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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猜测的没有错。赵谦确实和秦耀有联系，可以说赵谦就是秦耀的代理人之一。最早，赵谦只是一个开小百货的。秦耀贩毒集团的一小部分现金就是通过赵谦的小百货商场存入银行的。”

  &1dquo;后来赵谦的小百货商场越开越大，成为了社区连锁。”宁韵然想起来。

  &1dquo;对。渐渐的，赵谦手上的资金越来越充裕，他开始涉及房地产。然后才有了梦幻星空乐园。当顾长铭的纵合万象科技有限公司差一点被恶意收购的时候，也是赵谦入股，让顾长铭挺过去了。”

  &1dquo;所以&he11ip;&he11ip;赵谦是秦耀洗白资金最重要的代理人？”

  &1dquo;对，是目前我们已知的代理人中掌握秦耀贩毒集团资金最多的。”

  &1dquo;那么顾长铭算什么？”

  &1dquo;他的纵合万象集团应该是完成整个洗钱流程最后一步——黑金甩gan的重要环节。”杜若将吃完的盒子平平整整地盖好，连桌面上的垃圾都收拾gan净了，&1dquo;你有听到赵谦和顾长铭谈论了什么吗？”

  宁韵然摇了摇头：&1dquo;没有。顾长铭很显然是不希望我和赵谦有所接触的。一方面是因为可能是他们之间的合作最好不要被外人知道。另一方面，顾长铭并不欣赏赵谦的人品。”

  &1dquo;赵谦喜欢看起来天真好控制的年轻女孩。玩完了就直接抛弃。”杜若说。

  &1dquo;所以&he11ip;&he11ip;我看起来天真好控制？”宁韵然歪着脑袋不确定地问。

  &1dquo;好控制应该不至于，不过一脸傻气样。”杜若的表qíng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1dquo;杜师兄，你这样说话我们做不了同事了。”宁韵然心中的白眼早就翻上了天。

  &1dquo;不就是因为你一脸傻气样容易让人放下防备，所以才让你执行这个任务的吗？”杜若凉凉反问。

  &1dquo;&he11ip;&he11ip;我该说谢谢？”

  &1dquo;嗯。对于别人夸奖，你应该本着谦虚的心说谢谢。既然顾长铭有意要将你和赵谦隔离开，所以你确实对于他们谈论了什么一无所知？”

  宁韵然眯着眼睛回想了一下。

  &1dquo;也不算一无所知。我看到了赵谦的电脑屏幕，当时我只是瞥了一眼，赵婳栩就很警觉地要赵谦把电脑关闭。”

  &1dquo;那么你看到什么了？”

  &1dquo;时间有点久，只是一眼&he11ip;&he11ip;我要想一下。”

  宁韵然吸一口气，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如同倒退的chao水，心跳声也跟着远去。

  从自己在公司加班，回到莫云舟开车送她，再退回到she击俱乐部，最后回到她走上贵宾席，看见赵谦背影的那一幕。

  自己一步一步地接近，从赵谦肩膀的位置露出来的电脑屏幕越来越清晰，宁韵然将自己的记忆定格在那里。

  &1dquo;我记起来了！是很多数字&he11ip;&he11ip;很长的数字&he11ip;&he11ip;”

  &1dquo;你还记得哪些数字吗？”

  杜若不说二话迅打开了记本电脑，准备敲击键盘。

  &1dquo;3382o2o1612251428o16&he11ip;&he11ip;”

  宁韵然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说出了十六组数字。

  她的神经绷的很紧，生怕自己一旦放松，脑海里的画面就会碎裂开，淹没在广袤的记忆之中。

  &1dquo;还有很长很多&he11ip;&he11ip;但是赵谦已经把电脑关闭了，我没有机会看到后面的。”

  宁韵然呼出一口气来，额头上微微冒汗。

  她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杜若对着记本电脑神色严肃的脸。

  &1dquo;杜师兄，你说这些是什么？”

  &1dquo;这些数字很明显都有规律。比如你说的第一段数字，前面的3382o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2o161225应该指的事2o16年的12月25日，后面的1428o1我觉得像是14点28分o1秒。最后的16可能指的是在这一秒生的第16jiao易。”

  &1dquo;你是说&he11ip;&he11ip;这个是流水？应该说是赵谦所拥有的梦幻星空乐园的入账流水？”

  &1dquo;对，每一个买票的人，无论是用现金还是转账，游乐园的售票系统都会生成对应的流水。这些应该不是银行流水单，而是游乐园本身的售票流水。”杜若回答。

  &1dquo;是不是这些流水，就是秦耀的入账流水？”宁韵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