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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轻想不明白，见司空不准备解释，就没有追问下去。

  总之不会出事就好。

  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此起彼伏，周州、季予和郁刑依次落座。

  温轻扫了眼钟，距离投票还有十五分钟。

  李思文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他扯了扯司空的袖子，小声问：&1dquo;你等会儿准备写什么？”

  司空没有回答，反问：&1dquo;你呢？”

  温轻实话实说：&1dquo;弃权吧。”

  他还没想明白最关键的地方。

  温轻小声问：&1dquo;你也要跟我弃权吗？”

  司空：&1dquo;我不能弃权。”

  温轻一顿，不能弃权，不是不要弃权。

  他偏头盯着司空的侧脸，忽然意识到一件事：&1dquo;你们神牌，是有很多限制的吗？”

  司空嗯了一声。

  温轻恍然大悟：&1dquo;难怪你和郁刑每次说话都不清不楚的。”

  原来是有限制条件。

  司空面无表情，心想，他和郁刑说的已经算清楚的了。

  沉默片刻，他开口道：&1dquo;在这里，你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他都知道。”

  他？

  温轻想了会儿，试探地问：&1dquo;你是说系统么？”

  司空应了声。

  温轻点点头，小声说：&1dquo;小说和电视剧里也是这样的。”

  &1dquo;可能就是外星科技的力量吧。”

  司空：&1dquo;&he11ip;&he11ip;”

  下一秒，温轻右侧的空椅被拉开。

  郁刑懒洋洋地翘着腿，单手托腮，笑嘻嘻地说：&1dquo;小圣父你想知道什么？我也能告诉你。”

  温轻偏过头不看他，郁刑这人只要回应他，就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

  郁刑屈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1dquo;司空，你和我们小温轻说了什么呀？”

  此话一出，桌对面的周州和季予都撩起眼皮，同时望了过来。

  司空没有说话，只剩下郁刑有节奏的敲击声。

  &1dquo;哒、哒、哒&he11ip;&he11ip;”

  气氛异常诡异。

  温轻有些不舒服，皱了皱眉。

  忽地，楼梯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李思文快步跑下楼，她穿着一条白色长裙，长柔顺地披在肩上，和昨天疯婆子的模样截然不同。

  温轻现在特别害怕她正常的样子，牢牢地盯着她。

  李思文面色红润，脸上带着丝笑容，眼睛也是亮的。

  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