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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清高贵的公主就像是一只无害柔软的小白兔般,双眼恐惧的瞧着他,仿佛自己稍稍一用力,这朵长在富贵紫禁城的娇花就会从头到脚颤抖般。
噶尔减的虚荣心瞬间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立刻猴急的扑到了软榻上,一下子将坐在软榻上的端静给扑倒了。
闻到鼻尖处传来的脂粉香,瞧见噶尔臧脖子上的红痕,恪靖就知道这个渣男刚刚在王府里白日宣淫,和他养在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们瞎搞完连澡都没洗就跑来她这儿了。
端静感觉阵阵反胃想恶心呕吐,像是一条鱼般在噶尔臧的身下拼命挣扎,眼睛中都茎满了眼泪,用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捶打着噶尔臧的肩膀与脑袋,哽咽着大声喊道:
“你个混蛋放肆!放开本宫!你刚碰过别的女人脏死了!本宫不让你碰!”
噶尔减对端静的挣扎与哭喊半点儿都不放在眼里,男人与女人间天然的力气悬殊,让他轻轻松松的就压制住了端静的下半身,两只大手还像是猫抓老鼠般在拉扯着端静身上的丝绸寝衣。
他恶劣地勾唇笑道:
"公主怎么能嫌弃自己的额驸脏呢?你那高高坐在龙椅上的汗阿玛不是就抱着让你们这些大清贵女早早诞下满蒙两族的血脉,稳固我们蒙古诸部吗?爷今日来给公主送孩子了,公主竟然还不愿意吗?"
“你滚!滚!别碰我!恶心死了!”
端静吓得双腿也像是鱼尾巴般胡乱拍打,眼中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水,用双手在软榻边摩挲。
噶尔减正将扎着满头小辩子的脑袋往三公主柔软白皙的脖颈里凑,下一瞬,只感觉脑袋一痛,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噶尔臧觉得眼前一黑。
瞧见俏脸气得通红、瘦削的肩膀乱抖的端静右手里握着一个碎了大半还沾染着血迹的花瓶后。噶尔减瞬间就怒火丛生
,“啪”的一下子重重给端静的右脸上来了一巴掌。端静被他的力道打得脑瓜子也开始嗡嗡响。噶尔臧气愤的恼怒吼声也如惊雷般在她耳畔—字一句的响了起来: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啊!爷早就知道你喜欢一个不入流的护卫了,呵——几年前那个护卫还送你来出嫁了,咱们圆房那天,你连落红都没有,谁知道你干不干净啊,竟然还嫌弃爷脏!爷没有把这事儿给捅到你皇帝阿玛面前,都是给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留脸面了!如果不是我阿玛、额娘催着我来公主府里,谁稀罕碰你!"
头一次从噶尔减口中听到这话,端静的眼睛都惊恐的瞪大了。
难道这才是噶尔减从成婚时就对自己看不过眼的原因?
她在成婚前确实普对一个御前侍卫芳心暗许,但她是懂礼义廉耻之人,怎么会在无媒的情况下与人苟合。
“你滚!莫要污蔑本宫!本宫清清白白做人!恶心的是你!”
端静气得眼冒金星,脸颊上的疼痛与胸腔中涌起的愤慨,险些使得她闭眼晕厥过去,只能紧紧用贝齿要着脸颊内侧的软肉,才能使得她的神智保留清明。
“呵—”
噶尔减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感觉额头处湿津津的,想来是被敲破流血了。他也没有半丝兴致了,从端静身上站起来,用右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这时,门口处突然响起了一声嬷嬷的声音:
“主子,五贝勒爷与九阿哥已经带着人到咱府邸里,两位爷坐在前院的大厅里喝茶等着悠呢。”
听到老嬷嬷的话,站在地上的噶尔臧脸上瞬间露出了一抹惊慌,衣衫不整躺在软榻上紧握双拳、屈辱流眼泪的端静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愕然。
“五贝勒五弟与九阿哥九弟怎么来的这么快?”
比端静快一步反应过来的噶尔臧立刻三步并两步的冲上前将愣着躺在软榻上的端静给拽着胳膊揪起来拖到梳妆台跟前,冷声道:
“你若是想要让你那两个弟弟知道你与京城里的那个名叫额尔敦的御前带刀侍卫有染的话,就顶着这红肿的脸出去吧!"
端静既然已经知道这几年噶尔臧厌恶她的原因了,自然也有应对之策了,她仰着头,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字一句说道:
“本宫再说一遍,本宫是懂礼义廉耻之人,本宫
与额尔敦之间清清白白的,令人作呕的是你!与你的阿玛与额娘!"
“你!”
噶尔减看到端静这倔强的模样,以及看自己像是看脏东西的厌恶眼神,又“啪”的一下高高抬起右胳膊。
“三公主?”
站在门口的嬷嬷又皱着眉头喊了一声。
"行,知道了,嬷嬷你先去前面招待着五弟与九弟,本宫换身衣服就过去。"
老嬷嬷也知道三额驸不久前来公主府了,知道夫妻俩待在一起八成把衣服给整乱了,隔着木门说了一声“晓得了”,就转身告退了。
端静深吸一口气,也拿起梳妆台上的脂粉往自己右侧脸颊上遮掩着。
瞧见端静这样,噶尔减也不由松了一口气,起码说明那个护卫在自己这个公主媳妇的心里份量还挺重的,而且端静公主也不想让他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们看笑话。
他不由讽刺一笑,看着端静的眼神愈发玩味儿。
前院里老五与老九坐在红木雕花匿椅上边低头喝着茶水,边扭头打量着三公主府的大厅,发现与他们大姐、二姐的前院大厅比起来,三姐这公主府的大厅瞧起来有些太为朴素了。
首先在这大厅中伺候的人太少了,其次这大厅的装潢摆件也很一般。
公主们出嫁是内务府统一配备的嫁妆,在这基础上公主的亲生额娘也会给自己的爱女补点嫁妆。胤糖喜好黄、白之物,自然是对各种好物件如数家珍的。
他端着青花瓷茶盏抿着茶水,漂亮的桃花眼瞄了几眼就瞧见这大厅里的东西质量很一般,内务府里造出来的摆件没有几件。
与老九一样,老五也随了宜妃长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他眨了眨眼睛对着大厅的博古架看了一圈,忍不住转头看向自己的亲弟弟,小声开口道:“九弟,我怎么觉得三姐这大厅里瞧着怪怪的呢?”胤禧目光闪了闪,还没有开口回答自己五哥的话呢。一男一女的声音就同时从门口处响了起来:“五弟,九弟,你们俩用膳了吗?”
“五贝勒爷,九阿哥,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啊。”
胤祺与胤裙循声往门口望就瞧见夫妻俩一前一后的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老九还没有通晓人事,老五这个马上就要做阿玛的人,隔着老远就
瞧见了噶尔臧脖子上的红痕,以及自己三姐发红的俏脸,他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夫妻俩是刚做完敦伦之事?
老九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喜爱经商的他,察言观色也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天赋,瞧见夫妻俩间走路离得有一步远,脸上的笑容明显不达眼底,与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给他带来的感党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