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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1月2日,这天潮汐镇上灯火通明,大街小巷挂满了红灯笼,好像刚过完年又过了一遍一样,年年战乱,久违的热闹起来,伴随着哨声,一群当兵的从大街上走过去,,人群纷纷退让,这时旁边育英学堂跑出两个学生,向当兵的扔了几个石头扭头闪进了附近的巷子,当兵的赶紧举起枪一边骂一边追了过去,学生在巷子里东撞西撞,当兵的一边开枪一边追,两队人马起了不小的骚乱,两人跑到了一家店铺旁实在跑不动了,就扶着门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时门一开出来一个女生,这个女生一边和家丁说着话,一边开门往门外走,回头一看看到这俩狼狈的男生吓得她扭头往屋里跑,这时一个男生叫住了她,小声的喊到,“是我方远洲,你是……叫肖晴吧!”,女生不知所措的看了男生一眼,准备继续往屋里走,这时巷子里传来了枪声,他俩不管不顾冲进了女生的院子,这时当兵的也从转角冲了出来,看到了不知所措的女生,其中一个当兵的问道“看没看到有两个小王八蛋往哪个方向跑没”院子里的人听到这句话蹲在墙根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说,瞬时间空气像凝固了一样,都等着这位女生的回答,当兵的看这个女生不说话,拿起枪对着空中开了一枪,“当”的一声,院里的几个人身体抖了一下,女生捂着脑袋用手指了指对面那条街,当兵的看了一眼女生,“量你也不敢说谎”端着枪向女声指的方向跑去了。女生哆哆嗦嗦的进了门,管家赶紧拉着女生嘘寒问暖了起来,旁边男生见状起身,几个家丁也围了上来“小姐这两个人怎么处置”,“放他们走吧”。这时男生里面自称方远洲的凑了上来说到“你是叫肖晴吗”,这时女生把头扭了过来,俩男生愣住了,这分明就是育英学堂的学生肖晴,但是今天看怎么这么漂亮呢,肖晴在育英学堂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那种女生,平时很低调,不说话,也不和人争执,上了几个月学了也没和几个人接触过,都没正眼看过她,只是偶尔瞥见大概的长相,加上都是学生服,真的没注意到肖晴原来这么漂亮,肖晴缓缓地说道“是,你们快走吧。”肖晴转身往屋子里走,几位家丁挡住孩子们的去路,“出去吧!”家丁一边轰着几个男生,一边关上了门。此时此刻方远洲一边和小伙伴聊着今天的战果,心里却想着刚才肖晴的那次回眸。育英学堂是潮汐镇比较早的一个学堂,曾经有好几个很有名的先生在这里教过书,最有名的就是一个姓周的先生传播他自己翻译的自己的书籍,据一位老师的回忆,这位周先生讲课座位都是提前用书占好位子,上课的时候先是给学生鞠一躬,然后再用他略带绍兴口音的国语来讲课,下面的座位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会集中精神认真的听着生怕漏听一个字,手里的笔也在沙沙的响着。什么适者生存,物竞天择,这些新奇的语言深深的刺激着教师和青年人的心,所以这里的很多老师,在讲授国学的时候,也会讲到天演论的内容,方远洲他们就很喜欢听这些内容。方远洲和另外一个叫郑徒哥们都是一个胡同长大的,从小拜了把子,家里离着近就经常形影不离,平时俩人谈起理想来,方远洲总是一副正气凛然的说要当英雄,郑徒就在旁边嘻嘻的笑。这天镇里又来了好多当兵的,上来就要求缴税,不缴税就要打人,有的家里面由于战乱吃的都没有了,这帮人拉出来就打。课上方远洲和郑徒传起了纸条,“大哥你知道镇上的事儿了吗”,“知道了,我想晚上去贴大字报!”方远洲把纸条扔回去了之后又看了肖晴一眼,肖晴还是和往常一样,静静的坐在她的位子上,方远洲越看越入迷,连郑徒叫他,他都没听到,气的郑徒把纸条砸在他头顶上他才缓过神来,这时肖晴察觉到这边的异样,转过头正好和方远洲对视上了,肖晴不好意思的把头扭了回去,方远洲瞪了郑徒一眼,弯腰把纸捡了起来,“好,老地方见!”。放学后俩人来到了经常玩的地方,郑徒虽然学习不好但是写了一手好字,郑徒拿起笔开始一张一张写标语,方远洲就去家里熬浆糊去了,半夜俩人趁着夜色,开始贴大字报,今天晚上虽然是宵禁但是没几个巡逻的大兵,正好也阴天,乌云遮住了月亮,哥俩趁着月色,把打倒军阀的大字报贴满了大街小巷。
