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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一生一遇的彼此,不管不顾的机会。
小夭对着他的方向,松了指头,防风邶丝毫没有闪躲,定定站在原地,她才练习箭术不久,准头时灵时不灵的,但防风邶此刻只觉得也许吃她一箭也好,一箭之伤,是否能盖过心头一波强过一波的闷痛?
看他在自己箭锋所指的方向,避也不避,小夭终是无法真的伤他,几不可查地偏了下箭头,那支箭贴着他的身体,钉在他身后的树干上,防风邶收拾起所有零落的心情,笑着对她鼓掌,“看来我这师父教得不错。”那一日的练习,比以往安静许多,除了指点小夭的动作,防风邶再也没多话。
练至晌午,小夭默默收了弓箭。“若这王姬当得不开心,不如别当了,跟着我四处浪荡去。”防风邶微微心疼她今日的不快乐,哪怕她不说原因,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该抹去她的笑容。
“好啊,只要你能放下一切,我就跟你走。”小夭突然转身看着他,似乎只要他点一点头,她就能放下所有的尊崇身份,似乎只要牵起那只手,她就会追随着他无论南北东西,似乎,只要他愿意,她就也愿意。
人生中能有几次不管不顾的机会?对小夭来说,也许,只有这一次,而对防风邶来说……不,至少不是此刻。
无数个层层叠叠的“我愿意”,终于是没能脱口而出。如果此刻的携手,可能会让你未来面对重重的危机,那么,我宁可再等一等,等一等千帆过尽后的云开月明。防风邶心底的那一声“好啊”就像一声轻轻的叹息,无人可知,转瞬即逝。
也许这样看不清晰的羁绊对她而言,才是更安全的。换个身份,便能接近你,做所有相柳身份无法也不敢对你做的事。
小夭突然想起有一日,阿念盯了自己半晌,突然说,“你与清水镇那个玟小六,似乎完全不同了。那时你身份低微,灵力微末,但你胆子大脾气臭,为了自己重视的几个人族甚至连高贵神族都敢惹一惹。”
那现在呢?小夭已经回归了大王姬的身份,可反而被这层尊贵身份搞得束手束脚。
那时真的很开心啊,披着玟小六的身份,哪怕是面对那个九头妖怪,自己也总是满口浑话,那何尝不是自己心中想做的自己,快意潇洒,不带半点矫饰伪装,也许是因为有不可与外人道的经历,背负了太沉重的过去,只能借着另一个自己做回真真实实的人。
小夭却没有现,那个疑似相柳的防风邶也是一样,换了个身份,于是对自己满口浑话,于是将曾经所有的不敢不能,都一一对自己做了一遍。昔日玟小六对相柳的狗腿谄媚,与今日防风邶对小夭的谄媚狗腿,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都是因为背负了太多,只能借着另外一个身份,才敢吐露所有的真心。
也许是这一日的压抑太费心神,此刻烈日当空,小夭不觉有些困乏地打起了哈欠,本来防风邶是要带她去歌舞坊小睡一下,但今日街市里有一些人认出了大王姬,还一路行礼,二人再不重世俗眼光也不太好这么顶风作案地去逛那种地方。于是小夭带了防风邶回自己府邸小歇,打算睡一觉再陪他下午杀时间。
她终于在内间的榻上睡去,防风邶斜靠在床边的坐榻上,隔着几丈远的距离,守着熟睡的人,终于能静静理顺今日生的一切。
不知怎么,就想到很久很久以前,营中一位神农战士偷偷与清水镇一个妖族姑娘好上了,军中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同袍们也不想对朝夕相处的兄弟太过残忍,于是都齐齐看向了自己这位妖怪军师,相柳当时也觉得有些棘手,若有军律为凭据,再狠辣的惩处手段自己也不会眨下眼睛,但翻遍了军律,没有一条适用的,若从轻落,日后军中人人都跑去恋爱,这仗也不要打了。
于是将那战士绑了扔在阴冷的库房,相柳则跑去询问义父,义父想了想,男女之间的关系也顺应着天地之道、阴阳之道,若他二人是真心对彼此,倒不如给他们一条生路。共工那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所有的战争,都应该是为了内心真正的信仰,若我们的复国之战,需要强逼着这些神族男儿去厮杀,那不打就已经输了。而那个战士,他并不是懦夫,敢面对千夫所指依然选择心爱的人,他何尝不是一个人走上另一种战场?”
