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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窗關著,但門外點點的聲音又擾亂著妙鈺的心弦,時不時的向門或窗的方向望去。
「下完雪之後比較冷,窗戶可不能開,要是凍感冒了,可有罪受。」唐競似是猜到妙鈺的想法。
妙鈺沒忍住笑了,「你在我腦里裝了監控啊,想的什麼都知道。」
也是神了,妙鈺明明每次都看唐競是從來沒有將視線離開過《封神演義》的,但他卻能捕捉到妙鈺的各種小動作。
「是練得時間長了,想出去嗎?」唐競書本一合,往桌上一撂,向旁邊的柜子走去。
「啊?沒有沒有,就是隨便看看而已。怎麼會想著出去呢?對吧,屋裡這麼暖和出去幹什麼?哈哈哈。。。。。。」妙鈺慌亂的解釋了一堆,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
「戴上了出去。」唐競的聲音傳入妙鈺耳朵。
妙鈺抬頭看他時,注意到了自己面前放著毛絨絨的一坨,不知是什麼類型的取暖工具。。
「啊?」妙鈺難以置信,「一個大毛領子?」
「什麼大毛領子,是圍巾。」
「皇子待遇如此差的嗎?」妙鈺一邊質疑,一邊拿起圍巾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她覺得還是像大毛領子。
「不應該是個毛絨斗篷那樣子的?」妙鈺摸了摸毛領子,「這樣子的我也有,就是覺得圍脖子裡蒙的慌,沒怎麼戴過。」
「裘或氅穿上了容易往裡兜風,不暖和。隨便避點風倒是可以,要是禦寒那可不太行。」說著又將毛絨圍脖套到了妙鈺脖子上。
妙鈺撅了撅嘴,沒說話,跟著唐競一起走出去了。
「你不用戴嗎?再不濟也把斗篷披上雖不暖和,但很帥,還很拉風。」妙鈺上下將唐競掃視了一遍。
唐競身上就穿著加厚的灰色江稠常服袍,領口和袖口都帶著絨。
唐競面色平靜,雖然外面天寒地凍,氣溫低,但他臉色卻不通紅,淡淡道:「不用,我不冷。」
妙鈺沒說話,蹲下玩著地上的雪,心裡暗自誇著唐競,狂人一個啊。
牛的,妙鈺中肯的評價了唐競。
紅牆白雪,褐色樹椏,雪地里一串串腳印,別有一番滋味。
「爺,要用早膳嗎?」張全見唐競和妙鈺在外面,立馬一個箭步衝上去。
「先不用,等會了早說。」
「是,爺。」
「張全是侍衛吧,為什麼做的事這麼多,你去哪他都跟著,起居也是他照顧嗎?」妙鈺問道。
「嗯,我來的時候還在宮裡阿哥所。他是九阿哥伴讀,我跟他相處時間也最長,也習慣和他相處,所以我就想著什麼事他來操心就行,不需要其他人,其他人我總感覺不習慣。」唐競解釋道。
「哇。」妙鈺發出感嘆,很有耐心啊,一個人干好多人的活。
「那他要是生病了怎麼辦?」
「那我就多送點藥,盼著早點好。」
「那你就自己照顧自己?」
「嗯,這有什麼不行,在現代我們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其他下人來,我就將他們遣去干別的活,別讓他們圍著我就行。」
妙鈺點了點頭,約莫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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