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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四下午,庄永璞处理完站上的货单,仔细核对了一下五月十八凌晨那趟票车的过路时间,看到和王振华说的没有误差,就急忙换上短装,戴上他那顶礼帽。出了小屋,准备直奔站东的沈记药铺。
走过警备处的时候,黑木突然叫住了他:“庄桑,给你介绍个朋友。”庄永璞不好拒绝,又觉时间还早,就跟着黑木进了警备处,看到一个四十多岁,农民打扮却干净利索的人正站在屋里,带着瓜皮小帽,笑起来露着两排大白牙,比较闪眼。
黑木道:“这是沙沟的姬保长,他是我的朋友,想给他儿子姬庆銮到火车站找个师傅,我觉得你干会计很厉害,带个徒弟还是绰绰有余。”
那姬保长笑着上来握着庄永璞的手说:“庄先生,俺叫姬茂喜,要是您能收俺孩子当徒弟,俺真的感激不尽。”
庄永璞听到这个姬茂喜是日本人的朋友,心里头就不由鄙视了他几分,又看到他这个一脸讨好的贱样,对他的嫌弃又增加了几分。
他强行压住自己心里的不满,摆着手回应道:“我这点水平,恐怕没能力教吧!”姬茂喜以为庄永璞在谦虚,还是在那一味央求。
庄永璞转念一想,要是这个日本人朋友的儿子当他的徒弟,关键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当块挡箭牌呢!心里便放下鄙视的执念,对黑木和姬茂喜说:“承太君看得起,姬大哥又这样说了,也不是不行,这样吧,哪天有空把孩子带过来,我看看再说,行吗?”
姬茂喜一看有门,开心地说道:“那多谢庄先生了,也谢谢黑木太君!”
时间一耽搁,太阳已经落山了,庄永璞心里有些着急,就对着他俩说:“我要去晚集上买东西,再晚人家收摊了,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就是,我平常都在站上。”
姬茂喜赶忙欢天喜地的送庄永璞出来,一直送到了车站的大门口。
庄永璞出了车站,急急往沈记药铺奔去,天色已黑,街道上的商铺大都打烊了,只有几家妓馆和赌场外面亮着昏黄的灯,敞开的门里却黑洞洞的,像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嘴的怪兽在等待猎物上钩。
前面拐过路口就是沈记药铺了,他突然嗅到一丝不安,背上的汗毛倒竖,于是他放慢脚步,慢慢走到路口,隐隐看到到药铺门口站着几个人,后腰上都挂着盒子枪,心道:坏了!可能要出事!
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佯装是偶然路过,硬着头皮往药铺门口走过去,隐约听得里面的吵闹声:“我是来买药的,你们干嘛抓我?”
“斜楞眼子,你是和顺炭场的吧,老子神机妙算,知道你们不放心家里,早安排人盯着你家不是一天了,快把洪振海的行踪招来,皇军的奖赏肯定少不了。”
“我就是个工人,洪振海去哪,我上哪知道去?”
“你到宪兵队跟皇军去说吧!”
几个人端着短枪,绑了两个人从药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的正是个子高高的排骨青年赵连友,另一个人低着头,他不认识。赵连友看了一眼庄永璞,眼神里有一丝疑惑,但是并没有做声,就被特务队押走了。
特务队里有个人认识庄永璞,向他吆喝道:“老庄,没你啥事,赶紧离远点。”庄永璞不敢停留,直接往东边的晚集走去。
他胡乱买了些日常用品,焦急地回了车站,宋邦珍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屋里乱窜,看到庄永璞回来,赶忙关上门:“二哥,特务队抓了炭厂的人送去宪兵队了,我以为你也被抓走了呢!”
“差一点啊!兄弟,要不是黑木找我有事耽误了点时间,我已经进去了。”庄永璞吁了一口气:“现在有两个要紧的事,一是票车的情报得想办法递出去,二是怎么搭救赵连友!”
