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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吱。。。”
方自强是个很要脸面的人,被她当着这么多邻居一而再再而三的驱赶,还多次提起他是云家入赘女婿的身份,气得双手握拳掐得关节骨头都响了。
云花楹不想跟他们虚与委蛇,再也不想跟他们呆在同一个屋檐下,见他气成这样,消瘦高挑的身板里迸射出冰冷的气息,“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云花楹的,这些年让你住在这里,还容忍你认养的这些垃圾寄生虫住着,我已给足了你脸面。”
“你养的这些寄生虫垃圾,在这五六年间吃喝住的全都是我的,跟你同床共枕的那头肥猪却忘了自己是谁,用了还不够,还想厚颜无耻的霸占,你真以为我是病猫可随意被你们欺负吗?”
“他们吃喝用的,我不跟他们算账了,当做我还你的生育之恩,从此我们两清,老死不相往来。”
“我们云家人生得傲气,死得坦荡,一生干净做人,招了你这个上门女婿是我们云家最大的耻辱与败笔。”
“现在云家只剩下我一人,我代表云家做主,将来你死了不准进入云家祖坟,不准你这个肮脏的身躯去侮辱恶心云家死去的亲人。”
云花楹的声音很清冷,音调没有一丝杂质,穿透力很强,而她此时又在气头上,声音喊得很大,外边不少邻居听得一清二楚。
“云花楹!”
方自强被她如此羞辱,气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我的名字,你不配喊。”
云花楹的名字是已逝的云老爷子取的,她和舅舅的三个孩子名字都是取自中药名,而自她出生,乃至后面的抚养教育,方自强这个当爸爸的基本都没有参与,小时候更是很少抱她,所以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亲情可言。
“砰!”
云花楹走到门口,一脚将门给踹上,将这三个多看一眼都犯恶心的人隔绝在外边。
她没有扇巴掌,可刚才的言语行为却等同无数个巴掌落在方自强脸上,此时火辣辣的疼。
方霜性格与方雪不同,她心计远胜于姐姐,察言观色的能力也强很多。
看到爸爸现在的漆黑如墨的脸,知道他动大怒了,正想要劝说两句,却见左右邻居用幸灾乐祸的鄙夷眼神望着他们,心头一颤,“爸爸,花楹姐有点不对劲,估计是遇着烦心事了,我们先让她冷静下,晚点再回来跟她谈谈吧。”
“我们凭什么走啊?要走也是她走。”
方俊年纪小些,又正是叛逆期,一脸的桀骜不驯与戾气,直接踹门,将李红霞的彪悍粗鲁学了个十足:“云花楹,你个贱蹄子,给我开门,你再不开门,等下我让妈妈打断你的腿。”
“真是好教养。”
之前跟云花楹说话的邻居呛了一句。
“关你们屁事啊。”方俊仗着方自强是个干部,从来不把这些国营厂职工家属看在眼里。
“方俊。”
方自强拍了下他肩膀,并没有用力,嘴角扯着僵硬的弧度,向邻居道歉:“郝家嫂子,小孩子不懂事,我会教育他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几十岁的人,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不过,方副主任,我们也是邻里邻居的,我希望你还是教育下家里的妻儿子女,让他们别那么粗俗无礼,嘴巴平时也洗干净点,别张口闭口就各种骂,天天搞得跟泼妇骂街一样。”
“我们大人不会受他们的影响,各家的小孩子可就不好说了,你们家的私事我们不管,不过希望你的家人不要教坏我们的孩子,也不要破坏我们家属区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