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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的日子里,防风邶偶尔失踪,也会又突然出现,再见时,防风邶从不解释,离开后也不着痕迹,但小夭只觉得与防风邶的相处,这就是最好的模式。
似乎只要谁也不细究这层关系,便能如此天长日久地玩遍大荒内外,与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似乎又可以做回心中的那个自己,无需守着任何身份与规矩,也可以抛却立场的诸多困扰,比清水镇的玟小六,倒还要多一些自由和快意。
回归高辛大王姬身份后,小夭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以为,自己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什么纯然的快乐,以为清水镇那段日子就是自己快乐的极致,但与防风邶相携而往的时光,又让她生出了一些新的期待……总觉得人生只要继续下去,总会邂逅更多美好,只要活着,只要走下去,人生原来总有更美妙的一刻在等待。
轩辕城多个氏族在此聚居,实在也守不住什么秘密,才不过两三个月而已,大王姬与防风氏庶子交从甚密的消息,连世家深宅里的女眷都听说了。
涂山璟自然也听说了。那是涂山氏长辈寿辰的家宴上,熬不过祖母,涂山璟只得随防风意映一同去拜望,席间说起今日家宴,那个庶子防风邶又缺席,一长嘴的姑母兴致勃勃分享听来的新闻,“邶啊,最近哪有时间回家,日日陪着大王姬逛轩辕城呢。”席中女眷于是心中各自羡慕,都是氏族高门的贵女,但她们的婚嫁都要顾及到家族的利益,想来整个大荒,能只凭心情喜好选择与谁在一起的,也就是小夭这样的人才可以。但防风意映留意到,姑母们闲话完这些之后,陪自己前来的涂山璟装身体不适,咳了几声,借故提前离去了。
情蛊种下,待到了第九九八十一日,依然没有任何反噬的迹象。相柳轻轻捂着心口,确认着来自遥远那一方的牵绊。所以她心里应该是有自己的吧,相柳不知该为此快乐,还是悲伤。
这几日,收到了一些来自轩辕军中的动向,相柳亦开始确定,轩辕对天下一统的欲望,水涨船高,对高辛出兵恐怕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大战在即,神农义军必不会错过一战之机。再等一等,等那一战结束,一切都会分晓。这情人蛊对其他痴男怨女而言,是“只要我活着便爱你如始终”,但相柳觉得,对自己而言,是“我要为了这份对你无法割舍的爱而活着”。
从此天地万般风景,我会因你,更觉可爱。
一而再确认了又确认的情意,至此清晰,不容置疑,相柳特意换了一身猩红的衣袍,今日,是特别的日子,应该给她一个惊喜。
115与她制造温暖的记忆,驱散往日不堪的尘殇。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确认了情蛊没有反噬,防风邶想在这特别的一日,带小夭去一个对自己而言,也很“特别”的地方。
所以这一日的习箭一结束,他便带上小夭直奔了离戎族开设的一处地下赌场。那里极尽声色奢靡,赌钱、赌宅邸、赌身家甚至也赌命。那是幼年时候的相柳日日想逃脱的绝境,也是从未对任何人摊开过的伤疤,纵然已如今日这般的强大,壳只要脑海里每每浮现那时的回忆,相柳依然觉得仿佛一场挣不脱的噩梦。可今天,忽然就想带小夭去那里看一看,自己曾经成长过的地方,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仿佛只要她也走过了同样的场景,也便参与过了自己不堪的前半生。
离戎族,上古先祖是双头狗妖,因此这赌场里也规定了,凡是男子进赌场,必得戴上一个诡异狰狞的狗头面具,至于女子则不做硬性的要求。
防风邶接过了门口守卫递过来的一副狗头面具,堪堪覆在面上。平日丰神俊朗的一张脸,现在遮了个面具,变成狗头人身,加上防风邶平日最重仪容打扮,于是上边一颗粗粝狗头,下边一身精工华服,更觉荒诞滑稽,小夭手指着他的怪样,笑得直不起腰,一口一个“狗狗邶,汪汪汪”,惊得防风邶一掌覆在她不知死活的小嘴巴上,“我的小姑奶奶,若你被离戎族的人暴打一顿扔出去,别怪我没提醒你。”
可她的唇瓣淘气地在他掌心下蠕动,她的呵气弱弱地吹拂在掌中,像一段握不住的绮梦。
“我才不怕。”小夭弯着嘴角娇笑地丢下一句,便往里边走去,有防风邶在身边,小夭就是觉得有恃无恐。何况,素来仪态清贵、浪荡不羁的防风氏公子,心慌意乱的样子实在不多见,小夭这样想着,更觉得逗他十分有趣,又“汪汪汪”地出小奶狗的叫声。
