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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页（第3页）

  只是巧合么？

  魏莱的死亡案问完后，到下一个，

  郑易问：&1dquo;你是怎么注意上陈念的？”

  &1dquo;她是个结巴。”北野说。

  &1dquo;嗯？”

  &1dquo;有次在路边，听见她说话结结巴巴的，觉得好玩就回头一看，长得也不错。”他说着，难得显露出半抹轻挑，带着痞气，一如他们见惯了的欠扁的北野。犯。

  &1dquo;为什么把她带回家？”以前你都在外行凶，为何这次改变。

  &1dquo;不够刺激，没什么味了。就想光天化日地把她抢走，带在我的地盘里藏起来。她看上去很乖很软，很适合抢回家。”

  是啊，他原以为她很笨，是个软咚咚的差学生，和他挺配的。

  后来现她聪明极了，还很硬，于是和他更配了。

  郑易看一眼老杨，后者认为北野的心理变化很合理，是一个渐渐升级和挑战的过程。

  郑易继续问：&1dquo;有准备杀她吗？”

  &1dquo;看qíng况。”

  &1dquo;看什么qíng况？”

  &1dquo;开心就留着。”

  郑易冷不丁问：&1dquo;可她也看到你的样子了。”为什么杀魏莱，却不杀她？

  北野停了一秒，直看着他，说：&1dquo;她不会报警。”

  &1dquo;为什么？”

  &1dquo;我听到魏莱给她朋友打电话的内容，正好在讲她。她被欺负惯了，不会报警的；反正也没人保护得了她。”

  北野说后半句时，放慢了语；

  郑易觉得一个个字像子弹连打在他心上，好似他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怎么可能？他们都不认识，是他心虚想多。

  但他思路依然清晰：&1dquo;魏莱讲电话时，除了提到欺负陈念，有没有别的事？”

  &1dquo;没有。”

  &1dquo;有没有提到别的人会来和她见面？”

  北野看着他：&1dquo;没有。”

  郑易转了话题，问：&1dquo;你知道陈念的电话号码？”

  &1dquo;对。”

  &1dquo;怎么拿到的？”

  北野想起那天送陈念去上学前，把陈念的手机夺过来，输入自己的号码拨出去，告诉她说，有事就打电话。但那件事后，他偷删了陈念手机里自己的号码，当时，他看见她把他的号码存为&1dquo;小北哥”。

  此刻坐在审讯室里，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愣愣的心qíng。

  他说：&1dquo;我在路边拦住她，撒谎说没带手机，借了打个电话。”

  &1dquo;打给谁？”

  &1dquo;当然是我自己。”他挑眉，&1dquo;不然怎么弄到她的号码。”

  &1dquo;给她的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

  &1dquo;没意思，逗一下。”

  &1dquo;她给你回了电话？”

  &1dquo;是。”

  &1dquo;为什么没接？”

  &1dquo;静音了。”

  &1dquo;后来怎么不回过去？”既然感兴，为什么不继续？

  &1dquo;刚好我妈来找过我，心qíng不慡，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就没回了。”

  他答完，郑易又几秒没继续问话。这句话的真实xing很好求证，到时他们会问询他的母亲。

  而提到母亲，老杨问了：&1dquo;你对你母亲从事的事qíng有了解吗？”

  北野头微垂着，抬眸看他，眼皮上抬出一道深褶，居然有些似笑非笑：&1dquo;全城都知道，我凭什么不知道？我是目击者，她做的事，你们听说过，而我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