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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有些疑惑,葛掌柜怎的突然有事找她。但既然葛掌柜有事找,顾思鹤又在此不说个所以然出来。眼看着水已经烧开了,便打算请世子爷喝了茶,再送他离开。她道:“世子爷,我有事要处理,今日恐怕不能再招待你了。你既然无事,喝了这盏茶,我便让女使送你出去吧。”
她站起身朝向花厅外,喊了声:“青坞,替我……”
她话还没说完,却听到身后传来顾思鹤清晰的声音:“谢昭宁,我是来娶你的。”
于是谢昭宁脚下一滑,差点没站稳。
顾思鹤方才说……他是来娶她的?
花厅太过安静,他的话清晰无比,她甚至不能认为自己是听错了!
她抬头看向顾思鹤,却见他一直望着自己,那眼神中的确透出无比的坚决,她并没有看错,她突然觉得心再度剧烈地跳起来,是面对不可思议之事时本能的反应,她甚至也结巴起来:“你……你……顾思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思鹤却在想,他是不是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顾思鹤,她以前都是客气地喊自己世子爷。从她嘴中说出有些陌生,可是好像的确很动听。他看到她不可思议的模样,却笑了起来。
“谢昭宁,我并没有在与你玩笑。我知道应如何解决你的亲事危机,你只需已有定亲之人,一切便可迎刃而解。只是这个人不能是普通之人,我也不能随便找旁人与你成亲,他们都无法抗衡襄王。”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所以谢昭宁,我愿意娶你,为你抗衡襄王我门第还不错,样貌才学什么的,也都算看得过去,汴京世家中有个榜叫‘最想嫁的郎君’,我好像次次都排在第一——谢昭宁,我是来帮你的,亦是来娶你的!”
谢昭宁觉得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到顾思鹤说这么多的话,也是头一次听到他用‘还不错’‘看得过去’这样谦逊的词形容自己,从来顾思鹤都是‘我第二,那就无人第一’。
所以他今天这样的登门,是因为已经做好了准备,认真的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帮她,让她的家人先接受此事,因此才无所顾忌,气场全开。
昭宁很感激他这样愿意帮她,是她误会了,还以为世子爷这般上门是来踢场子的。
可是,她虽然非常感激他,却不能答应他。
先不说师父已经提出了个绝妙的法子,能让她安稳度过危机时,不伤害任何人的利益。就说通过师父的话,她已经明白一般人想要帮助她,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襄王可不是一般的皇亲国戚,他是君上的庶兄,而且手握实权。若是定国公家未经历磨难,和襄王对抗说不定还能打个平手。但是现在顾贵妃已逝去,定国公也不再是枢密使,整个定国公府历经浩劫,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若是在此时,顾思鹤娶了她,那么定国公府必定会受大害。
顾思鹤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他的家人,也没有像前世那般饱受膑刑之苦,过一段地狱般噩梦的十年。他仍然是郎朗清风的青年,他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人,他没有必要因为娶她,又陷入血雨腥风之中。
谢昭宁轻轻地出了口气道:“世子爷,我知道你为了帮我,才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只是——”她也抬起头,认真地看向他,“我恐怕不能答应你,也并不想连累你,多谢你的好意了!”
顾思鹤并没有想到她这般的回答。
他以为谢昭宁现在应该正焦急的不得了,那么他告诉了她解决问题的法子,她应该欣喜若狂。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的喜悦便如潮水般涌来,他甚至自己都不知为何会有这般的喜悦。
可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她的拒绝,并且拒绝得没有丝毫犹豫,她的理由也非常简单——她怕连累他。
他也站了起来,两人隔着一张卷云纹的鸡翅木案几,直直地看着她:“谢昭宁,我并不怕被你连累,也与父亲和祖父说好了,他们知道我们家是你所救,也极想帮助于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何况——若不用此法,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原来老国公爷他们也愿意帮她。昭宁想到老国公爷当时的慷慨解囊,他们都是极好的人,她能帮到这些人,让他们好好活着,她也很高兴。
昭宁叹道:“世子爷,你心中明白,若是真的娶了我,顾家绝不会太平的。你们当真不必为我如此牺牲,我已有法子能解决问题了。”
她终于又端起了小陶壶,此时陶壶中水的温度已略有冷却,她将之注入茶盏之中,茶末被冲出了鲜绿的色泽。她将茶盏推到了顾思鹤的面前道:“世子爷,多谢您今日的到来。你喝了这杯茶,我便送你离开吧。”
顾思鹤垂眸看着她的动作不语,长睫垂下,她亦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正要缩回手,却不知为何,顾思鹤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的手腕捏住!
