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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带着周云垂回到了庙中,李大伟兄妹当然也跟着回了庙,被冻得哆哆嗦嗦的二人连忙升起了一堆火,这才有所好转。
周云垂静静地躺在地上,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面色逐渐红润,书生也用真气给他再检查了一番,确定已经无大碍后,便由着他沉睡。转身朝着庙外那兄妹二人烤火的地儿走去。
书生见着二人正颤颤巍巍地围着火堆,竟然有些忍俊不禁。毕竟能有人在酷暑夏日正午烤火本身就是件滑稽之事,加之那烤火之人还是这对儿活宝兄妹,书生有此反应不足为奇。他笑着走到二人跟前举起手,只见一股白气从其手心缓缓掠出,一会儿功夫便把兄妹二人包裹了起来。
李大伟眼珠子一转,随后有些惊恐道“喂,方才不就骂了你句臭驴子吗,不至于教训我一顿吧??”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
书生没好气道,随后继续力,片刻间,两人身上不断冒出阵阵水雾,仅仅几次呼吸的时间,两人便惊讶现自己的衣服全都被烘干,一点儿都没有了湿漉漉的感觉。李大伟瞪大眼睛道“卧槽!你还有这本事?”
书生没好气道“本宗师挥手即可改天象,这点儿算什么!”
“那你刚才不早点儿出手,搞得我还辛辛苦苦地去拾柴火,小爷怀疑你就是故意的!”
书生霸气十足地回答道“故意的又如何?你个小混蛋能拿我怎样?”
“擦!湖中那如此厉害的老怪物都不能拿你怎样,我哪有那个本事!也就过过嘴瘾,这你总管不着我吧?”
“为师还懒得管你!你这混蛋小小年纪,脸皮就厚如城墙,真是不知你是如何修炼出来的。”
李大伟一脸贱兮兮地回答道“这玩意儿跟你们习武一样,得靠天赋,懂不懂?”
书生双手负后,一脸傲然道“不懂!”
李大伟半蹲在地上,极为潇洒地撩饬了下型后说道“不懂就要不耻下问!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就不懂装懂,你们读书人不是有句话叫‘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还有句话说什么来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瞧瞧咱们正好三个人,你虽说是我师父,但在某些方面我也可以当你师父啊”
李婉如插嘴道“人家姓周的不是人啊?”
李大伟重重拍了下她小脑袋后说道“死丫头,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你这还没跟着他呢,胳膊肘就朝他拐啦?”
李婉如被气得小脸蛋儿都圆鼓鼓的,不过她懒得理会这混蛋,干脆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说话。其实李大伟早就瞥见了这丫头的小脸儿早就羞得通红,心中不免有些哀叹,若是自己这憨傻妹子真喜欢上了那痴汉,那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同意的话,就怕这二人私奔去浪迹天涯,到头来剩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在这诺大江湖游荡,想想都有些凄惨;要说同意吧,他自己心中又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那小子就是个混江湖的穷小子,自己这漂亮又单纯的妹子跟了他,简直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过他转念一想,周云垂那小子穷是穷了点儿,不过还有一身武艺,而且人也不错,对自己妹子也算一片痴心,再怎么的都比那言木头好上一万倍。不知怎的,他一想到言木头那样子,自己就总有些不爽,这点上来看,他和沈小年的感受可谓是如出一辙。
他愣了好久才摇了摇头,一时间他觉得自己真是有些杞人忧天,都说妹大不由人,真到了那一步,自己这个哥到时候怎么可能管得住她。
书生骂了他一句乱点鸳鸯谱,就知道欺负自己妹妹,李大伟不置可否。但随后就见书生破天荒地面露赞赏神色地说道“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倒是很有水平。认识你小子这么久,还是头回听你说出些既有学问,又耐人寻味的言语,不错,当赏!”
李大伟不知何时弄了根儿狗尾巴草含在嘴里,颇有些悠闲地说道“又不是我说的,是孔子他老人家说的,我可没这水平!”
