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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铮换上不起眼的粗布衣,又走到床前柜中拿出几个小瓶,是林霜绛为他入伏祈山做的一些准备,有几种毒和一味药。
原本林霜绛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他去那闹鬼的会吃人的伏祈山,但听闻他是抱着为殿下拿到监军司剩余兵力,这般不切实际目的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就是在送死。
林霜绛劝了半天劝不动,只好红着眼从医箱中拿出一瓶药几瓶毒——全都是他平日防身所用。
林霜绛说,这药短时间内能提高他的内力,但本质却仍然是毒,对根基会有损伤,两日后会饱受冰火两重天之苦,要坚持整整七日。
寻常人平日是不会用这样的药的,林霜绛武力薄弱,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放这样的药在身边也只是做保命所用,以备不时之需。
他还给了他一瓶香料,霜绛说这香料能标记他走过的位置,万一他迟迟没有回来,林霜绛能靠着这个寻到他的人……或是尸体。
姚铮沉思,要拿到京城监军司,必须杀光监军司的主将,剩下的人群龙无,才会轻易为殿下所掌控。
虽然监军司兵力已失三成,但那余下的七成依然是一块美味的糕点,让人垂涎欲滴。但无论如何,为了北境二十城,监军司一定要被殿下牢牢抓在手中。
要杀掉监军司的主将,就必须趁这次伏祈山之行弄清楚监军司背地里究竟在做些什么,再找一个时机,接近那帮薛忠的走狗——监军司领兵的主将。
他轻功爬上太子府屋檐,一跃而下,在狭窄的小巷中骑上一匹纪殊珩事先为他准备好的快马,朝城郊疾驰而去。
纪殊珩告诉他那二人名叫赵火、飞原,今夜监军司正整装待,那二人藏在运粮队伍中,但会在城郊初午巷等他,最多只能等他等到子时四刻钟,就会跟随薛忠的监军司离开。
姚铮觉得这薛忠这厮也的确是足够狂妄的,谁能想到薛忠竟然在家家户户都在吃年夜饭之时,非要重兵前往城郊一荒山查案,可见其城府之深。
看来薛忠是打算趁机直接以蛮力踏平那伏祈山,那些京城中一直暗中盯着薛家动向的氏族,都被薛忠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他至始至终根本没有把皇帝放在眼里,这要是背地里没有鬼就奇了怪了。
姚铮快马到了初午巷,两个一高一矮,身穿军服的人从巷口的阴影中走出,奇怪地打量着他,问:“哪里的面好吃?”
姚铮微微一笑:“长乐街,泗水巷。”
只见那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肤色黢黑,对他轻声说:“快,大人换上军服,跟我们走。”
另一人目光朝他上下打量,虽然个子比他高,却低下头微微恭敬道:“大人,大人容貌出众,须得再做掩饰,否则恐怕会暴露。”
姚铮点点头,从怀中拿出纪殊珩为他准备好的人皮面具,严丝合缝地带上——这显然是一张最为普通的农家子弟的脸,脸上还带着些许斑斑点点。
那矮而黑的胖子问:“大人怎么称呼,我叫赵火。”
那个子比他稍高的年轻小伙道:“我叫飞原。”
姚铮点点头:“我叫姚铮,不知到时候可否直呼真名?”
那矮胖子摇摇头:“大人随便取一假名就是了,姚大人,此次运粮薛家找的人不多,您也知道,自从伏祈山出了那档子事后,监军司人手少了近三成,那文大人手下那帮粮官人手不够,这才从外头雇了我们来帮忙,不过监军司的粮队也很谨慎,只往外头只要了四个人,还是往京郊附近找的,城里的人还不要。飞原比较受那文大人信任,您到时候就说您是飞原从京郊的寒夏庄找来的就行。”
姚铮点点头,冲他们随和一笑:“那你们记住,我假名为林铮。”
他想到林霜绛,这个姓氏在京中不是很起眼,用林家的姓氏应该没问题,不会暴露。
姚铮找了间没人的废屋换好军服,显然这军服还是准备得宽大了些,他身子瘦弱单薄,将这军服作好一番整理,才能行动自如。
赵火和飞原二人带着姚铮出了城门,原本这时城门应该已经紧闭,但由于监军司急召,城门大开,住在城内的士兵们都一列紧跟一列地从城内驾马而出,赵火分了一块了令牌给他,说有这块牌子就能证明是监军司的人,守城士兵不会多加阻拦。
果不其然,姚铮三人顺利出城,慢慢接近了京郊监军司营地,这处离城门不远,士兵们大多都住城内,城外密林中二三十顶帐篷也只是用来给巡逻的士兵守夜用的,一些将领们都在营帐内舒舒服服围着火盆取暖闲聊,等着剩下的士兵到齐列队。无暇关注他们。
有一瘦高的青年,长得其貌不扬,但身形高大匀称,正向三人走来:“哟,赵兄,飞兄,有新人?”
飞原拍了拍那瘦高青年的胸膛,“林铮小兄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绥。年纪应该也比你大,你可以叫声李兄。”
姚铮对他温和一笑:“李兄,我叫林铮,寒夏庄来的。”
那李绥点点头,黑眸闪烁:“我是露林村来的,林小兄弟,你这身板,能抬得动那几车粮袋吗?”
只见赵火出来替他打掩护,他摆了摆手:“什么搬粮,林小兄弟是来赶马驱车的,搬粮咱们三个人还干不完?他驯得一手好马,搬粮给我们打打下手就够了。”
李绥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那太好了,这监军司中的马匹没乡下那般听话,我们还怕跟着文大人他们跟丢了。”
四人进入到营地内后,擦肩而过的监军司士兵来来往往,人声嘈杂。四人纷纷自觉噤声,监军司是重兵围绕的地方,四人身份低微,不便闲聊。
飞原似乎得了那监军司文大人的授意,领着其余三人到粮仓,便要开始干活。
“那文大人方才和我交代,我们要运三车,两车军粮,一车军需,里面放些棉被什么的,那伏祈山山下夜里十分寒冷,其他运粮官的马车上都已装满了。”
姚铮在一旁似不经意道:“飞兄,那这次去伏祈山总共运了多少军需物资你可知道?”
飞原道:“统共运了四车粮食,十车军需。”
姚铮不觉与赵火对视一眼,他暗暗思忖,这只是去查案,集结了监军司所有兵力也就罢了,为了对付那妖魔鬼怪还好说,但那伏祈山又没出京郊的地界,竟然还带如此大量的军需。但若说薛忠是在造反,又让人不甚理解,若是造反,不应该直接调集手中所有兵力,直接兵临城下么?
姚铮一边与那赵火抬那一袋袋粮食上车,一边沉思,眼下京中兵力三分,薛家、殿下与傅家。
单就这样看的话,的确薛忠还没有到能造反的地步,除非殿下倒戈向薛家。但他知道,殿下不会,甚至反而说服了傅家站在他这边。
薛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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