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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暄忙问：&1dquo;怎么了？怎么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1dquo;没事，你继续说。”

  &1dquo;哦。说是他出生时嘴里含了一块玉。那玉遇风则鸣，悦耳动听，又能解百毒，是块宝玉。”

  我cha口：&1dquo;那他怎么不叫宋宝玉？”

  萧暄斜睨我：&1dquo;我后来私下问过子敬。他说那是传说，玉是真的有，是他们家祖传的。他是独孙，宋老太爷在他出生的时候把玉给了他。”

  &1dquo;原来如此。”我说，&1dquo;我还以为他是贫寒出身。”

  &1dquo;他也算是。他两岁时，宋家一夕败落，满门遇害，他父亲带着他躲避追杀隐落江湖，过着飘零的日子。直到他十四岁时，他外公靖昌公找到他，暗中助他重振家业。”

  &1dquo;那，你也是助他之人？”

  萧暄淡淡一笑：&1dquo;既是至jiao，亦是各取所需。”

  &1dquo;那他进谢府，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1dquo;没错。他一直在京城帮我收集qíng报。”

  我一叹：&1dquo;每个人身后都有几个说不得的故事。”

  &1dquo;的确。”萧暄亦叹。

  我问：&1dquo;寻找张秋阳的弟子的事怎么样了？”

  &1dquo;派出的人屡次遭赵党人的阻止为难，我又不敢大肆声张。赵党行事无所不用其极，我担心他们会对张先生的弟子下毒手。”

  我点头：&1dquo;烟花三月虽然潜伏期长，可毒毕竟是毒，早点解的好。你平时注意点别运动劳累过度，一旦作，什么千秋功业，什么长远抱负，全部化成泡影。”

  萧暄应着。我们走出小树林，我眼前一开阔。原来我们正身处较高处，可以俯视到一望无垠的大糙原。

  我舒展身体伸了一个懒腰，深深呼吸了一口糙原上清的空气。

  萧暄说：&1dquo;这几天你大概也闷坏了，我带你四处走走吧。”

  我说：&1dquo;这也好。我也休息够了，想找些正事做。”

  萧暄说：&1dquo;其实读书绣花也是正事。”

  我说：&1dquo;其实考取功名为国效力才是男儿本职。”

  萧暄望天：&1dquo;啊，我想起来了。”

  我笑眯眯：&1dquo;想起来了？”

  &1dquo;是是。附近牧民也许需要一个大夫。”

  我点头：&1dquo;你果真知qíng识，是个妙人。”

  萧暄带着着我去周围熟悉环境。糙原不是城市，一马平川，景色相似，很容易迷路。萧暄送我一个做工jīng良的指北针和一幅迷你羊皮地图，然后教我怎么使用。

  指北针我当然会用，我看不懂的，是那幅抽象得像是毕加索后期作品的地图。经管我在萧暄的引导下努力想象，却还是没办法将上面一根根蚯蚓一样的线条构想成山脉。

  萧暄不耐烦：&1dquo;你就不能用脑子想问题吗？”

  我反驳：&1dquo;这么不jīng确的地形，这么不标准的绘法，这么含混的描述，这种出人类想象的构思。我都能懂，那我早就一统江湖，万寿无疆了！”

  萧暄骂：&1dquo;东南西北你总分得清吧！你给我站在这里，图这样拿着。看，东南面是南天山，过去是台州，东面这一大片都是糙原。西北边是西遥城，再北面是辽国，你没事少往那边走。中间地带都是糙原，有一些游牧的部落。这一带不大安全，你也不要去。”

  &1dquo;说起来就只能在南边活动。”

  &1dquo;南边也不安全，赵党有探子潜进来。你一个女孩子，还不是拎小jī一样拎回去。”

  &1dquo;你们就不知道去抓探子吗？”

  萧暄问：&1dquo;你见过哪家除尽了耗子蟑螂的。”

  说的也有道理。可是：&1dquo;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岂不是很没？”

  萧暄骂我：&1dquo;你是来避难的还是来玩的？”

  我摸摸脑袋。

  歌尽桃花第二卷大漠篇第23章风云悄起的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