第二天潮汐镇军阀头子张旅长知道了消息,让手下两个团长下令搜捕嫌疑人,气的他麻将也不打了,在军部开了几枪骂道“要让我知道是哪个杂种贴的,我一定杀他全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真他妈活腻歪了!”气的他带上警卫连直接杀奔育英学堂,到了育英学堂大兵直接包围了个个出口,张旅长直接踹门到了校长室坐在校长的座位上,把皮靴搭在了办公桌上,几个大兵用枪把校长压进来了,“你们这群臭老九,穷书生可以啊,仗着会写两个字就来跟老子我斗法来了啊!”说着就从腰间把一把驳壳枪拿了出来,上堂对准了校长的头,“快说!,你们他妈谁贴的,镇里认识字的都在你们这呢,赶紧他妈的说,不说我他妈的一枪崩死你。”校长闭着双眼,说道“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们干的!”军阀头子张旅长从兜里掏出了一张街上贴的大字报,拽到了校长脸上,“你他妈自己看看,除了你们这群臭老九,其他人谁能写出这么好的字!”说着一脚把校长踹倒在地,几个大兵拉起校长,押到了礼堂,张旅长刚到礼堂副官报告,全校的学生已经全部到位,请旅座指示!张旅长拿起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了校长身上“昨天晚上,谁贴的那些东西,赶紧给我站出来,假如不站出来的话,我把你们挨个都突突喽!”说着又拿起鞭子抽了一下,这下抽的更狠,直接把衣服抽出血来了。校长战战巍巍的说“我们育英学堂,几百年来,都是以求真理为校训,所以,即使是我们同学,或老师贴的,实乃幸也!”说着啪一下,又给来了一下,台下的同学各个握紧了拳头,方远洲他俩急得都快掉眼泪了,这时方远洲向前迈了一步,郑徒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要去我去”方远洲还是想往前走,这时郑徒眼看兄弟要有危险了他直接喊了出来,“是我!”,顿时全场安静了下来,张旅长放开了校长,拿着枪缓缓的从台上走了下来,方远洲一看也急了,急忙也喊了声“是我!”,这个时候学生们纷纷响应“是我!”,“是我!”所有的学生都在喊“是我!”这个时候张旅长挑了下眉毛,开了一枪,“都他妈闭嘴!,我知道是你们中的人干的,今天老子高兴,就不难为你们了,下次再敢,我他妈把你们全都抓起来!”说着带着队伍往外走,到了门外副官凑过来了问到“就这么给他们全放了?”“不放干嘛,现在隔壁镇的对咱们虎视眈眈,特派员快来了,这个时候要是闹学潮可不好弄了,他们这帮人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副官点了点头退下了。
危机过去后,回到了平静的课堂,上课的时候方远洲也会时不时的看一眼肖晴,肖晴也会不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之后也会偷偷的望一眼方远洲,不知道怎么了,肖晴也感觉自己莫名的奇怪,为什么平时沉稳的自己,这段时间会这样,会看到一个人不知所措,第一次正式相遇的时候是个意外,后来刘旅长事件的时候,他又那么勇敢,哎,为什么会想这些,她自己也苦笑了一下,即使自己有自己的想法,父亲母亲也是不会同意的,从小到大父亲母亲一直灌输着三从四德纲常伦理,想着摇摇头继续听课。
