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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杏吐了吐舌头,赶忙要从柏哥儿怀里爬下来。
橘哥儿睥睨的看了一眼杏杏,他选择迈开小腿,朝着喻三豹飞奔过去。
然后——起跳,直接跳到了喻三豹身上!
橘哥儿挂在了喻三豹身上:“爹,我好想你啊!”
咦?
杏杏歪了歪小脑袋。
说好的三叔叔二哥哥赶路很累,要休息呢?
喻三豹笑着拍了拍橘哥儿的小屁股:“行了,去,跟家里人说一声,说我们回来了。”
小家伙生怕被杏杏抢了这份差事,他从喻三豹身上出溜滑下来,小短腿跑得飞快,还差点被喻家柴门的门槛给绊倒。
他大喊着报信:“奶奶!大伯母!娘!我爹跟二哥回来啦!”
卫婆子赶忙出了屋子:“回来啦?”
别看卫婆子在送走喻三豹跟柏哥儿时看上去镇定自若的模样,但儿行千里母担忧,喻三豹跟柏哥儿都是她的心尖肉,哪里能不担心的?
更别提李春花了。
这几日,李春花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见着儿子好好的回来了,李春花又哭又笑,握着儿子的胳膊,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儿子有没有受伤。
苏柔儿也有些激动的从三房出来,这些日子他们夫妻感情恢复得正好,喻三豹就出门了,这让苏柔儿如何不惦记他?
喻三豹给苏柔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过来。他揽着卫婆子的肩膀,推着她往里屋走:“娘,走,咱们进屋说。”
李春花赶忙也推着柏哥儿往主屋走。
白晓凤也在家里,虽说她儿子没跟着去,但她对那颗珍珠最后卖了多少钱,也是很在意,主动跟了上去。
一行人进了主屋,李春花赶忙给喻三豹和柏哥儿倒水喝。
“这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卫婆子关切的问。
喻三豹只哈哈一笑,倒是柏哥儿,咕咚咕咚喝了一碗水,润了润喉之后,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他们路上遇到的危险来。
原来在他们去的时候,虽说没遇到什么剪径的贼人,但路上在客栈歇脚时,却遇到了小偷。
好在喻三豹将那珍珠以及大多数路费给缝在了贴身小衣里头,只留了些铜板跟干粮在行李中。
那贼人后半夜悄默默摸进房之后,几乎将他们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却一无所获,只有些许铜板跟一些干粮,那贼人自是以为这就是两个穷鬼,又悄悄离开。
几个女眷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喻三豹这才解释道:“遇到这种小偷小摸的,倒也无妨。这荒年,大家身上都没什么银钱,在行李里留几个铜板,也能让那些小偷有点收获,免得他们一无所获,暴起杀人。”
柏哥儿在一旁直点头,眼里放着光:“这趟跟三叔出去,我学到了好多东西!”
李春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本来想好了,以后就不让柏哥儿再出远门了,但知子莫若母,儿子眼下这双眼放光的模样,显然是极喜欢的!
李春花别提多纠结了!
“对了,三弟,你还没说,这珍珠卖了多少啊?”白晓凤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问出了声。
喻三豹叹了口气:“就卖了五两银子。”
怎么才五两?!
白晓凤都愣住了,神色难掩失望。
喻三豹看了看橘哥儿,又看了看杏杏,咳了一声:“行了,我们大人要说事了,你们小孩子先出去吧。”
橘哥儿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