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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熙牵着许知蓓的手在门口等,夜幕漆黑,无星无月,两个哥哥还不回来,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各种各样的困难坎坷,怕两人被打劫,怕被狗咬,怕被混混揍……想到二哥又沉下心来等着,她知道二哥不一样了,根本不敢往深处去想到底是怎样的变故能将人改变成这样。
许知蓓绕着二姐的腿转圈圈,两根毛辫子一翘一翘的,家里唯一会扎头的就是许知熙。许知熙小学剪的短,跟个小男生一样,到了初中才开始蓄起长。女生天生就心灵手巧一些,奶奶是没有兴趣整天给扎头的,只有许知熙喜欢捣腾许知蓓的头,上午扎两个辫,下午又换另一种样式,有时一天能换四五个样式。
看着远处的亮光,许知熙大喊道:“二哥。”抱着许知蓓朝亮光处奔去。
许知冬拿着手电筒晃了晃当做回应,“西瓜喊你勒。”
许知南又累又饿,哪有力气应答,而且隔得太远了,喊不出来。敷衍道:“声音大招狗。”
许知冬不说话了,赶紧背着东西往家里去。村里家家户户养狗,他们家也养了一只大狼狗,吃得贼多,家贫哪来那么多粮食给它吃,饿得很瘦。
许知熙看到包袱款款的两人,眼角不由得湿润,又抱着许知蓓跑回去赶紧把饭菜给两个哥哥热上。奶奶正在给许知蓓的奶瓶倒水冲奶粉,原本只想冲一百毫升的,看许知熙兴冲冲的回来,就知道许知南回来了,赶紧加水到两百毫升,多舀了两瓢奶粉进去摇匀,随即塞到许知蓓嘴里,轻斥道:“贪吃货。”
许知南和许知冬回家将货物放下,直奔厨房吃饭,两人是真饿了,这一天只有早上出门前吃了一碗饭,在外面啥都没吃,买了一瓶水还是两人分着喝。
边吃饭许知南边说了明日的打算,奶奶去街上守摊子,他和许知冬负责卖货。他也是讨了个巧,奶奶的师父现在还没死,师兄师弟师妹那些一大堆,在街上看见总不能不来捧个场,人多了才会更吸引人,人都是随大流走的。
许知熙在家照顾许知蓓,她是个小炮仗,性子还未磨平,不适合做这种小生意。镇上大多是中老年,讨价还价得有耐心,许知冬的脾气稍微好一点,也仅是脾气稍好,但耳根子软,心思弱,镇不了场子。
他准备去周边两个镇上卖,他们这个盛兴镇就不卖了,盛兴镇的消费水平着实太低了,卖不了多少还耽误时间不太划算,他要去的是林水镇和高祥镇,这两个镇子是距离最近的两个,高祥镇比林水镇还要远一点。
吃过饭洗漱后两人进屋睡觉了,沾床就睡。
次日天未亮,奶奶把睡得跟小猪一样的许知蓓抱到许知熙床上,出来后扯着嗓门喊许知冬、许知南起床,摆小摊得提前去占位置,去迟了好位置都没有了。许知南睁开迷蒙的双眼,深深的叹息一声,浑身疲惫未消,肌肉酸疼,起身穿上衣服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
许知冬也累,奶奶做好饭又再次去喊人才起床。
第一天开始卖货,爷爷也跟着去了,去大爷爷家借了独轮车推着货物一起去林水镇。独轮车上绑了两根板凳,还有个竹编的席子和一块花色简单的床单布。摆摊的时候也很枯燥,有客人还好,没时间东想西想,跟客人扯皮时间就过了,还有赚钱的动力。没有客人的时候那真是冷风吹得心凉、身凉。奶奶没有卖过东西,一时之间也很彷徨。
许知南鼓励道:“任何事只要迈出第一步就好了,奶奶,你想想你的钱,可不能亏了。”
抠门小老太瞬间有精神了,斗志昂扬。
他们去得早,占据的位置正是街中心,许知南将独轮车上的东西放下来,将凳子放好,凉席铺上去,再铺上床单布,随即将货物一一摆好。
‘没见过猪跑但也吃过猪肉’,后世摆摊的多得很。现在这个年代交通不便,老一辈像是有什么‘羞耻症’一样,不会选择摆摊,再往前推几年,打工都不敢出去,封闭、无知、胆怯。现在很多年轻人选择迈出家门出去打工,留在家乡的是老人和孩童,父母过年时节会回来一趟,看看家中老小。过年嘛,总会给小孩买点东西,辛苦一年手中也有点小钱,他就看中这个。
东西摆弄好之后,天也才微微亮,街上没几个人,除了他稍显镇定之外爷爷奶奶和许知冬都不知该做什么,想坐下没有凳子,站着又觉得太傻气。许知冬环抱着双手蹲在地上,双眼无神。
天终于亮了,上街买东西的人也来了,许知冬和奶奶像复活了过来一样,紧紧盯着来往的人,眼中有殷殷期盼,盼着来他们这看一眼。他看得想笑,拿起一个拍巴掌的玩具,站在摊子面前喊道:“来来来,看一看,瞧一瞧,省城新进的好货,样样俱全。”
酒香也怕巷子深,你不叫卖,好多人也就是匆匆看一眼就走了,有些人看都不看。许知冬瞳孔地震,尴尬的脚趾蜷缩着,他没想到许知南这么大胆。
许知南的叫卖声也吸引到了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带着孩子过来了,看着摊子上的头花,拿起一对红色的问道:“怎么卖?”
