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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大块又痛得用力的搓了几下手,那本来已经逼近了我和大块这边的蝎子兵,突然不知什么缘故纷纷的向后退却,仿佛遇上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我觉得奇怪,难道他们还怕我们不成,说不通啊,我手上没有火把啊。
众人背靠着伯矩鬲,随时应战,只见那些蝎子军越逼越近。
皮猴又把另一支火把点着了,这尸蜡虽然难点着,但一经点着便熊熊的燃烧起来。
那些蝎子军已逼到了眼前,两支火把伸出“呼呼”的横扫,那些蝎子军被火苗逼得连连后退,不敢靠太近。
我一看行啊,果然这些有昆虫特性的东西都怕火。
这时大块不知是适应了还是痛得麻木了,他看到脚下流了一大滩血也吓了一跳,有些心痛的说:“队长,行了行了,这血都变鲜红了,再挤我就要变人干了,一滴血十滴精,哦,不,一滴精十滴血,呃,十滴精一滴……老焦,那个怎么说来着,唉,不管了,反正我就当无偿献血了。”
我听了有点想笑,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大块这种阿q精神,有些事情看得开看得化。
雷队长把扎住的布条解开,大块活动了一下那麻了的手臂,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肿得老高的伤口,那伤口不知是血挤干了还是凝血时间到了,伤口已止住不再流血了。
大块抚摸了一阵咦了一声,伸出手掌看了看一脸不解,然后又把手掌放回伤口处,满脸疑惑的说:“奇了怪了,这怎么回事,这手放上去舒服啊,也没那么痛了。”
我和雷队长趁着这空隙也扎出了两个火把,见大块没事人一样了,都放下心来,爬上去蹭了尸蜡,下来引燃。
小哥把火把递给了大块,自个抽出了玄阴剑,来回的巡视,以防暗蛰伤人。
那些蝎子兵密匝匝的围在我们前面,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赶来,慢慢的又向两边分散,我们看到这情形,暗叫不好,这些家伙看正面有火把抵挡,占不到半点便宜,便想从两边转向背后包抄袭击。
我们站在鬲下,虽然背靠着鬲,但是这鬲底下是空的,那些蝎子兵从下面完全可以钻得过来,让人防不胜防,现在这些蝎子兵向背后转移估计就是这个意思。
我叫了一声:“这些蝎子想从背后偷袭,大家小心点!”
说完便爬上了伯矩鬲,扔了些碎布进去蹭满了尸蜡,然后引燃,慢慢的这鬲里的尸蜡就被点燃了,火势越来越大。
大块见我引燃了鬲里的尸蜡,抬头看了看顶上的悬棺,说:“老焦,你悠着点儿,别把上面的宝贝给烤坏了。”
我一愣,是哦,一时心急都忘了上面那悬棺,抬头看了一下说:“那悬棺这么高,这尸蜡的火苗窜不了那么高的,再说了,现在赶蝎子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难道你还想给再蛰一下。”
大块一听到蛰一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咦了一声,又抡了抡手臂,说:“奇怪了,这一点也不痛了,还消肿了。”
我看了一眼,果然他之前伤口处肿得老高的,现在竟然完全消肿了,想不到这家伙的体质这么好。
那伯矩鬲里的火越来越旺,传出一股烧糊的味道,我一闻心说糟糕,这鬲里有尸体,应该现在是连尸体都烧着了,散出这种难闻的味道来。
味道虽然难闻,但燃起来的火势把那些蝎子兵吓得不敢靠近,纷纷向后避了开去,在那里舞着双螯甩着尾巴,紧紧的盯着我们。
看着那些蝎子军往后退去,众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本来大家看到大块被蛰到的时候,连他这么大的块头都痛得嗷嗷直叫,心里都未免一寒,知道这蝎子尾巴里的毒液非常猛烈,被蛰上一下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如果以我这样的体质,估计蛰一下就晕死过去了。
现在听到头顶上那尸蜡噼里啪啦的在燃烧,紧张的心情都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众人趁着这个时候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稍作休息。
但是很快,我们现问题又来了。
一是这八宝重楼是不通风的,这里面的空气是有限的,虽然有两道大铜门,门四周都有空隙,但毕竟这里是地下啊,这火会不会把这里的氧气烧完了,那铜门间隙能不能及时补充得了这里的空气还是个未知数。
二是这尸蜡燃烧产生的烟散不开,烟虽然不多,这里不通风,这些烟飘不走,如果都聚在这里,就算不会缺氧也会被这些烟呛死啊。
三是就算前两者都不成问题,这火总有烧尽的时候啊,烧尽了还不得要面临同样的险境,况且看这一大锅的尸蜡,一时半会肯定是烧不完的,我们总不能在守这里啊,时间耗不起啊。
众人一商议,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得想办法开了姬乌老儿的棺椁,淘了宝贝就走。
只是眼前这蝎子军团怎么解决,要赶走,这八宝重楼相当于一个密封的铁桶一样,把他们往哪里赶?
要杀了,看眼前这数量,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凭这几个人怎么杀得完,可能杀着杀着自己就先没了。
商议来商议去,想不出个好办法,大块和猴子早已急得抓耳挠腮的。
我看着那蝎子军,他们的眼睛几乎是等于装饰的,始终想不明白他们是怎样知道我们所在的位置的,难道是听觉?
我努力的回忆有关于蝎子的科普知识,以前看科教频道说很多节肢动物是靠纤毛感觉物体的震动来判断猎物的方位的,不会他们也是吧?
我挠了挠头,突然想起刚才我走近大块的时候,大块搓手散出来的那股辛辣味道,那股味道浓烈的时候,那些蝎子兵条件反射般的向后退却了一下,那时候我们并没有拿火把去撩他们。
这样看的话,他们惧怕的难道是那股辛辣的味道?
猛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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