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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问题需要帮助的孩子。”

  &1dquo;说得容易。”豪克斯但勒说，&1dquo;这——”

  &1dquo;你就是不明白她有多聪明。”雨鸟打断他，&1dquo;你不明白她能多么敏锐地看到事情

  的因果。和她在一起就像在一片雷区中探路。我对她提出这种软硬兼施的办法是因为她

  迟早会自己想出来。但如果我先对她提出来，这会使她更加信任我&he11ip;&he11ip;实际上是把一件

  不利的事变成了一件有利的事。”

  豪克斯但勒张嘴想说话。卡普抬起一只手阻止了他，然后转向雨乌。他用轻柔。安

  抚的声音（只对雨鸟。只对他一人）对雨鸟说：&1dquo;但你似乎仍然大大限制了豪克斯但勒

  和他的人所能做的工作。迟早她会明白她的最终要求——见她父亲——是不可能得到满

  足的。我们都认为这样会使她永远丧失对我们的利用价值。

  &1dquo;正是。”豪克斯但勒说道。

  &1dquo;而且如果她像你说的那样聪明，”卡普说，&1dquo;她很可能尽与提出这个不可能得到

  满足的要求。”

  &1dquo;她会提出来。”雨乌同意道，&1dquo;这会结束一切。一方面她一看见他就会意识到我

  对他的情况一直在撒谎，由此她会得出结论我一直是在为你们服务。所以问题完全在于

  你们能让她干多久。”

  雨鸟俯身向前：&1dquo;有几件事得记住，第一，你们两个一定要明白她绝对不会再为你

  们引火。她是人，一个想见她父亲的小姑娘。她不是实验室里的老鼠。”

  &1dquo;我们已经——”豪克斯但勒不耐烦地开口道。

  &1dquo;不。不，你们没有。我们得回到最基本的胡萝卜加大棒的把戏。恰莉答应合作实

  验，她认为她是在你们面前悬了个胡萝卜，这会最终把你们——把她自己——引到她父

  亲那里。但是我们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实际上，胡萝卜是她父亲，是我们在牵着她

  走，一匹骡子为了得到挂在自己面前的胡萝卜，可以一直耕完四十亩地，因为骡子太蠢。

  但是这小姑娘可不蠢。”

  他注视着卡普和豪克斯但勒。

  &1dquo;我一直在这么说。就像是往上等橡木里钉钉子，很困难，你们知道吗？你们两个

  似乎总是记不住这一点。迟早她会明白过来叫你们滚开。因为她不是匹骡子，也不是只

  实验白鼠。”

  而且你希望她停下，卡普带着怨毒想道，你希望她停下，于是你好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