奶奶满脸堆笑的说道:“一块钱一个,一对两块钱,省城刚进回来的新货,街上都没卖的。”
女人看着满意,掏出两块钱买了,将头花扎在孩子头顶上。
奶奶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卖出去了,双眼泛起了精光。
许知南让许知冬学着叫卖,人只有靠自己才能成长,他不可能一直都把许知冬带着。
临近中午,街上的人也少了,零零散散的,许知南也打算收摊了,得回家补觉,他还在成长期间,也不能太过劳累,他想长高一点。
爷爷默默的将东西收拾好,先绑板凳和凉席,再将剩下的货物放上去,不知疲累的往家的方向赶回去。许知南给许知熙和许知蓓买了两根棒棒糖,甜食有时真的能治愈人。
许知熙在家已经把饭煮好了,没有炒菜,许知蓓闹着她要出去玩,她拿这个小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带人出去转悠。
整个寒假,许知南一共跑了五趟省城,只有最开始的一趟是许知冬跟去的,后面几趟是爷爷跟着去的。爷爷现在五十多岁,力气是真大,收玉米苞谷都是爷爷挑回来的,两箩筐玉米至少有一百五十斤。有些田地离家近还好,有几块地在对面山上,一样挑两箩筐玉米回来。爷爷跟着去省城能多背些货物,也能进稍微大件一点的物品。
街上商铺的东西一般从县里拿货,县里也是去省城拿货的,他们直接就跑的省城,不止节约了成本,而且还节约了钱,过年那一段时间的折叠小灯笼和年画春联才是卖爆了。
许知冬一直跟着奶奶卖东西,还自创了不少顺口溜,脸皮也厚了不少。下午不摆摊时会跟着许知南一起看书,许知南太努力了,受到气氛感染,他也不好贪玩好耍。
临近开学,许知南的父母已经把这一期的学费给打回来了,还多给了五百块钱,应该是给他和许知蓓买衣服花用的,自从他和许知冬办了银行卡,打钱直接打到卡上。
许知冬查了银行卡上的钱,大伯娘只打了他的学费,并没有给许知熙的学费,好似这样就能迫使他妥协一般,既不想儿子以后怨恨他们,又让儿子明白家庭困苦,支撑不起两人读书。
许知熙被气哭了,躲在房间里哭了许久,奶奶嘴巴利索,在院子里骂了一下午,她虽不太看重孙女读书,但也该将其供养到初中毕业,娃太小回家能干什么?
许知南倒是不意外,大伯娘这人就是这样,大伯虽然经常被骂,但要真闹起来大伯娘会妥协,他只是默认,或许也提了点意见,由大伯娘实施。他上一世早已经知道,许知冬没读书之后,许知熙的学费更不会拿,虽不抱希望,还是被恶心了一番。
若是这次摆摊没赚到钱,许知冬可能就真的进厂了。他将摆摊赚的钱分出一部分给许知熙交学费,剩下的刨除最开始的成本以外分成三份,许知冬和爷爷奶奶各拿一份,他拿一份。
许知冬身上有钱,才有足够的底气和信心,他就给许知冬这个底气,该做的他都做,剩下的听天由命了。
许知熙的那一份交了学费,他也给许知熙说清楚。
许知南带着许知熙去交学费,奶奶现在是有钱万事足,连带着对许知蓓都更有耐心,还剩一些货就让奶奶背着到本镇卖,卖多少算多少,钱都由爷爷奶奶自己拿着。
交完学费,他让许知熙自己回去,他还有点事要办。许知熙不知二哥有什么大事,她现在总会不自觉的听从二哥的话,连爷爷奶奶都不敢跟二哥大声说话,家中大小事务几乎都要跟二哥商量。
许知熙觉得她二哥就是全天下最帅的人,不是外表的那种俊美,而是从内流淌于外的魅力。二哥说话不急不缓,不像奶奶那种嗓门大、声音尖利刺耳,也不像大哥一样怯怯的不自信,更重要的是二哥扛起了一个成年人都无法扛起的责任,是家中的顶梁柱。
她见到了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魅力,只是现在还不懂,不清楚这种魅力有多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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