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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蔓低声对冷月道:“看来对手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厉害得多,我们怕是有口难辨,说不清了。”
冷月道:“那我们大不了打出去。”既然知道了对方底细,冷月便不会再让方焰的偷袭得逞。
方焰又指着一众舞女对姜维道:“这些人还没有查,说不定前几天的女刺客就藏在其中,难道将军有意要包庇?”
姜维愤然道:“我非刺客同党,查又何妨?”
阿蔓却暗叫糟糕,要是被认了出来,即使能够逃脱,怕是还会让姜维背上包庇刺客的罪名。而此时形势紧迫,姬如梦试探方焰的计策也无法施行,一来是对方已有所防备,二来是现在众大臣不少对刺客一事也多有怀疑,即便是方焰会武功,也一时之间说不清楚。
司空凡道:“太子妃此言太过于言重了,先前太子殿下未纳太子妃时,蜀中并无如此多的事端,太子妃来后,刺客却接二连三,这事还需细细地查。”
刘璿指挥太子卫队道:“将她们仔细核对,看看有没有阿蔓与那日的女刺客。”
阿蔓正要思考脱身的计策,突然有人报告道:“皇宫起火了,快去救火!”
刘璿顾不得再查众舞女,道:“陛下在皇宫中,先去救陛下。”
众人离了汉阳宫,往刘禅的寝宫奔去。
阿蔓和冷月趁此机会混在人群中逃了出来,途中正遇到灰头土脸的姒千痕,阿蔓猜到了八九分,问道:“刚才是你放的火?”姒千痕道:“形势危急,想让他们转移注意力,只有皇帝了。不过放心,皇帝陛下早被惊醒,跑出来了,不然,你还得落得一个刺杀皇帝得罪名。”
阿蔓“噗嗤”一笑:“我可没那么大胆子,不过如此一来,怕是更难说得清了,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姒千痕道:“今夜卫士多集中在皇宫附近,城门防守必然薄弱,我们先出城再说。”
阿蔓也觉得此时是出城最好的时机,若是再连累了北地王和其他人,怕是更难说清了。于是来不及和慕容雪霏等人道别,悄悄地出了成都城。
火势很快被扑灭,刘禅和皇后张星彩都安然无恙,刘禅听说费祎遇刺大为伤心,命令宫中所有的太医全力救治。但毕竟伤了心脉,慕容雪霏也没有法子,即便是华佗复生,仲景再世,也束手无策。
刘禅守在费祎身边不肯离去,叹道:“诸葛丞相临终时,曾将身后事托付给蒋琬、费祎,两人之后,我已是无人可用,难道是上天要亡我大汉吗?”
张星彩劝道:“陛下切莫过度忧心,伤了龙体。今日刺客之事陛下可听说了?陛下觉得幕后主使又会是谁?”
岁大会的事,早有人向刘禅禀报,刘禅道:“姜伯约忠贞不二,绝不是幕后主使。但如今矛头指向了他,又无法自证清白,怕是朝堂之上,对他多有议论。这个太子妃,好厉害的一张嘴,不在朝堂之上,竟然可以搅动朝中风云,璿儿如今对她是百般宠爱,怕是当局者迷。”
张星彩点头道:“陛下所想,与臣妾不谋而合。为今之计,臣妾有一想法,但有干涉朝政之嫌,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禅抚摸着张星彩如瀑布般的长,道:“皇后与我俱为一体,但说无妨。”
张星彩道:“陛下此时既无合适人选,何不将内事大权收回手中。将外事托付给姜维,令其北伐,远离政治斗争的漩涡,也是对他的保护。”
刘禅忧心忡忡:“皇后所想,与孤不谋而合。我明日就派姜维北伐,至于这个太子妃,且自看她还有什么动作。我大汉内忧外患,如今不太平呐。”
走到城门外,阿蔓回仰望,思绪万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但是她知道,自己要好好活着,为了使命,为了需要守护的人。
无论太子妃是陈凝烟也罢,是方焰也罢,对蜀汉来说,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这次费祎遇刺,冷月蒙冤,阿蔓有一种挫败感,但是她不能放弃,也不敢放弃。
姒千痕希望暂时转移阿蔓的注意力,提出了一个想法:“不如我们先去东吴寻找兄长,待过了这一阵风声之后,再悄悄回来,查明真相。如今我们再留在蜀国怕是难有大的作为。”
阿蔓又何尝不知,但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这么一走,就是直接承认自己失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但是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蜀汉朝堂之上,还有兄长诸葛瞻、姑姑慕容雪霏等人尽心尽力的辅佐,太子刘璿虽一时间被方焰——或者叫陈凝烟迷惑了头脑,但也不是完全不明事理之人。更何况北地王刘谌有先帝刘备遗风,定然也不会让太子行动太过于出格。就这么思想转了几转,阿蔓又抬头看着冷月,征询她的意见。
冷月依旧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对阿蔓道:“如果你现在想回成都,我现在就去将太子妃抓来,如果你想去散散心,那我们就乘船往东而行。但是那姒无痕,我不想见他。”
显然,冷月还在为之前姒无痕的事情生气。姒千痕歉然道:“姑娘,家兄一时不察,被其欺骗,我在此为家兄像你赔罪了。等到见到家兄,我把这里生的一切都告诉他。”
冷月躲在一边,并不接受:“这个歉,需要他亲自来道。”想起阿蔓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问:“阿蔓,你想好了吗?到底是去是留?”
阿蔓稍加思索道:“今日不知大将军伤势如何,不如先去城外暂住,我终究是不放心,等得到消息之后,我们再出不迟。”
几日之后,阿蔓得到的是费祎不治身亡的消息,她心中一沉。另外姜维再一次出兵北伐,又令阿蔓至少松了一口气——因为从形势来看,刘禅还是相信姜维的。
城外又飘起了雪花,将大地包裹得一片银白,这天地间,又变得寒冷了。
诸葛瞻府上的管家王伯赶了过来,将一封信递给阿蔓,让她转交给诸葛恪,两国共同伐魏。同时王伯告诉阿蔓,朝中有诸葛瞻在,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让她放心。阿蔓心道:还是兄长了解我,知道在儿时我常来玩的地方一定能找到我。他一片苦心,分明是是想借送信的名义,让我出去避一避。
阿蔓将若水剑挂在腰间,环佩叮当,披上红色的斗篷,牵了一匹小红马,道:“我们走吧,既然北伐,两路出兵胜算总是大些,我说服诸葛恪兄长。”冷月和姒千痕也跨上了马,在雪地上疾驰,只听得耳畔生风,几个人渐行渐远,最终变成三个小点,消失在目光所能及的尽头,雪地上只留下几串浅浅的马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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