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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煜王殿下。”
解忧放下箭靶,和宋晚言一同行礼。
“免了,”秦南锦身边跟着的正是宋晚言的父亲,宋义,“想必这位就是宋将军的千金了吧?”
“正是小女,”宋义说道,“小女自小跟下官来着御箭营,还请王爷见谅。”
“无妨,”秦南锦说道,“宋姑娘倒是颇有一番巾帼不让须眉之势,箭术在女子中就达到如此水平,还是宋将军教导有方。解姑娘难道也学过一些,竟也能射出佳绩。”
解忧微微屈膝,行礼道,“王爷谬赞了,臣女只是幸运罢了。”
“解姑娘不用拘礼,”秦南锦说道,“上次赔你衣裙的事,周迟回来已经跟本王说过了。说到底,也是本王族里人先惹的事,本王实在是过意不去,也不知道该赔解姑娘些什么。恰好府上有一件衣裙,想那日马血脏了解姑娘的衣服,就把它赔给你了,解姑娘就把它当做一件普普通通的衣裙就好,不用太多负担。”
宋晚言好奇地眼神不断在两人身上转,什么衣裙?
“解忧多谢王爷好意,只是此物听父亲说太过贵重,”解忧说道,“解忧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认为把它归还与王爷比较好。”
秦南锦微微一滞,叹息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若解姑娘实在是不喜,便扔了吧。”
“解忧惶恐,”解忧跪了下来,锦秋和白芍也跟着自己的主子下跪。
“解忧并没有此意。”
秦南锦冷着脸不说话,解忧跪在地上。
宋义和宋晚言对视了一眼,“王爷既然来了靶场,要不也来练练手?”宋晚言拍马屁道,“早就听闻煜王殿下能文能武,箭术也堪称一绝,不知今日可否见识见识?”
秦南锦也顺着宋晚言给的台阶下了,这才化解了刚刚的冷场面。
“忧忧,你没事吧?”宋晚言趁着她爹跟秦南锦射箭时,小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今天会碰上他们,让你闹心了。”
“我没事,”解忧安慰道,“这也不是你的错,别都往自己身上揽。”
“那你再忍一忍,等会我找借口我们就离开。”
解忧点了点头,秦南锦在她身前射箭,毫无防备,解忧眸色异常暗沉,手边桌子上就是锋利的箭羽,只要她一箭朝他脖颈刺进去,这一切就都会结束,她此生最大的仇就会得报!
她缓缓闭上眼,深深呼了口气,可是她不能,报仇并不是她唯一重要的事,她杀了他,可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她娘还在等着她回家,为了秦南锦断送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解忧,你要忍住,现在还不是你报仇的最佳时机!
她在心里不断警醒自己。
*
“锦秋,你说小姐怎么了?”白芍看着紧闭的屋门,问道,“小姐这从靶场回来心情就不好,现在连晚膳都没吃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了。”
“不知道,或许和煜王有关?”锦秋道,“昨天煜王送小姐衣服的时候,小姐心情就很不好。”
“不是,你说这煜王殿下什么意思啊?”白芍不满地吐槽道,“明明和他都打不着什么关系,小姐也都说了蒋石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他还非得往自己身上揽。”
“嘘!”
锦秋一脸严肃,“妄议皇室,你的小命还想要不想了。”
白芍瞬间就闭上了嘴,“也没别人,我就跟你说一下。”
锦秋谨慎道,“隔墙有耳,这些话以后莫再说了,让人听去,到时候会连累咱们小姐的。”
白芍一听,立马认真严肃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