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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双膝落地,额手伏拜,道,“民女黎川叩见圣上,圣上万安。”
那头文帝放下手中批折的朱笔,往后靠了靠,“起来吧。你既是镇北王军军师,又是洵安聘妻,何自称民女。”
这是一个选择题,是让黎川来选以何种身份应答今日的问讯,是以女眷,还是以臣工。
黎川又是一拜,“下臣谢圣恩。”接着站起身来,垂眸看着地面,等候文帝问话。
文帝那头,却迟迟没有动静,而是直直盯着她。四下宫人缄默站立,将她围在中间,脚下地板里微微水流之声显得格外清晰。
这阵仗,若是个犯了错的罪臣,怕是已然脚软。黎川却乐得抢个先手,当先开口道,“圣上召见下臣,当是为广玉郡主失踪一事。”
“哦?失踪?”文帝本是想看这位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女军师,是否会扛不住威慑哭出声来,没想到,对方却是给出了一个出其不意的回应。
“回圣上,前日傍晚,郡主受邀前往驿馆,之后便再无踪影。下臣寻找途中,遇溟威残部伏击阻拦。故下臣斗胆推测,是敌国世子阿多尔绑架郡主,逃窜而去。”
黎川朗声编造完这一段,胸中怦怦。
文帝坐直了身子,伏到案前。如此一来,此事倒比他预料的有趣了些。他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屏风后明目张胆说瞎话的女子,道,“汝所言与朕所闻,相差甚远。且凭你空口一张,怕有失偏颇。”
黎川故作不慌不忙的样子,侧身示意替她拿东西的宫人呈上东西去。
宫人捧匣上前,在屏风边又转一道手。由一个老黄门打开包裹,揭开匣子,一一检查物件之后,才呈到文帝眼前。
黄门一一陈列,文帝拿起一片破碎的铁片,细细端详。
黎川解释道,“这是昨日与伏击者打斗,拾到的面具碎片,其上纹饰,以及内刻文字,皆是溟威旧制。另附一张画像,虽不清面貌,但将伏击者装束还原了出来。”
不等文帝开口,黎川继续说,“阿多尔佩戴一枚骨戒,是溟威一族权力之戒。骨戒样式,郡主曾向王爷描绘过,画稿也在其中。当时我们翻找出了记录溟威族特征的典籍,圣上可对比一二。”
“阿多尔绑架利用郡主蓄谋已久,有迹可循。早前禹蚩曾修书于他,言表将不顾他生死,与我国开战。那封书信,被送到郡主手中博取怜悯。此信在此匣中。”
“阿多尔居心叵测,多次宴请郡主,妄图蛊惑于她。王爷忧心,派人一路随护,所去酒馆名录,相关人等,均记录在册。圣上可一一查验,人证亦可对质。”
“郡主失踪前,一直在研究弩机制作,修改一半图纸尚压在案上,还令侍者为她准备次日所需材料。郡主亲列采买清单也在此。故郡主并未想到当晚会遭意外。”
“臣等在追寻途中,拾到一张郡主随身的手帕,其上还有雨水未冲刷掉的淡淡血痕,似是郡主故意落下之线索。”
“故下臣推测,当日,府中大部分人马包括下臣,忙于他务,不在府中。阿多尔趁此机会,假意邀约,实行绑架之举。迫使郡主亲卫驾车,避开检查,逃出城门。”
文帝一张一张翻看着她呈上的所谓证据,“依你所言,驿馆伤者,皆为溟威残部所为,与广玉无关?”
黎川答道,“回圣上,如此种种,皆为下臣搜寻证据,与众同僚共同推论之结果。还望圣上明鉴,纠察真相,救回郡主。”
“嚯?”文帝反笑,“你这是在说朕,至今未能……救回广玉?”
黎川抬手行礼,道,“臣下惶恐,臣下只恨自己无能,未能护好郡主安危,不知如何向王爷交代。”
文帝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回桌案上,靠进椅子里,眯了眯眼。“你所言,朕知晓了。先退下吧。”
黎川又行一大礼,后撤三步,跟随宫人离开了。
老黄门看着一桌杂物,向圣上要个明示,“这?”
文帝不耐烦地摆摆手,“收了收了。”
老黄门一摆手,几个小的凑上前来将东西一一整理放回匣子。
“这小女子嘴巴好生厉害,说得好似谨慎周密,证据倒是不少。可你看看这一堆东西,哪一样能查对到实处?”
老黄门为文帝添上一杯热茶,“老奴愚钝,既然圣上不满意,为何……”
“她根本不是在为她所言作证,她是要告诉朕,如今的证据,既证明不了广玉是被绑架,也不能证明,就是广玉劫走了那质子。最后还怪朕城防不利,叫朕想办法跟萧洵安交代。”
文帝骂的口干舌燥,宽饮一口,继续骂道,“亏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子,上了朝堂,更要令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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