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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景无力的任由她折腾,他近来毒越来越频繁,看来真是时日无多。
“靠。”,安雪棠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子,见他烫成这样她没忍住爆了句粗,嘴里嘟囔道,“烫成这样还说没事?”
让他躺好后,安雪棠匆匆跑出去,她将背篓拿进厨房开始倒腾里头的草药。
她今天采回来的草药里有一味是可以帮助退热的。
一刻钟后她端着一碗药进了屋,此时墨云景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他双手握拳。
安雪棠莫名的心疼了一瞬,他应该很难受吧。
“阿景,起来喝药了。”,安雪棠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
墨云景没回应,一动不动的,依旧咬紧牙关。
安雪棠见他这样也不是个事,犹豫了一下,安雪棠往自己嘴里喝了一口,随即俯下头去,捏住墨云景的下巴,迫使他微微张开口。
安雪棠将药汁一点点渡入到他口中,一开始他不配合,导致药汁漏了点。
不过他应该也是现他要是不张嘴喝,恐怕那药就要流在他脸上脖子上,所以还是松了松牙关,让她成功把药渡了进去。
喝了一口后,墨云景现他体内的热就好像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所以在安雪棠渡第二口时,他极其配合的张了张嘴,不由自主地滑动着喉结。
安雪棠就这样一口一口的给他渡药,见底后,墨云景脸上的潮红也终于退了点。
空碗,安雪棠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清了清嗓子道,“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吃你豆腐啊,我只是为了给你喂药,嗯,真的只是喂药的。”
墨云景微睁着双眸,那漆黑的深邃瞳眸瞳仁盯着安雪棠,仿佛她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抹光彩,此时的他只看得见她。
安雪棠又给他把了脉,见脉象渐渐平息,她松了口气起身去了厨房。
墨云景闭着双眼,脑海里莫名的想起女孩那柔软的唇。
他好像……有点舍不得放她离开。
……
安雪棠在厨房又找了一圈,她想要做点吃的,可却现家里只剩下一点白米,她只能用来熬粥,粥里加了蘑菇和几味药。
云六去镇上换粮食还未归,安雪棠只能自己动手把院子里的那只野兔给处理了。
因为没有辣椒,她想做的麻辣兔肉做不了,最终只能用木耳来炖兔肉。
饭食准备好后,墨云景也缓了过来,他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安雪棠,也不知道为何,安雪棠脑海里自动就浮现给他喂药那一幕,耳朵悄悄爬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吃…吃饭了。”
墨云景幽幽的收回目光,淡定的嗯了声,“糖糖,把我的轮椅推过来。”
这一声糖糖差点没把安雪棠的骨头叫酥。
我滴个妈!
一个称呼而已,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竟那么的亲昵且如那夏日般热烈的呼唤,融化了安雪棠整个冬天的冰凉。
安雪棠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乳名竟是那么好听。
见她愣在原地,墨云景不可察觉的勾了勾唇,“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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