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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失去了作用,清军得以继续向城墙推进,随着清军逐渐进入射程范围,双方射手先后投入射击,那箭矢稀稀疏疏地从城墙飞起,射向攻城器械周围的清军,但大多数被盾牌挡下。
而清军这边射出的箭矢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后,大部分也都被墙垛挡下,仅有少数射中没有防备的守军,随着守军一方出现伤亡,城墙上再次骚动起来,那些从未见过鲜血的民兵皆陷入恐慌之中,浑身战栗不已。
不过没有人理会民兵的恐惧,随着清军迅推进到城墙底下,守军一时弓弩、鸟铳齐,居高临下射杀了众多清兵,清兵顶着倾泻而下的火力,将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随后在把总们的鼓舞下咬着腰刀,顺势攀爬起云梯。
见清兵试图登城,守军连忙使出浑身解数进行阻挡,箭矢、弹丸和落石如雨点般砸下,将云梯上的清兵一个皆一个砸翻下去,那清兵或是被射杀,或是被砸得头破血流,哀嚎遍地,一时居然没人能够登上城墙。
“进攻!“
会同城外,旌旗簇动,人头潮涌,激昂号角裂石穿云,响彻大地,即便各门外只有千人规模,也仍然让城墙上的守军心中生畏。
如今驻守会同县城的明军兵马将近两千,除了左营五百扬武镇老兵外,还有万州时收编的三百清兵、被张思旺动员起来的六百民兵、以及被打乱收编的五百原清军左营兵马。
为了能够增加兵力,陈安信也只能通过恩威并施的手段,冒险将那五百俘兵收编,分散打乱后编入左营。
虽然收编了五百俘兵,但守军全部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九百多人罢了,又要分散四门,每个城只能分到四百多人,而且战斗力除了左营老兵外,都无法保证。
而他们所要面对的敌军,清军四面围攻,每座城楼都投入了一千多人参战,他们抬着数十架赶制出来的云梯和攻城槌,呼喊着口号在隆隆战鼓声中向城墙冲去。
“敌军攻城,准备迎战!”
陈安信亲自坚守北门,手中紧握战弓,对着城墙上的守兵高声呐喊,城墙上弓箭手、鸟铳手皆倚在女墙后面,面色凝重地盯着向城墙冲来的清军,那些从未见过血的民兵脸色煞白,双腿肉眼可见的颤抖着。
北门清军军阵后方,佟国卿双手背负,看着自己麾下兵马起进攻,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轻松的神色,似乎已经可以预见到兵丁将云梯架在城墙上,轻易攻克城墙的场景了。
但是,很快战场上的变故就直接给了他一个迎头痛击,只见那些走在最前面的清军几乎是同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出一声惊呼,就突然踩到守军提前挖好的陷阱,脚板瞬间就被底下的木刺贯穿,血流如注。
琼州清军并不富裕,他们很多人甚至连一双鞋子都没有,有的人只能勉强穿着快踩烂的草鞋,因此陷阱底下的木刺无一例外都给中奖者带来了可怖的伤口。
那些踩到陷阱的士兵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地将脚从陷阱拔出来,抱着那血流如注的伤口不断出哀嚎。
后面的士兵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有的上前想要将他们扶起来带到后方,有的直接越过他们继续向前,如何一不小心也跟着踩到陷阱,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妈妈的,陷阱,是陷阱!”
“天杀的,他们挖了很多陷阱等着我们往里面跳呢!”