后来,相柳没有再为难他二人,只卸去他半身灵力作为惩戒,在一个天明时分,放他下了山。
如果没有背负这么多同袍战士的希望与生命,我是否也能为了她一个人,步上那种战场?
「我,自然是愿意的啊。」
防风邶饮下手中的薄酒,酒意酵,如同心中那一句笃定的允诺。
12o狐狸面前秀恩爱,管他无赖不无赖?!
小夭躺下了,防风邶就有些百无聊赖,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酒,陷入那些碎片式的回忆,偶尔小夭会睡眼朦胧地跟外间的自己说话,似乎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防风邶总是立刻地回应,她就会再踏实地多眯一会儿。
就好像「老夫老妻」一样……防风邶不知老夫老妻是否就是这样,只是脑中突然就出现了这个词,而他很喜欢。
趁她没起身,防风邶将接下来的行程在脑中规划妥当,今日时间宽裕,自己连赶了几个通宵把所有要处理的公务都安排妥善,才挤出来今天完整的一日时光,只等她睡醒,恢复了体力,就能出。
隔着窗子瞥到一婢女朝小夭午歇的这间屋子走过来,略显匆忙,防风邶有些纳闷,那些婢女们私下嘀咕什么自己也略有耳闻,都以为王姬殿下与自己“交好”,只要自己与小夭在一起时,她们都很识趣地轻易不上前打扰。
今日这是怎么了?小夭睡下了,她这样匆忙赶来做什么?等婢女再走几步,身后晃荡出个人影,却是那只青丘狐狸。他今日一身水青色衣袍,整个人凄清淡薄,那婢女走得快,想来是因为他在身后也步履匆匆。防风邶一想也就明白了,涂山氏数千年几代经营,财富泼天,小小婢女自然不敢擅自得罪,但王姬午睡同样不敢惊扰,索性将这烫手山芋带来交给自己“招待”。
婢女轻轻扣门,唯恐惊扰王姬的小憩,防风邶便来到门前去迎,涂山璟眼见着门开了,出来的却是防风邶,眼底生凉。那婢女看到防风邶现身,长舒了一口气,福了福身子,向防风邶报着,“涂山氏二公子前来约见我家主子,但主人一早便去了轩辕山,要天黑才能回府……”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在等待防风邶给个主意,语气态度里,竟是将他当成半个主人也似。
当场两位男子都听出了一个府中婢女的心态,于是防风邶心中痛快,存心要当着涂山璟的面演一出恩爱戏码,而涂山璟一路吃瘪却碍着身份,根本毫无还击的资格。
“未来妹夫,你怎么来这儿了?”防风邶故意压低了声音贴近涂山璟去说,说完,还有意无意地隔着门缝窥看着屋内,示意涂山璟也别闹出大动静,内间有人正在休息。
婢女见贵客已带到,赶紧离开了这暗潮汹涌的「是非之地」。
“小夭正眯着呢。”说完,防风邶将门轻轻带上,也顺势隔挡住涂山璟意欲向内探看的视线。
“那我就在这里等。”涂山璟努力维持语气的平和,他样子温和有礼,但语意里的坚持也不容忽略,一副今日就守在这里等定了人的样子。
等谁?你不是来找玱玹?这府中这么多地方好待,你非这么大个人站在小夭门外做什么?“我看未来妹夫与玱玹殿下很是交好~”防风邶也不直接点破,话里话外地提醒他,他要找的人不在,要等去别处。
“殿下为人和善,与大家相处得都很不错。”涂山璟装听不懂他的意思,借着评价玱玹,口中这话怎么听都像在指摘眼前的防风邶,与人颇为不善。
你装,我也装。防风邶正想打着哈哈继续给他难受,屋内却有了小小响动,门外二人都住了口,安静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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