下课后,方远洲问郑徒“你说……”郑徒抢过来说“我说你赶紧跟人家说了不就得了么”“我说啥”“喜欢人家又不敢说!你还是我大哥吗,你还是我认识的方远洲吗”方远洲看了一眼郑徒说道“你看咱贴大字报,军阀来了咱兄弟敢第一个承认,但是吧,这个和那个不是一回事儿啊,对吧,你容我想想!”“想个屁啊,赶紧的明天,最晚明天,你叫出来问问人家啥想法不就得了么!”“不要了吧”“别墨迹,没想到大哥你这么墨迹了”“好吧”
第二天上学路上,方远洲和郑徒守在了肖晴必经之路上,看见肖晴来了,郑徒跑到一边藏起来了,远处,肖晴也看到了路边的方远洲,肖晴紧张的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假装看不见他,方远洲一看肖晴加快了脚步,以为对方讨厌自己,就有点想要放弃了,这个时候郑徒在远处一直冲方远洲使眼色,急得郑徒直打转,方远洲看着远处的郑徒,再看看快要走远的肖晴,心想拼一把吧,他大声喊了一声“肖晴!”肖晴一下就停住了脚步,直直的站在原地,好像在等什么,在期待什么,这时候方远洲从后面走过来,肖晴听着方远洲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心里有说不出的紧张,心里期待着什么,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可能喜欢我,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脸感觉已经红的烫手了,这时方远洲已经走到了肖晴的身边,“肖晴”他轻轻的叫了她一声,“我喜欢你”,肖晴身体一晃,稳了稳被这突如其来被表白惊讶到的身体,或许不是惊讶,是个大大的惊喜吧,她高兴,兴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方远洲,这时方远洲又说了“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喜欢上了你,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和你说话,但是我喜欢你很长一段时间了”听到这里肖晴心里暖暖的,肖晴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远处的郑徒兴奋的跳了起来,方远洲看着肖晴,轻轻的把她搂在了怀里,方远洲第一次碰女生,没想到女生这么软,肖晴被方远洲突如其来的拥抱也吓了一跳,缓了缓神,索性就靠在了肖晴的胸口上。肖晴出生在一个地主家庭环境下,从小锦衣玉食,但是父母对她管教相当严格,步子迈错了,走路的姿势,吃饭喝水,等等都有严苛的要求,稍微不注意就会招来家法,等到了上私塾的年纪,这个时候恰好赶上女子解放运动,这个时候有点钱的财主们纷纷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私塾或学堂,肖晴从那个时候就在私塾上课,那里的先生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新思想的冲击,肖晴也是在那个时间段慢慢的接受新思想的,到了上育英学堂的时候,正好赶上一些革命的思潮涌进校园,学生时不时地进行集会演讲,宣传一些新思想,在这个时候肖晴心里也慢慢萌生反抗的意愿,每次回到家父母的管教,都让她萌生抗拒之意,但是看到父母根深蒂固的思想,她知道反抗也是没用的,她在这种环境下默默忍受了好几年,直到遇到了方远洲两人,他们俩属于学生运动当中比较积极的,每次游行,他们俩都冲在前面,高高举着旗帜,喊着革命的口号,好像想让敌人的子弹穿过他的胸膛,每次看到这个场景她都心潮澎湃,每次她都站在队伍的末端,大声说话都喊不出来,因为父母告诉她那样太失态了,所以她既想和同学一样冲锋陷阵,脑子里又有一股力量让她规规矩矩,所以每次她都选择了在后面默默的支持着。今天要不是方远洲搂住了她,她也不会迈出那一步的,久违的温暖再次涌到她心头。她闭上了眼,感受着这份温暖。许久,俩人分开了,方远洲看着肖晴,肖晴也看着方远洲,好像已经认识好久的恋人。