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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烈那老头儿估计是太久没与人说话的缘故,恨不得一股脑儿地将积攒了几十年的话说与刘驴子听,虽说当年二人缠斗千里,打得天昏地暗、你死我活!但那时二人还都是心中犹有敢与仙人一决生死之气的年轻人,可如今二人都已到了风烛残年的境地,刘驴子至少还容颜常驻,可李炎烈完全就是个糟老头子的形象了,你说两个老头子哪里还有雄心壮志再去争个你死我活,于两人而言再没有了半点意义。
想到这儿,连刘驴子都不禁感叹道“几十载风雨春秋,转瞬即逝!现在想想,我等所争,所恨竟没有半点意义!”
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李炎烈见刘驴子终于肯再度开口,心中愈有了兴致,他用真气顺手从湖中吸上来了两条肥美至极的鲤鱼,又顺手递了一条给刘驴子说道“尝尝?这他娘的可是给只烧鸡我都不换的人间美味!”
刘驴子着实被这老东西给雷到了,他从李炎烈手中接过鱼后目瞪如圆地问道“怎么?就这么吃?”
“不然怎的?你莫不是还想让老子烤熟了再喂你吃啊,咱俩好歹是仇人,没这待遇!”
说罢,李炎烈就自顾自地啃起鱼来,被这老头儿一口咬掉了一大块腹部肥肉的大鲤鱼此时剧烈蹦跶起来,还在用鱼尾不断扇着李炎烈的老脸,但李炎烈岂会理采区区一条小鱼儿的应激反抗,紧接着又扎扎实实地咬下了第二口,整个鱼身最肥美的肉此时已经全都进了李炎烈的肚里,小半截身子都已不存在了的大鲤鱼终于停止了蹦跶和挣扎。
它躲过了惊涛巨浪,也没有像同伴一样被卷到岸上干渴而亡,极为不易地享受到了难得的静谧悠闲,可到最后还是难逃一死,而且死法更惨,是直接被这老怪物给生吃进了肚里,连个全尸都没有。
刘驴子见到他那副茹毛饮血的模样,不禁有些咂舌,随后一脸嫌弃道“你个老东西,老祖宗千余年来的努力就被你这两口生鱼肉给白费了!”
李炎烈依旧大口嚼着生鱼肉,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要说这老家伙也是怪得很,吃了几十年的生鱼肉竟都吃不腻。寻常人不说吃生鱼肉了,哪怕就是将鱼变着花样儿地做成一道道美味佳肴,连续吃上个几日,恐怕都会觉得腻得慌,此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只要看着鱼肉就会心生拒意,再无胃口。
其实李炎烈此时心中暗骂道“老子被你们封印在水里,他娘的哪来的火烤吃食?可不就只能吃生鱼”
但他只是擦了擦嘴上的鱼血答道“我管那些作甚!老子觉得好吃就行了,才不去想那些个醪糟问题!”
“再说了,老子好歹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甭说生吃鱼肉了,就是偶尔吃上两个人那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刘驴子听到这儿,脸色突然阴沉起来,虽然天色昏暗,但借着那点微弱月光,李炎烈依旧瞧见了他的那副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暴起杀人的神情,饶是当年无恶不作,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头此时心中也顿时“咯噔”了一下。
显然,刘驴子是想起了当年李炎烈干的那些惊天动地的恶事,脑中还浮现了单尔东兄弟二人临死前的凄惨模样,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李炎烈当然也能大致猜出眼前这个怪书生的心思,他立即悻悻然道“不,不,不,老子已经不当魔头几十年了,你,你可别想着又跟我厮斗一番啊,老子现在可是油尽灯枯了,打不动了!你好歹也是江湖之中鼎鼎有名的大宗师,可不能趁人之危啊,有失宗师风范。”
要不是刘驴子又想到这老混蛋白天的时候救了那刀客一命,恐怕现在的李炎烈定会在劫难逃。
刘驴子将手中还在活蹦乱跳的大鲤鱼扔回了湖中,随后站起身来说道“日后不可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我定当将你再打入湖底,永世不得翻身!”
说罢,刘驴子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扔给了李炎烈后继续说道“这回为了救那小子,你定元气大伤,好自为之!”