昭宁并未料到这番情况,顾思鹤好好地跟她说着话,怎么突然动起手!她心慌起来,花厅外虽然有她的女使守着,但若是有人要进来,她们也并不会阻拦的!她立刻拧着手腕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是顾思鹤何等的力道,她怎可能在他捏住自己手腕的时候抽得回来!
昭宁终是生气了,看着顾思鹤近在咫尺的俊容,怒道:“顾思鹤,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可是他却将她的手越握越紧,甚至人也越过案几,逼近了她。
他向来于女色上无任何想法,所有的女子他看来都是一样。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却觉得生气的谢昭宁是如此的好看,无论是她因为生气染上红晕的脸,还是涌出了怒意的眼眸,都让他不仅不想放开她,反倒是想将她揽入怀中。
他头一次如此的强势,绝不放开她的手,并且垂眸盯着她,逼问道:“谢昭宁,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办法?”
谢昭宁简直快要气死了!他来帮她,她很感激,可是她明明都已经告诉他了,她并不需要他的帮忙,并且感谢了他,他为什么要这样纠缠,他到底是来帮她的还是来气她的?
她这么一急,不知为何眼眶就红了:“顾思鹤,我说了我不需要你帮忙,你现在是要如何?你要让旁人进来,看到我们这般的纠缠吗,你要让别人怎么说我?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捉弄我的?”
顾思鹤本来是被一股从心中涌出的热意控制着,绝不肯轻易放手。但是看到她红了眼眶,那双平日澄澈的猫瞳变得更加晶莹透亮,甚至不自觉透出三分的委屈。他的心顿时一片酸软。他见到的谢昭宁,向来都是冷静,聪慧,与她略显纤细美貌的外表并不相似,可是他却也是头一次看到她哭。
他竟然让她委屈了!
是啊,她明明都已经拒绝了,也明明不想说自己能怎么解决,他为什么要逼她。她如果能解决的话,他自然应该为她高兴不是吗,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顾思鹤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松开了制住她的手。声音低而微哑地向她道歉:“对不起……”
昭宁也觉得很丢人,她向来是不爱哭的,为什么会在顾思鹤面前哭了。她看着顾思鹤微垂着头,想到他意气风发,是想来帮她的,好像她的内心里,还是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哪怕他做了这样莫名其妙过分的事。
但是她也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方才她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说的足够清楚了。
她将头别到一旁,轻声喊了:“青坞。”
青坞推开门走了进来,方才那些动静她在外面全都听到。虽也震惊急了,但是此刻她什么都不敢说。只垂手等谢昭宁吩咐。
谢昭宁轻轻地道:“送世子爷出府吧。”
说完后她头也不回地出了花厅,朝着浣花堂的方向走去,红螺小跑着追上了她,为她披上了那件大红色的斗篷。
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中,她走在雪地里,仍然像是一团燃烧的幽微的火焰。
顾思鹤注视着她的背影良久良久。
直到日落的最后一丝橘色的光线在对面的屋檐上收起,大地落入了真正的黑暗之中,他才收回了视线。
顾思鹤回到定国公府时,顾寻也在府中。
今日顾家大姑奶奶要做她拿手的五味杏酪羊,顾寻是过来的蹭饭的。他正在正堂里百无聊赖地等着五味杏酪羊做好,一边看着正堂里的各种陈设时,却看到他家四叔衣着锦绣地回来了。
他咦了一声,坐直了身体,鲜少看到自己四叔穿得如此的玉树临风,竟当即就把他给比下去了。不由问道:“四叔,您究竟去了何处,怎的如此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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