到了学校,俩人还是像平常一样,方远洲看着她,她时不时的看一眼方远洲,这时郑徒扔过来一张纸条,他打开一看:“心情如何!”,方远洲看了一下纸条,心里忐忑了一下,问自己,什么感觉,兴奋,坐立不安,接下来怎么做,他也不知道,肖晴那个反应应该是默认了,想到这他在纸条上写了个可以,但是想想把自己的字划掉了,然后把纸条直接扔给了肖晴,肖晴捡起纸打开一看,折了起来夹在了课本里。然后撇了他一眼,拿了张新纸写上了可以探索一下你们的秘密小屋吗,方远洲看了写到“放学见”。放学后方远洲带领着肖晴来到了他和郑徒经常去的地方,小巷子里有个他俩搭的小窝棚,里面能藏几个人,外面看就是一个草垛,然后又说去后山的秘密基地,俩人一路上边走边聊天,方远洲抒着他对真理的渴望,讲他要当兵,要反抗军阀,要当英雄,肖晴满是崇拜的目光,从小她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听着方远洲的诉说,她的心潮也澎湃了起来,慢慢的俩人走了到了一条路的拐弯处,这条路也确实难走,只有能并排通过两个人的地方,路两边密密麻麻的杂草,根本过不去人,这时方远洲示意肖晴过去来到了一个大树边上,侧身进到了树后面,到了树后面,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身位,,这时肖晴也从树后探出了身,然后方远洲得意的笑了一下,他蹲下了身从草丛下面扒开了一个洞,钻了进去,肖晴从没有这么干过,在她的眼里这样有点失态,还在犹豫之际,方远洲回头喊了他一句,快来啊,进来啊,肖晴回过神来“好……好!”也跟着爬了进去,这个洞就一米长,但是里面很黑,地上软软的像是铺上了草,肖晴向前爬了几步,剥开挡在前面的草席,眼前是一个很大的石头,这个石头不高很平整,方远洲已经站在了石头上,把手伸给了肖晴,“来,我拉你上来”,肖晴把手递了过去,到了高台上远处望,整个潮汐镇尽收眼底,远处的天空,白云,镇上的街道,穿梭的人流,看着买卖的人群,流浪汉,富人,当兵的,看着这些纷纷扰扰的事物,这一刻,她感觉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她闭上了眼,躺在了石头上,方远洲贴心的给她拿来了草席,她整了整姿势,没有父母的唠叨,没有繁文缛节,没有战争,这一刻她做回了自己,她缓缓睁开眼,方远洲在石头边缘坐着,也看着远方。“这边你们经常来吗”,“对呀,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偶尔的一次爬山,郑徒找地方上厕所,结果就到了这么个地方,之后我俩经常来,上次用石头砸大兵,就是看到他们抢东西”,“那你们走的真快,这么快就能追上大兵。”,方远洲看着肖晴笑着用眼神示意她过去,走到悬崖边一看是一个贴在悬崖上的大斜坡,看样子年代很久了,侧面隐隐约约还有壁画,不过年代久远了,都被风沙和苔藓布满了,看不出画的内容,肖晴刚看了两眼,方远洲说了句抓紧了,把肖晴拉上了块树皮就滑了下去,吓得她闭着眼狠狠地抓着方远洲,脚底树皮摩擦地面那种不安,还有失重的感觉让肖晴大叫起来,过了一会斜坡到了尽头,俩人被甩到了空中,“啊”肖晴还在大叫着,方远洲兴奋的“呀~呵!~!”然后摔了下去,啪的一下,一堆树叶被震得飞了起来,方远洲从树叶堆里爬了出来,喊了声“肖晴~”,没有回应,“肖晴?”方远洲又喊了一声,但是还没反应,这个斜坡离地面大概三米高,但是下面他和郑徒垫上了厚厚的草垫子,草垫子上还有平时掉落的落叶,平时俩人都这么滑下来,根本就不会摔伤,这肖晴是怎么了,是不是真摔倒了,说着他连叫两声,用手扒着树叶找肖晴,“我在这……”肖晴从旁边坐了起来,虽然坐了起来但是树叶太厚了只露出来个脑袋,方远洲看到肖晴先是关心,然后看肖晴没受伤就笑了起来,只见肖晴的辫子散开了,白兮兮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太狼狈了,肖晴又揉了揉眼睛,手上的泥土又沾到脸上一块,方远洲笑的更大声了,“方远洲!