“听说齐村已经被封锁了,咱也不知道洪振海在哪啊!这可毁了,曹修富自从上次递情报之后,就找不到了,咋办啊?”宋邦珍自言自语道。
两人在屋里转来转去,如困兽般,庄永璞躺在床上,也解不开这道题,瞪着眼看着屋顶,一直到了天亮。
当太阳爬出地面的时候,六月的枣庄已经进入初夏的状态,地里的麦子已经收完了,城郊的村庄里到处垛着脱完小麦的麦秸,空气里弥漫着秸秆特有的香气。而车站黑色的铁轨表面被火车轮毂磨得铮亮,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银白色的光芒。
庄永璞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两条平行线,铁道从远处来,却又伸向远处,似乎看不到尽头……
庄永璞想了又想,觉得票车的情报先放一放,毕竟以后还有机会,救人的事比较着急,洪振海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得先了解一下赵连友被抓后的情况,然后在枣庄守株待兔,等洪振海找上门。
打定了主意,庄永璞站起身,看还没有到值班时间,就又转身回了小屋。宋邦珍也已经起来了,看到庄永璞红肿的眼睛问道:“二哥,你这是一夜没睡吗?”
“怎么能睡着啊,想不出好办法,急死了!”
“那咋办啊?”
“我考虑了,我们不能干等着,现在先要打听一下赵连友在大墙里的情况,再看怎么救人,那个宋方亭最近也没见着,他还在吗?”
“哥来,宋方亭因保卫洋行不力,让高岗给撤职,不在保安团了,好像是去临城了。”
“那麻烦了,今天再等一下午,如果没人来,晚上我要去彭楼找秦明道去,现在我先去找王站长。”
庄永璞找到王振华,还未开口,王振华就道:“你是来问赵连友的事吧?昨天晚上高岗连夜审讯了这两个人,又从陈庄拉来几个村民指认,确认赵连友经常在炭场出现,主要负责送货,另一个被抓的是王志胜的五弟,叫王志征,他昨天回了趟家,让特务盯上了。
昨夜高岗亲自用的刑,但是他们嘴很硬,什么都没有说。”
庄永璞紧张地看着王振华:“还有办法吗?”
“这事可不好办,不说赵连友,那王志征是王志胜的亲弟弟,高岗肯定会咬着不放的。我觉得找人保出来恐怕是没有希望了,想要救人,估计得硬来了。”
庄永璞激动地站了起来:“就他们那几棵短枪?人没救出来,自己都得折进去!不行,不行!”
吃过了午饭,庄永璞就留心听着站边路上的声音,果然,下午三四点钟,听到了秦明道剃头挑子走过来的梆子声,他立刻冲出了办公室。
到了剃头摊子边上,庄永璞问道:“大爷,前天你怎么没来,我专门等着你呢!”
秦明道早已捅开了炉子,烧好了半壶热水,在挑子另一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在荡刀布上磨了几下,用手试了试刀口的锋利程度,随后抽出一块白布,迎风一展,围到了庄永璞的脖子上,他道:“最近家里事太多了,孩子都不省心,我想去趟济南,看看有没有赚钱的门路。”
庄永璞看左右没人,便闭上眼睛低声道:“五月十八夜里三点半有趟票车从海州走枣台线到枣庄,你要是去济南,这趟最合适,零担车厢前面那节车厢还有座。”
他顿了顿继续道:“孩子的事,不用担心,他们都还年轻,可能暂时会吃点苦头,但是都是好孩子,慢慢想办法吧!”
秦明道手里的剪刀咔咔作响,剃刀上下翻飞,不一会,就将庄永璞整顿的面貌一新。庄永璞拿过一面小镜子,照了照,对型非常满意,他抖掉剪下的头和胡子茬,从兜里掏出钱递过去,笑着说道:“大爷的技术真不是盖的,下月初一我休息,有时间的话,到我家喝茶吧!”
秦明道接过钱,回道:“有时间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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