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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担忧道,“那碎星楼毕竟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找他们出手,万一璟王真的出了什么事,皇上那边。。。。。。”
“放心吧,本宫自有把握,”永宁瞬间心情大好,想要坐下,却现凳子上都是碎片,漫步走到软榻上。
碎星楼?
解浅浅皱了皱眉头,那是什么地方,母亲想做什么?
“小姐,您不进去吗?”
“嘘,”解浅浅不善地瞪了她一眼,继续伸着耳朵听永宁和孙嬷嬷的谈话。
“像他们这种江湖组织有他们的江湖规矩。只要钱到位了,就算天皇老子站到他们面前,也不会把雇主给供出来,否则谁还敢去找他们办事。”永宁慢条细理的拨弄着手上的戒指,“你只需要让他们给谢云祁一点教训,能让替本宫出了今日这口恶气便可。”
“行,”孙嬷嬷心一横,“老奴这就去准备准备。”
解浅浅听到孙嬷嬷朝这边走了过来,立马惦着脚步离开了宁院。
“等等。”
“公主还有何嘱咐?”
“你去的时候记得行踪干净点,别被现了。”
“是,”孙嬷嬷说道,“公主放心,老奴会等夜深人静了再出头。”
解浅浅回到自己院子,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永宁的话,喃喃道,“碎星楼,碎星楼。。。。。。。。”,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春桃,你过来。”
解浅浅耳语道,“今晚你跟在孙嬷嬷后面,。。。。。。。。”说着,她起身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取出碎银交给了春桃,“可是记住了?”
春桃就比孙嬷嬷大胆多了,一口应了下来,“小姐放心,奴婢一定给您办妥当了。”
“嗯,去吧,记住别被孙嬷嬷现你。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奴婢明白。”
解浅浅嘴角微微翘,那神情简直和永宁一模一样,真不愧是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心里暗暗得意道:解忧啊解忧,本来以为解莹莹那个蠢货就能搞得定你,没想到临门一脚突然跳出来个谢云祁,打翻了我的好算盘。可惜啊可惜,你能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今天这茶水可真鲜甜,”解浅浅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开心。
。。。。。。。。
繁华的街道上,马车缓缓的行驶着,萧风坐在外面驾车,“主子,怎么样?属下今天演的还靠谱吧。”
谢云祁闭着眼,靠在马车上养神,并未回答萧风的废话,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解忧那张坚毅的小脸。
“不过,主子,今天你怼永宁怼的是真过瘾,你都没看她那张脸黑成什么了,”萧风说道,“整天在相府端着个公主的架子不说,主子,你都不知道她私下里都对主母使了多少绊子。还有灵瑞群主,表面上看着和和善善的,背地里也没少欺负主母。”
“主母?”
谢云祁薄唇轻启,“本王都还未承认,你哪来的主母?还有,灵瑞群主又是谁?”
“啊,主子,灵瑞郡主就是相府的二小姐解浅浅啊,您不知道吗?”
“本王必须要知道?”
“嘿嘿,不用不用,”萧风问道,“不过瞧您这话说的,你要是不认解姑娘,那您今天至于跑到人家相府去替她解围吗?还非要打着表小姐的名义。”
谢云祁掀开帘幕,拿扇柄敲打了一下萧风的脑袋,“我最近是不是对你们太善良了,你现在连我都敢打趣了。”
萧风揉了揉脑袋,“不敢不敢。”
街道上,各门各户门前都搭着长梯子,门前都挂上了灯笼。
“这又是什么习俗?”谢云祁往回看了一眼,就连树上都挂着花灯。
“主子,这您就不知道了吧,”萧风整整嗓子,难得也有他教主子的时候,“这百花节后面自然就是花灯节了。每家每户门前都挂上花灯,寓意恭迎花神,来年和和美美。要我说啊,主子您就应该多来我们这‘凡间’走动走动,沾染些人气。”
“无趣。”
谢云祁重新坐回马车里,“去沧澜寺,找师父。”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