你!讨厌!”,“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哈哈哈!我们就是这样下山的!”,说着伸出手把肖晴拉了起来,看到肖晴兜里的丝巾就拿了出来,擦了擦肖晴脸上的泥土,然后又整理了辫子,“这样好多了,”肖晴始终没说话,俩人趟着落叶慢慢的往外走,好像又回到了现实,肖晴回到家里,母亲父亲看到肖晴的样子又开始叨叨起来了,肖晴走到了自己的闺房,坐在梳妆台前,看到自己的样子,确实有点狼狈,父母也跟了进来在背后叨叨叨,丫鬟开始给肖晴整理了起来,也跟着父母随口应和起来,但是肖晴仿佛又回到了山顶上那段静谧的时光,无论他们说什么,肖晴都没听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俩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平日上课,游行肖晴也站在了队伍的前头。郑徒最近太忙了,镇里来了一波唱戏的,据说是张旅长请来的,先要在镇上大演三天!这个热闹郑徒肯定不会错过,地点就在钟楼旁边的城隍戏台,卖茶的,卖糖人的各种小贩,他跑到台前,看了眼台上门蹬处牌子上写着“穆桂英挂帅”,他找了个靠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旁边的听戏的互相聊着,“今天这个角儿可了不得啊!”,“那可不,刘先生可是远近闻名的大角儿啊,她怎么来到了我们潮汐镇来了啊”,“据说是张麻子请来的”,“这个张旅长真的是厉害啊连刘先生都能请来”,“刘先生的旦角可是排的上号的啊!,这穆桂英挂帅又是她的那好戏啊,今天可走大运了啊”,“是啊,据说刘先生不仅曲儿唱的好听,人长得也是一绝啊!”,另外的一波人听到了这句话兴奋的转过头来,那人兴奋的都结巴了“对……对……这位刘先生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我有幸在京城见过一面,那时候是段司令亲自接见的她,还邀请她在府邸里唱了一天的戏!最后还要把刘先生留下,但是刘先生说什么也不肯,后来碍于刘先生的名气才没把她怎么样。”听到这郑徒四下望了望,四周已经坐满了人,并且慕名来的人还在增加,有的站着,有的两个人坐一张椅子,连隔壁楼上也坐满了人,这时台上锣鼓响了一声,台下立马安静下来了,锣鼓声响不断,小卒出来开个场,亮相之后分立两旁。“穆桂英该出场了!”有人小声说着,郑徒瞪着大眼盯着幕布,刚才他一听这个叫刘先生的不仅曲儿唱的好,还是个大美人,他就特别想见识见识,现在要出场了,他不由得把身子欠了起来,后面的急眼了,用脚顶了他一下腿,郑徒回过头一看那个人正恶狠狠的盯着他,他弓着腰挠了挠头,冲那个人傻笑了一下,“对不起”然后坐那了,随着锣鼓声变得急促,幕帘渐渐打开,一位盛装武旦出场,只见这位眉清目秀,眼睛里透露着一股英气,虽然办上了装,但是眉眼间也能透露出那种洒脱的气息,郑徒刚才还觉得这些观众有点吹牛的意思,但是看到真人,他马上就喜欢上了,郑徒不懂京剧纯粹是来凑热闹的,他看到场上的观众叫好他也叫了起来,但京剧叫好是讲究时机的,他的几次叫好都在快要亮相的时候,下面的观众纷纷看他,连台上的刘先生也不住的皱眉,他看到别人的反应也知道自己可能出啥洋相了,但是不知道出在哪,他瞅了瞅观众,又瞅了瞅刘先生,刘先生正生活气的时候“,“然后又开始叫好,几个观众给他连拉带拽,拽出了”场子。“我郑徒文韬武略天下第一!你们给我等着”说着他就往后门走了过去,进了后门俩管事儿的给拦住了,问郑徒干什么的,郑徒随口回答道,自己是新来的打杂的。其中一个人让他赶紧去,等会又要开始新的曲目了。