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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放到桌上的聲響拉回了溫瀾書的思緒,他將眸光投向哈迪斯,漆黑的瞳孔中倒印著對方的身影,整個人仿佛重回到了地面。
「你怎麼來了?」
溫瀾書柔和了神色。
哈迪斯微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鬆開了微微擰著的眉心,「這是赫淮斯托斯做好的防具,今天赫爾墨斯幫忙帶過來,但是你人沒在宮殿中。」
赫淮斯托斯並未將海德拉的皮製成軟甲的形式,而是製作成了覆蓋面積更大、也更加實用的斗篷的樣式。
斗篷呈現黑色,外貌相當低調,並未有多餘的裝飾,只有在光線的照射下,會在表面隱隱泛出蛇鱗的光澤,像是水面上粼粼的波光。
「麻煩你特意送過來。」
哈迪斯搖頭,「順手的事。我有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
哈迪斯張了張嘴,出口說的卻是溫瀾書渡劫的事。
「那個外界的神明,說到底其實是我們的責任,不應該因為這個就耽誤你實力的恢復。」
「既然防具已經送到了,我想了想,你要不要繼續執行自己之前渡劫的計劃,冥府,或者海域,都行,海域應該也有一些面積適合的荒島在。」
見溫瀾書想要開口,哈迪斯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補充道:「如果對方的計劃真是如赫爾墨斯所說的那樣,應該不會立刻開始,畢竟接近國王都要花不少時間,如果你要渡劫的話,時間還算充裕。」
「換句話說,你渡劫成功之後,實力有所提升,反倒有利於對付那個外界的神明。」
最後一句話讓溫瀾書出現了動搖。
他看向哈迪斯,卻見哈迪斯對他笑了一下,言語中透著安撫。
「對方想要引燃波塞冬的怒火,說到底,這件事的進程其實是控制在波塞冬手上的。」
換句話說,只要波塞冬沒有像對方想得那樣氣到失去理智,那麼這件事就還有的拖。
溫瀾書垂眸細思片刻,他上次在冥府渡劫要了一個月的時間,只是最後因為雷劫比想像中的厲害沒有成功。
這次他摩挲著赫淮斯托斯送來的斗篷,狠心將時間縮短了一半,報了個數字。
「十五天。」
「其實不用這麼著急。」
「二十天?」
說罷,溫瀾書似乎也覺得這幅明明是自己渡劫,卻反覆向別人確定時間的樣子,有點像出門前向長輩尋求意見的孩子。
於是他面上一赧,輕呼一口氣,說道:「我儘快。」
「其實……」
渡劫的話題講完了,哈迪斯不得不提起那個自己想了一路的問題。
他欲言又止,最後盯著溫瀾書的眼睛,「其實我有事情要問你。」
「是關於……那封信的事。」
「信?」
「就是……信件的內容,」哈迪斯頓了頓,視線從溫瀾書的臉上挪開,垂眸盯著桌面上木頭的紋理,「確切的說,是信件的開頭與結尾。」
溫瀾書臉上疑惑愈深,他回憶了一下當初那封信的內容,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
哈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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