等李炎烈反应过来时,已不见刘驴子的踪影。
此夜,被封印二十五年有余的魔头李炎烈再度出世,重入江湖。至于江湖到底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还是会安然无恙,恐怕只有放他出来的刘驴子心中才知晓。
翌日晌午,灰头土脸的李大伟正烤着差点搭上小命儿才从林子里捉来的野鸡,李婉茹则坐在一旁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香气四溢的烤鸡,话说兄妹二人已经很久没吃肉了,甚至很久都未曾吃过一顿饱饭了,自然都被馋得直咽口水。
刘驴子则在阴凉的树底下心无旁骛地看着书,哪怕被热得满头大汗,但丝毫不影响他看得津津有味,时而眉头紧促,时而会心一笑,偶尔还会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一股酸儒气息扑面而来。
李大伟边烤着肉,边啧啧对李婉如说道“你看那臭驴子就是个书呆子!以后少听他给你说些大道理,保不齐你哪天被他给洗脑了,然后就变成了他那样儿!”
这番话自然一字不差地落进了刘驴子耳朵里,他冷冷地瞥向李大伟,随后咳嗽了几声。
李大伟全然不理会他的提醒,反倒云淡风轻地说道“染了风寒记得吃药,别传染给我们啊”
李婉茹双腮气鼓鼓地说道“变成师父那样子,有啥不好?至少人家博闻强识,才高八斗,文武双全,你呢?废柴一个!”
正当李大伟举起手想朝着这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脑袋拍去的时候,只听见“大舅哥,手下留情!”的声音传来。
李大伟的手顿时停滞于半空之中。他目瞪口呆地朝着庙门口瞧去,只见周云垂戴着个破斗笠,低着头倚靠着破旧庙墙,即便脸色依旧不好看,可仍然摆出了一副高冷的大侠造型。
李大伟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儿就朝着周云垂扔去,周云垂着实没想到这一出,可身为侠客的反应力还是有的,顺势就是一躲,但不躲还好,一躲反而让那飞过来的石子儿打中了命根子。
“兄弟”被暴击,周云垂霎时脸色惨白,而后又涨得通红,捂着裆下在原地跳脚骂娘。
李大伟冷哼道“让你在小爷跟前装逼!”
李婉如瞧见周云垂捂着裤裆叫声连连的模样,顿时脸色微红,随后瞪了李大伟一眼道“你手贱啊??”
李大伟随手撕下一只滋滋冒油的大鸡腿边啃边说道“这就心疼啦?死丫头,说归说,闹归闹,你可别在这时代喜欢上哪个男的,否则你就别想回去了”
李婉如瞧见这混蛋兄长吃得满嘴流油的样子,一时间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后愤愤道“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妹的吗??”
“不听兄长言,吃亏在眼前!”
此时刘驴子将书揣回怀中,站起身来说道“尽是歪理,狗屁不通!”
他踱步到脸色铁青的周云垂跟前,看似云淡风轻地将手搭在了他一侧肩头上,片刻后,周云垂痛感渐散,脸色逐渐恢复。
周云垂拱手道“多谢先生!”
“无妨,我这混账徒儿天性顽劣,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儿,小友莫要与他计较”
“那是自然······”
周云垂说着说着才反应过来方才这书生大宗说这货是他徒弟,霎时神色大惊朝着李大伟问道“你,你真是先生徒弟?”
李大伟只是波澜不惊,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咬下一大口烤肉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说实话,他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这书呆子徒弟,也压根儿没想过要跟着他学什么本事,要不是看在自己这便宜师父在清风寨救了他一命,他连理都不想理他。
这世道是真他娘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江湖之中可有无数高手想着若是能遇上那儒圣境界的书生大宗师,并且能与之闲谈片刻便是不枉此生,若是再能得之指点一二,更是锦上添花,以后行走江湖便有了吹嘘的资本,说出去也算是当代儒圣第一人的半个徒儿,真是倍儿有面子。可这小混混竟然还以做他徒儿为耻,若那些江湖高手们知晓了李大伟的想法,恐怕都会群情激愤,纷纷咒骂这混蛋不识好歹,不识抬举!而后人人得而诛之,李大伟更是连半步都跑不出便会嗝儿屁在那些高手手上。
周云垂跟那些仰慕刘驴子的江湖中人的想法如出一辙,现在见到李大伟一脸不屑的模样,自然也是有些怒火中烧,心中暗骂这混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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