郑徒穿过楼梯七拐八拐来到了化妆间,化妆间放了各种行头,郑徒好奇的这摸摸那碰碰,又过了一会,楼梯通道热闹起来,是刘先生刚表演完喘着粗气爬上了楼梯,听到声音郑徒立马起身,迎着走了过去,又带着他那傻子一样的笑容,刘先生一看是他,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两下给他按在了地上,不屑的撇了一眼,说到“怎么这么多这种废物”,郑徒一听有点不乐意了说道“我文韬武略,天下第一的郑徒!你个小丫头片子侥幸擒住了我,仗着会功夫是吧,但是给我三天我肯定能把你收拾了,三天以后你敢不敢和我在这单挑!”刘先生一听气乐了,但是回头一想,自己还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和他纠缠时间太长,随后皱眉头的脸马上换了一张笑逐颜开的脸对着郑徒说“好,我等着你!”说着给他推到了一边,又换回了一张冷峻的脸,进到屋里去了。跑堂的走过来“咋还不走啊,赶紧走我们马上开戏了!”,郑徒扭回头看了一眼化妆间的方向,背过身走了。走了之后就来到了山上的秘密基地,盘着腿坐在那,从中午到傍晚,直到太阳落山,慢慢的睁开了眼然后嘴角漏出了他傻傻的笑容,他把怎么对付刘先生的计策想好了。第二天,又跑到了山上的秘密基地,开始了针对刘先生的训练!此时此刻,张旅长亲自带队把看戏的围了起来,台上唱戏的一看来着这么多当兵的,赶紧跑去找刘先生,台下的观众也起了不小的骚乱,下面的观众都嚷嚷起来,因为看戏来的好多都是当地有名的达官贵人,有的喊赶紧放人的,有的言语威胁的,这时张旅长对天放了两枪整个地方安静了下来,张旅长清了清嗓子,笑着对大家说“大家不要怕!今天来的目的呢是奉中央政府的要求,要对咱们这个镇的所有的这个居民呀征税,那么今天呢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把你们的财产捐给中央政府。”这时人群又开始闹起来了,张旅长又鸣了一枪,对着人群晃了晃枪,这时好多人都低下了头,张旅长笑着对一个副官使了个眼色,副官心领神会马上组织人收钱,这时台上的大鼓响了一声,众人往台上望去,只见台上的刘先生身穿黑色长旗袍,裙角左侧苗金凤图右边苗牡丹图,上身披着丝巾,头上一朵大红花,这换了便装的刘先生更是个大美人儿,张旅长往台上望去,这时刘先生对张旅长点了下头,然后笑着朝张旅长走了过去,到了台子边上一拱手“张旅长,您今天怎么这么雅兴提前来我这租的小地方听戏来了呀,明天我不就带着我们这帮弟兄给您上门唱曲儿了吗。”,张旅长拿着手里的枪晃了晃“奉上峰要求,依法收税,包括你们都得缴税。”,“嗨,我当多大点事儿呢,不就是税吗,我呀在京城的时候,快出来这里的时候,都已经把税交给段司令了,您要是不信呀,我可以找个人,去段司令府中要一手文书给您看看。”,张旅长眨了眨眼,假装想了一下,“啊,对对对,忘了你是从京里刚来的了,那你不交他们……。”说着用枪指了指这帮看戏的“他们得交啊。”张旅长知道这个戏班子有名,托人许了很多钱让他们来潮汐镇唱戏,然后来个一网打尽,没想到这人来之前还和段司令搭上了关系,弄不了戏班子,先把这群看客的钱给撸走也行啊,想到这,他又看了一眼副官,并且瞪了他一下,副官刚要动,刘先生叫住了他,“慢着,张旅长恕小女子冒昧”。说着给张旅长施了万福礼,这个礼节在当时是祈求或者祝福的意思,这里张旅长一看到她施这个礼就知道她要为这群看客求情了,他很不耐烦的把头扭到了一旁,刘先生施完礼说到“张旅长今天来的都是客人,包括您也是客人,都是为了捧我刘某人的场,您要是执行公务,我不拦着您,况且临走的时候段司令也说了,张旅长可是为中央政府立过大功的大英雄,以后前途无量,回去的时候我肯定得跟段司令好好描述描述张旅长怎么把潮汐镇搞得这么红火的”。张旅长眼珠一转,眼睛不由得眨了好几下,有点无奈的看了看刘先生,刘先生走下了台,来到了张旅长跟前,给张旅长扶下了马,“张旅长您鞍马劳顿辛苦了,这里有我给弟兄们的一点心意,收税不在这一时,您先带着弟兄们休息休息去,休息好了您再去收多好呀!”说着把一块小东西塞到了张旅长手里,张旅长接过来顺手塞兜里了,起身上马,“今天,是个误会,有人举报说是看客里面有人偷税漏税,所以我亲自带队来查看,刚刚已经向刘先生了解清楚啦,误会啊,是误会!”