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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也赢了，相信您已经知道。不过您的另一位朋友就没这么好运了，这会应该还没有出治疗舱。”

  余末毕竟是个omega，荣回道：“我去看看他。”

  “等等，”瑞金安伸手拦住她，“选手间不允许见面，这是地下擂场的规矩，你们认识也不行。你先坐电梯出去，四月才走不久，等未多治疗结束你们可以直接在外面见。”

  “行吧。”

  地下擂场实际面积很大，地面的出入口也不止一个，建造者都很有自己的审美。

  上一个是垃圾屋。这次是一个公厕。

  但这个公厕好像只能出，她没有现从公厕进去的办法。

  荣回捏着鼻子走了出去，天空漆黑一片，夜已经深了，她老远看见罗芳菲在路边踢着石子玩儿。

  “芳菲，”她喊了一声。

  “回姐你也出来啦，”罗芳菲挥了挥手臂，脸上的笑容突然一僵，“你……”

  荣回不疑有他，“我怎么了？”

  “你的衣服……质量也太不好了……”罗芳菲吞吞吐吐，“不过，你的身材挺好的……”

  “什么？”荣回后半句没听清，低头去看，才现自己的上衣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肩膀和手臂都露了不少在外面。裤子也破了，但勉强可以伪装成破洞裤。

  她存款不多，买衣服主要都讲究一个好看，分到质量上的自然就少了。

  这也是之前在6择西手下报废过几件的原因。

  她怎么忘了。

  荣回脱了外衣，才现衣服的后背也磨损严重，蹭出了好几个洞。

  “……”

  她干脆将衣服团团扔进垃圾桶，身上就剩一件墨绿色的背心，也不觉得冷。

  罗芳菲凑过去，戳了戳她手臂上漂亮但毫不夸张的肌肉，“回姐，难怪那小o缠着你。”

  荣回白了她一眼，“说了我跟他没关系。”

  “嘻嘻，我懂我懂。”

  荣回懒得跟她辩，“说正事，我明天要回一趟都城，你跟余末也不要天天来地下擂台，消耗太大了。”

  当场不觉得，她现在才感觉有些疲惫。

  “那是当然，打这玩意多累啊，”罗芳菲点头，“不过你回都城干什么？”

  荣回言简意赅，“家里有点事。”

  “哦。”

  罗芳菲没再追问，正好余末也从公厕走了出来，她再次挥手：“余末。”

  少年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怎么——”

  荣回拍了罗芳菲一把，示意她别再问了。

  三个人慢慢往回走，平时余末话就少，这会话就更少了。

  分别时，荣回刚想安慰他几句，余光瞥见少年贴在身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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