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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慌什么,我等身为朝廷命官,食君禄,有守土之责,怎能仓皇弃城而逃?传令下去,打开武库分刀剑,紧闭府署大门,与本府一同固守府署!”
听牛天宿这么说,在场的官吏们几乎都要给他跪下来了,心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固守什么,那不是给明军关门打狗吗。
琼山知县刘源清慌忙劝道:“府尊万万不可,府尊肩负一府之责,怎能落入贼人之手,还请退往东门!”
“还请府尊退往东门!”其余人也都跟着附和。
但牛天宿不为所动,他一甩官袍下摆,露出腰间宝剑,并顺势拔出,道:“本官留意已决,尔等切莫再劝,若是有人胆敢临阵脱逃,有如此案!”
话落,他猛地斩向桌案,直接将桌案一角劈断。
官吏们见状,都面面相窥,其中有心逃跑的人更是身体一抖,不敢再言,那琼山知县刘源清见状,也只能咬了咬牙,招呼道:“都听到了吗?关闭大门,固守府署!”
他说完,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忙碌起来,不过尽管牛天宿斩案威胁,但还是有人不愿被困死在府署里,直接在大门紧闭之前冲了出去。
有人连忙汇报给牛天宿,后者早已意料到,但也无力阻拦,只能任凭他们逃跑。
府署外,由杨之言亲自率领的明军很快就从四面八方杀来,他们长驱直入,沿途最多只遇到清军溃兵,没有遭到多少抵抗。
清军兵力主要都集中在各门,被佟国卿调走增援北门的兵马又在半路上被陈安信的兵马击溃,因而偌大的城池里面居然没有多少清兵抵抗。
当城北、西门先后陷落的消息迅传遍全城后,南城门的兵马也再无抵抗意志,直接将城门拱手相让,随后或是丢盔弃甲伪装成百姓混入城中,或是随着大部队往东门败走。
这个时候,围三阙一的效果就显现出来了,再加之清军没有了佟国卿的消息,群龙无,都无心继续抵抗下去,纷纷撤往东门,反而让明军得以轻松攻入城中。
视线收回,在包围府署后,杨之言看着那大门紧闭的状态,如何不清楚这是准备负隅顽抗,不过他也并不准备在府署死磕,一边命人作势强攻,一边不慌不忙地分兵攻打其他几个重要部门。
等完成分兵部署后,他这才将目光投向大门,命人前去劝降。
“府尊,明军来人了!”
府署内,负责观察外面的衙役见有人靠近,连忙向院内的牛天宿喊道,牛天宿拒绝了旁人射击的提议,道:“让他过来,我倒要听听他准备干什么。”
很快,那个明军士兵就来到了大门外,他看着那探出头来的衙役,以及从院墙上探出的闪着寒芒的箭头,浑然不怕,自顾自地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开门投降,总镇仁慈,不愿大开杀戮,若是一意孤行,破门后一个不留!”
说完,他担心里面的人没听清,又连续喊了两次,随后才快步回到己方军阵去。
牛天宿也听清了明军的喊话,他看了看院内忐忑不安的众人,又看了看他们单薄的身躯,长叹口气。
半晌后,他说道:“开门投降吧。”
话落,众人都是一愣,站在他身旁的刘源清最先反应过来,问道:“府尊这是何意?不是要固守府署?”
“你觉得守得住吗?”牛天宿反问道,还没等刘源清回答,他又道:“本府先前下令固守,是为了报效朝廷,表示守土决心,为此本府一人死了则罢,不必让你们所有人一同赴死,开门吧。”
说完,他直接抬起佩剑,作势就要挥剑自刎,刘源清眼疾手快,慌忙前去夺剑,两人争抢之中剑刃不慎在刘源清身上划了一道大口,血肉绽开,旁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一哄而上将牛天宿给控制住。
被控制住的牛天宿看着刘源清身上的伤口,面露不忍,道:“刘知县你这又是何必,本府食君禄,理应与琼州府共存亡,你又何必阻拦我,反而弄伤了自己?”
刘源清强忍着疼痛,道:“府尊,您自从调任琼州后,民众皆颂,下官虽愚笨,但也不忍一位好官就此殒命,更何况说一句大不敬的,这江山本就是我汉人所掌,只不过被胡人窃据神器,您又为何要为胡人朝廷殉国?”
“你……”牛天宿面露大惊,下意识要训斥他,但联想到现在的处境,也只能苦笑地闭上了嘴,喃喃道:“罢了,事已至此,也无需再多言语,快开门出降吧。”
“不好了!不好了!明军入城了!”
琼州府府署内,一名身上沾染着鲜血的士兵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一边大声叫喊,将明军入城的噩耗告知给府署内的众人。
知府牛天宿在听到城北的爆炸声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面露忧愁,又听到那士兵的叫喊声,心中更加惊慌,连忙命人将那士兵带到自己面前,亲自盘问。
“明军从何处入城?”他看着那士兵身上的血污,心中已经信了大半,但还是忍着情绪,盘问道。
“从,从,明军用火药炸开了城北的缺口,又夺取了西城门,我们抵挡不住明军的攻势,只能退回城内。”那士兵结结巴巴地说道。
牛天宿心道果然,他就知道不久之前的爆炸声肯定没好事,他深吸一口气,瞥了一眼周围闻讯而来,都面露慌张的官吏们,接着问道:
“你们的佟总兵呢?”
“佟总兵……佟总镇被敌将射伤,消失在乱军中,有人看见他们往东门而去,府尊,还请尽快离开这里,明军很快就要杀到府署门口了!”
士兵话音落下,似乎是为了验证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一般,远处的街道随即传来阵阵喊杀声,在场所有人皆面色一变,齐刷刷将目光投向牛天宿,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作鸟兽散。
牛天宿心中不说慌张是不可能的,但他为官多年,遇事已经能够做到临危不乱,而且他也有身为知府的尊严,不愿仓皇逃跑。
因此,牛天宿强作镇定,沉声喝道:
“都慌什么,我等身为朝廷命官,食君禄,有守土之责,怎能仓皇弃城而逃?传令下去,打开武库分刀剑,紧闭府署大门,与本府一同固守府署!”
听牛天宿这么说,在场的官吏们几乎都要给他跪下来了,心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固守什么,那不是给明军关门打狗吗。
琼山知县刘源清慌忙劝道:“府尊万万不可,府尊肩负一府之责,怎能落入贼人之手,还请退往东门!”
“还请府尊退往东门!”其余人也都跟着附和。
但牛天宿不为所动,他一甩官袍下摆,露出腰间宝剑,并顺势拔出,道:“本官留意已决,尔等切莫再劝,若是有人胆敢临阵脱逃,有如此案!”
话落,他猛地斩向桌案,直接将桌案一角劈断。
官吏们见状,都面面相窥,其中有心逃跑的人更是身体一抖,不敢再言,那琼山知县刘源清见状,也只能咬了咬牙,招呼道:“都听到了吗?关闭大门,固守府署!”
他说完,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忙碌起来,不过尽管牛天宿斩案威胁,但还是有人不愿被困死在府署里,直接在大门紧闭之前冲了出去。
有人连忙汇报给牛天宿,后者早已意料到,但也无力阻拦,只能任凭他们逃跑。
府署外,由杨之言亲自率领的明军很快就从四面八方杀来,他们长驱直入,沿途最多只遇到清军溃兵,没有遭到多少抵抗。
清军兵力主要都集中在各门,被佟国卿调走增援北门的兵马又在半路上被陈安信的兵马击溃,因而偌大的城池里面居然没有多少清兵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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