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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是吗？可我没对她说过。”凌默的尾音微微上扬。

  曲昀的心脏跳得快要疯了一样。

  凌默那么聪明，他一定会怀疑，他肯定已经怀疑了。

  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他是不是要杀了他？

  这个阶段的凌默明显比起之前更有杀伤力，他是不是要告诉他自己就是曾经陪伴过他的莫小北？

  啊！他该怎么办！

  &1dquo;过来，我们接着昨天的往下看。”

  凌默将椅子拉开，手指在糙稿纸上用力敲了一下。

  曲昀犹豫了两秒，坐了下去。

  前面半个小时，曲昀虽然没看凌默，假装用心听他讲课的样子，其实一直都在提防着凌默的&1dquo;异动”。

  &1dquo;这道题，你做一下。”

  &1dquo;&he11ip;&he11ip;我不会。”

  什么都没塞进脑子里的曲昀说。

  接着脑袋又被狠狠敲了一记。

  &1dquo;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凌默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1dquo;注意力提起来，我再给你讲一遍，如果你还是不会，我就要惩罚你了。”

  &1dquo;啊？”

  要怎么惩罚？弹泳裤吗？今天他可没穿泳裤。

  凌默摁住他的脑袋，示意他认真看他的演示。

  大概四五十分钟，凌默就会和曲昀闲聊一会儿，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课间休息。

  &1dquo;路骁，你喜欢吃什么？”

  曲昀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闷闷地回了一句：&1dquo;是食物我都喜欢。”

  &1dquo;你喜欢看什么电影？”

  &1dquo;&he11ip;&he11ip;战争片。”

  尼玛，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小爷想睡觉！一会儿小爷打瞌睡了，你又要装腔作势了！

  &1dquo;你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打枪是什么时候？”

  曲昀全身肌rou绷紧，打枪？什么打枪？

  是she击训练？还是说他上一次和搭档陈大勇守在楼顶的掩护任务？

  凌默好像也趴了下来，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正好触上曲昀的胳膊肘。

  那种温热的让曲昀骨头里都痒的感觉又来了。

  &1dquo;我印象里最深的打枪&he11ip;&he11ip;永远扣不下扳机的紧张感，到现在还记得。”凌默的声音很轻。

  &1dquo;你&he11ip;&he11ip;你&he11ip;&he11ip;”曲昀咽下口水，有一种自己成为凌默目标的危机感。

  &1dquo;我永远忘不了他睡在我身边的感觉。他的侧脸，他微微翘起来的睫毛，他呼吸的声音&he11ip;&he11ip;都让我克制不住。”

  凌默的声音淡而缓慢，但这样的平静里却酝酿着一种qíng色，让人莫名耳红心跳。

  曲昀所有的思考能力就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1dquo;克制不住&he11ip;&he11ip;什么？”曲昀的嗓子很紧。

  &1dquo;想上他。”凌默回答。

  就像是在空旷的荒野中溅了一丁点的火星，瞬间铺天盖地疯狂燃烧。

  &1dquo;他&he11ip;&he11ip;他是谁？”曲昀睁开眼睛看向对方，现凌默正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