李大伟愣了片刻后,疑惑地追问道“不对啊,你个读书人不知道孔子?他好歹也是你们儒家的开山鼻祖吧”
“胡说!我们儒家老祖乃是前尧朝的刘翼圣人,距今已有五百年。才觉得你还有些学问,没想到还是个半壶水”
李大伟此刻却叼着狗尾巴草,神色凝重地愣在那儿,十分反常地沉默不语,更没有说些话来回怼这书生,总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书生瞧见他头回这么老实,颇有些心满意足地说道“为师方才既然说了要赏你,那就说到做到。”
李大伟一听赏赐就立马回过神来,满脸欣喜地问道“要赏我啥东西?”
书生故作悬疑道“那就······”
“赏你去打些野味回来吧,不能浪费了这堆火啊。”
说罢,他便悠哉游哉地走回庙中,不出所料的话,李大伟此时是龇牙咧嘴地骂着这书生,但书生就是充耳不闻,根本不予理睬。
晚上,周云垂仍旧没有醒来,兄妹二人也只感觉眼皮直打架,干脆一头栽倒睡了过去。坐在庙门口的书生转头瞧见兄妹二人已沉睡过去后,站起身来纵身一跃,消失于夜幕之中。
枇杷湖中的鱼儿们这两天时不时就要经历一场波涛汹涌,大量鱼群更是直接被数丈高的巨浪带到半空之中,倒霉些的鱼儿落下之后才现这他娘的根本不是它们熟悉的湖水里,而是躺在了杂草横生的岸上,于是乎它们在短暂享受了“鲤鱼跃龙门”的快感之后,便要在岸边静静地等待死亡。这对于鱼儿们无异于鱼生浩劫。
而此时夜幕之下的枇杷湖显得尤为平静,湖中那些既没有被巨浪卷到岸上,也没有被那老怪抓住吃掉的幸运小鱼们也终于享受到了难得的静谧时光,在水中欢快地游来游去。
此时的岸上,一个满头白,一袭白衣的老头儿和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并肩坐着,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平静湖面,神情自若。
老怪开口说道“驴子,其实你用不着解了这些阵法,于我而言,这些阵法早就形同虚设了”
书生笑了一下说道“一把年纪了,还是只知说大话,李老道这阵法可不是你能轻易破解的。”
老怪没好气道“几十年了,你这老家伙还是如此看不起人!”
“你个老家伙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晓的,除非你能重回得道境界,否则你甭想破开这阵法。”
老怪苍老的脸上一阵抽搐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这些读书人个个说话都带刺儿,所以老夫顶看不起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
书生只是笑了一下,脸上没有半点怒意,那老怪又说道“在这湖里呆了几十年,从一个俊哥儿变成了个老头子,你说我还出世干甚?其实在这水里呆着挺好,每天还可以吃到最新鲜的鱼肉,你都享受不到这美味吧。”
“有些禁制是无形的,是摸不着看不见的,但它可比你和老道那劳什子阵法厉害多了”
书生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无形禁制是何意思,通俗来说,阵法困住了老怪身躯,也困住了他的思想,即便阵法解除,但重获自由的只是一副躯体罢了,他的思想从被打入湖底的那一刻,注定永远都会被禁制在这湖中。但书生仍旧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听这老头儿唠叨。几十载春夏秋冬,也就在这一刻能有人听他唠叨唠叨了。
名为李炎烈的老怪在二十五年前可是大名鼎鼎的西北魔窟教主。从其宗门名字便可知晓魔窟教乃江湖魔教,宗门之人皆是江湖人人得而唾之和诛之的对象,他这个大魔头更是臭名昭着,江湖中人都将他视作“人间活阎王”,只因他当年带着宗室成员从西北疾驰而来,在江湖之中大开杀戒,大杀特杀,一路杀到了东南灵州地界,无数江湖武夫死于他的手下,其中不乏有当年登上了武评前十之人,譬如排在第九的西北枪圣6秀夫,以及排在第二的东南流州真武山上一任掌教李祥睿。
但李炎烈这个大魔头能够斩杀早已得道,已然位列天下第二的李祥睿李真人,可谓纯属捡漏。当然,而后这也成为了他被那李老道和刘驴子书生打入湖底,并且布下恐怖阵法的导火索。
得道真人李祥睿当年离羽化成仙仅仅一步之遥,但他飞至天门跟前却不入,只是身着青衫道袍,手持拂尘,大摇大摆地在天门前大呵了一声“你们休要管人间之事!”
李祥睿在天门之前骂骂咧咧了一番之后,随后便心满意足地飞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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