随着不断有人踩中陷阱受伤,其他清兵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们大声叫喊着,用惊惧的目光打量着前面的草地。
会同县四面都是杂草丛生的平地,这给了守军制造陷阱一个天然的掩护,清军根本无法从肉眼看出哪一片有陷阱,哪一片又没有。
再加上那些受伤的袍泽脚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许多士兵的心中不禁心生退意,不愿继续上前。
东门,负责进攻这里的韩有献看着自己的族人因为陷阱而失去战斗力,只觉得肉疼无比,他清楚自己和明军是盟友关系,族人的伤亡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因此,他一开始只是想起佯攻,假装打不过再撤回来,谁知道他的族人还没靠近城墙,只在半路上就因为陷阱减员数人。
“峒主,我们不能再进攻了,让族人倒在这里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看着一个接一个被背回来的族人,他手下的勇士再也站不住了,对着韩有献抗议道:“让族人撤回来吧,那汉人都没有派人监督我们,我们就算撤回来他们也不知道。”
“可是你别忘了还有外人在场呢,啊根思。”韩有献瞥了一眼不远处同样督战的金石峒峒主,沉声道:“要是我们退了,那金石峒峒主肯定会向佟国卿汇报,那我们肯定会引起佟国卿的注意。”
“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族人倒在自己人手里吗?”啊根思红着眼睛,对着韩有献不忍道。
韩有献陷入了沉默,他也不忍心,但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也只能这样,那佟国卿为了防止黎兵磨洋工,都不出力,便将素日里不合的黎峒分配在一起,让他们起到相互监督的作用。
因此,如果他这时候下令撤军,那金石峒的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向佟国卿汇报。
无奈之下,韩有献只能硬着心,继续让自己的族人向前推进。
另一边,佟国卿也无法坐视自己的部下这样无意义的伤亡,他很快就想到了破解之法,他没有让随军的民夫和辅兵在前面探路,而是让他们拾起大量石头,向前面投石探路。
陷阱的上面虽然都做了伪装,但那些伪装是无法挡住石头的落下的,因此在清军投石探路下,虽然还有一些漏网之鱼让零星的倒霉蛋踩到,但大多数陷阱都被提前破坏暴露出来。
见陷阱这么快就被破解,陈安信也不觉得泄气,要是清军想不出破解的法子硬生生走过来,那才是有鬼了。
陷阱失去了作用,清军得以继续向城墙推进,随着清军逐渐进入射程范围,双方射手先后投入射击,那箭矢稀稀疏疏地从城墙飞起,射向攻城器械周围的清军,但大多数被盾牌挡下。
而清军这边射出的箭矢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后,大部分也都被墙垛挡下,仅有少数射中没有防备的守军,随着守军一方出现伤亡,城墙上再次骚动起来,那些从未见过鲜血的民兵皆陷入恐慌之中,浑身战栗不已。
不过没有人理会民兵的恐惧,随着清军迅推进到城墙底下,守军一时弓弩、鸟铳齐,居高临下射杀了众多清兵,清兵顶着倾泻而下的火力,将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随后在把总们的鼓舞下咬着腰刀,顺势攀爬起云梯。
见清兵试图登城,守军连忙使出浑身解数进行阻挡,箭矢、弹丸和落石如雨点般砸下,将云梯上的清兵一个皆一个砸翻下去,那清兵或是被射杀,或是被砸得头破血流,哀嚎遍地,一时居然没人能够登上城墙。
“进攻!“
会同城外,旌旗簇动,人头潮涌,激昂号角裂石穿云,响彻大地,即便各门外只有千人规模,也仍然让城墙上的守军心中生畏。
如今驻守会同县城的明军兵马将近两千,除了左营五百扬武镇老兵外,还有万州时收编的三百清兵、被张思旺动员起来的六百民兵、以及被打乱收编的五百原清军左营兵马。
为了能够增加兵力,陈安信也只能通过恩威并施的手段,冒险将那五百俘兵收编,分散打乱后编入左营。
虽然收编了五百俘兵,但守军全部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九百多人罢了,又要分散四门,每个城只能分到四百多人,而且战斗力除了左营老兵外,都无法保证。
而他们所要面对的敌军,清军四面围攻,每座城楼都投入了一千多人参战,他们抬着数十架赶制出来的云梯和攻城槌,呼喊着口号在隆隆战鼓声中向城墙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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