跳下车。
下了车就几乎是与感染者面对面的打了,但我们感觉其实也没什么,毕竟感染者的数目就摆在这里,我们可是后面还有援兵。
我左手反手握住一把战术匕架住扑到面前的感染者,它的嘴里散出扑鼻的气味,同时右手开枪击倒背后接近的感染者。
我提腿,向上一记上踢,前些日子在靴跟上装的马刺直接在感染者下巴上划出一道豁口,随后不知是谁帮我解决了死角的敌人,我们正在步步接近列车。
“支援到了!”列车顶上的同伴们见我们撕开了敌人的包围圈,于是不再吝惜子弹,更加放开了打,一个又一个感染者被机枪扫中倒下。
人类在同感染者以数目几近相同的情况下,有一个好处,只要还活着就能救回来。
而且感染者是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畏,而人类则是一旦数量多了,士气自然上涨。
“密林斗繁星。”我几个后空翻,面前几排感染者纷纷胸口中弹倒下。
在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每一次空翻,每一次换弹都精益求精。
很快,与我们短兵相接的感染者们纷纷缺胳膊少腿,张言河往前边一个扫堂腿将一片沙尘扬向感染者,手中ak从左往右横扫,面前的三只面目狰狞的感染者不甘心地叫着倒下了。
我一个后空翻正好后背撞到张言河,干脆跟他互换了一下对手,他对付我这边强悍的斥候级,我用散射对付他那边的一群感染者。
“受伤的往后撤,剩下人接列车!”见我们这边感染者解决的差不多了,第二波命令下达。
“撤什么,上啊!”我身边受伤的士兵把胳膊上的咬伤一缠,又飞身冲了上去。
张言河刚刚用手挡下了攻击,多亏了有手上尼龙质的战术手套,“小伤而已,别耽误爷抢战功。”他把裂开了的战术手套一扔,也几个冲步向列车杀去。
身边的伙伴们一个个都热血沸腾的冲上去了,我又怎能落后呢?我四下给还能动的感染者补了几枪,也拔腿向列车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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