说着向刘先生一抱拳,带着队走了!回到府邸,张旅长招来了亲信副官,对他说道“今个这个事儿没办成啊,才得了一块黄鱼,抢穷人吧遭骂,钱也不多啊,这帮财主倒是挺肥,尤其是这个戏班子,哎可惜啊今天吃了个闷亏,你说怎么能让他们的钱变成我的,还不会得罪段司令呢!”,“其实吧我倒有个办法,就是张旅长会不会做”。张旅长一听有门儿急得他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副官赶忙弓腰点头说道“听说附近的马鞍山上有一伙土匪,这两年消停点了,头几年经常来潮汐镇点卯,旅长何不……”张旅长马上接过话来,兴奋的看着副官“何不用老办法,假扮土匪?”张旅长想了想又说道“一不做二不休,多派几路人马,戏班子,还有镇上的几个地主一起包圆了,赶紧去安排今晚就做”。“好嘞”说着副官带着一群人就上了镇旁边的山上,安排了各项事宜就等天黑了。郑徒此时正在山上训练,听到远处有人喊马嘶声,他眼珠一转,赶紧藏在了入口的树下,人声渐渐的近了,只听到有人说“今天是要干票大的吗”“那可不,据说是咱张旅长亲自下的命令!”说着把声音又压低了一度接着道“今天咱要下山当回绺子。”旁边的几个兴奋的说道“我他妈早憋坏了,自从上次了一笔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早就应该这么干了!”,“是啊是啊那咱们这次上哪上货啊”旁边的应和道,“应该是戏院啥的,等会就安排人了
”郑徒一听赶紧进入洞口,滑下斜坡,一路小跑,来到了城隍戏台给刘先生报信,他先观察了四周,没有人,但是这样进去肯定会被当坏人抓起来的,他急得猫着腰围着戏台转了两圈,看到了钟楼心中有了想法,他爬上了钟楼拉起钟杵用尽全力对着铜钟就是一下,duang的一下,钟声响彻云霄,有几只动物被惊吓到了噗隆噗隆响,郑徒一看没啥动静又连敲了两下,震得他耳朵都嗡嗡的,他顾不得这些,敲完了钟赶紧躲在了墙垛口下偷偷的观察,只见不一会,四外周的人开始有穿好衣服溜溜骂骂的出来的,又过了一会城隍戏台里的班主们也都穿好衣服开始出来进进出出了,郑徒在人群中仔细寻找着刘先生的踪影,这时几个人从下面冲了上来,郑徒不慌不忙的跑到另外一个垛口,这个垛口下面是流雨水的凹槽刚好能卡住一个人,他顺着这个凹槽溜了下去,混到了人群中,偷眼望着戏台楼上的动静,这时他看到戏楼后门没关,他低着头找个机会溜了进去,他顺着走廊,挨个房间门口都停留一下,别人问他干什么的他就自称店里的伙计,一直到了三楼,他刚一上楼就有两个人拦住了去路,问他是干什么的,他假装害怕结结巴巴的答到“我是店里的伙计,刚才外面出现了骚乱,掌柜的派我来问问您受惊没有。”这时里面房间里传来了刘先生的声音,“告诉你们老板,就说我们没事儿。”,郑徒偷眼仔细看了这俩人一眼回答到“好!”,然后转身突然对着一个裆部踹去,另一个用手指划到了眼,趁此机会抄起凳子打到了头上,瞬间两人瘫倒在地,刘先生听到了动静,从屋里出来掏出枪对着他,他举着手说道“别开枪,我是来报信的!”然后他就把他的所见所闻都跟刘先生说了,刘先生想了一下,“胡说!,这潮汐镇十多年没闹过土匪了,你是不是就是为了见我才编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你赶紧走,不然我毙了你!”说着用枪指着他让他走,郑徒急得直蹦,几乎用央求的语气对刘先生说“真的刘先生,真的有强盗会过来!你要相信我,我亲耳听到的!”刘先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走!”,这时楼下也听到了动静也有人上来了,郑徒咬着牙跑到了旁边的窗户边,探出头望了望现没人,顺着梁柱趁着黑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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