“你不怕我怕呀,姑奶奶你可别叫了。”一句玩笑里,藏着童年时最深沉的恐惧,但好在她来了,她在身边,陪自己走过这阴暗逼仄的地下甬道,尘封的噩梦于是可以被新的记忆覆盖。防风邶以手遮住她的嘴,两个人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贴靠在一起,就这么笑闹着走了进去。
这地下的赌场,场子很是热络,进门有一些赌桌,各色的玩法只要想得到的,都能得见,但最里边则有一个下沉式的死斗场,供赌客们轻松观看和参赌。
二人于放浪形骸的人潮穿过,寻了处地方窝着,防风邶轻声感叹,“来这赌场的,大抵都是上流阶层的神族,因为戴了面具,隐藏了真实的身份,所有行为都愈赤裸。”说着,轻轻瞥小夭的反应,与周遭兴奋放肆的情绪相比,她倒显得云淡风轻,似乎作践妖怪的生命寻欢作乐,并不是她所喜欢的方式。身处其中,却丝毫不沉浸在这原始又猎奇的氛围里。
看着场中生死一线的厮杀,防风邶眼中片刻恍惚,想起了幼时为生存日日搏命的自己,趁小夭不注意,他微微仰头,装作打了个哈欠掩饰眼角的湿意。
死斗场,顾名思义,上了场便要抵死方休。一场斗过,贴身互博血肉模糊的妖奴,一死一伤,伤的那个侥幸挺过这一场,也不过是要进入无休无止的下一场,所以他只是蜷缩身体呆坐着,并谈不上开心。
小夭莫名就想到了相柳,那个永远一身素白的男人,他每一次身上染了血,都是因为对抗神族的刺杀。同样都是神农义军,但只要共工没有轻举妄动,没人会主动对付他,而相柳……就因为他是个妖怪吗?他在年少的时候,不知有没有受到过来自神族的冷眼与欺侮?毕竟,任何一个魔头最初也只是个普通少年,在他还没有如此强大之前,他走过怎样的路,拥有过怎样的过去?小夭从未听他说起过,但小夭这一刻在深深地好奇。
再看向场中那个瑟瑟抖的妖奴,小夭目露悲悯,“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心一旦死了,就再无生机。”防风邶低沉地嗓音飘忽而出,似乎对那场中的妖奴感同身受。曾经命悬一线的日日夜夜,有几次,遍体鳞伤的时候,筋骨错乱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想就这样放弃算了,活下去,也无非迎接一场又一场的死斗,不如就停在这里……也不过一死而已。防风邶甚至不敢去想,如果当年没有顺利逃出去,自己究竟还可以再坚持几场?
也许是那声音里难得的破碎,小夭看向了他,防风邶今日的目光分外深情,不知是什么勾起了他的心绪,还是地下昏暗的光线产生的错觉,“要不,我们打个赌?”小夭也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在冲涌,一种对自由与生命的敬畏,让自己想为场中那个妖奴做点什么。
“赌什么?”防风邶愣了一下,莫非自己看错了,莫非她也爱看妖怪以生死博取一乐?
“赌谁能唤起他的希望。”小夭说着,面上浮现果决的神采。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防风邶眼底的暖意再也藏不住,他想用这一刻的凝望告诉眼前人,你曾经也唤起过我的希望,在我以为生而为妖注定会被神族漠视的清水镇,或者站在这方死斗场的此刻。不!你一次又一次,在我的生命中制造惊喜、温暖、爱恋与……不绝的希望。
身边那些神族男女,都如野兽般地兴奋怪叫,好像濒死的妖怪、奄奄一息的玩物,能填补他们枯燥灵魂莫大的空虚。而他的小夭,是唯一的面色平和,目透悲悯。防风邶再也无法隐藏目光中的热烈与激赏,在这昏暗的地下世界,在周遭兽性勃的人群中,防风邶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她,那份喜欢与心动,不加任何掩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熠如星宿。
因为对这个世界相似的看法,我们于是站在一起。也许未来也是如此,我们朝着同样的方向,希望世界变成它本该的样子。
防风邶让小夭先去试,自己隔了半步也在身后守护着她,妖奴的主人还没等小夭凑近,就要阻拦,被防风邶一袋子钱收服,任由小夭去接触自己的妖奴。
妖奴本是低头呆呆地缩着,野兽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接近自己,本能地击出一只手,碰到小夭全无灵力的手,又呆呆地停下了攻势,那妖奴不知道小夭想对自己做什么,只见小夭蹲了下去,毫无芥蒂地拥着他,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不顾妖奴一身血污染上自己的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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