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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一辈子都被关起来。

  涂栩从地上爬起来，尾巴一摇，身上的伤口消失不见。

  他跟在苏怀的后面，眼神不善地琢磨着要杀人，苏怀现在是真的越来越不怕他了。

  他是不是表现得太仁慈了？才让苏怀都忘了他是个妖怪，也许他应该让苏怀见识见识他的恐怖。

  这么说起来，当初的封帆，好像也从没把他当妖怪看过。

  “拿着。”苏怀突然回头，他把蜘蛛妖怪递了过来。

  涂栩本能地伸手接住，接完他才反应过来，他干嘛要听苏怀的话。

  苏怀才没管他，又抽出一道治愈符，对着那蜘蛛贴了上去。

  苏怀捏了个诀符咒亮起，蜘蛛很快悠悠转醒。

  它接连几次被电，整只蜘蛛都是懵的，醒了之后，它站在涂栩的掌心里都打转。

  “带路。”苏怀道。

  “你这该死的天师，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那蜘蛛妖怪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顿时气急败坏。

  涂栩手指突然屈起，一把抓住它，他手指用力，把那蜘蛛都捏得变了形。

  “你要杀谁？”涂栩眼神冷若冰霜。

  “啊……”蜘蛛出不像人参似地惨叫。

  苏怀听得头皮麻，有股寒入骨髓的感觉，他连忙一手拍了过去拍在涂栩脑袋上，“你要把它捏死了！”

  把那蜘蛛妖怪捏死了，涂栩还怎么去找封帆？

  被打，涂栩气笑，“狗咬吕洞宾。”

  他明明是在替苏怀说话。

  苏怀白了他一眼，“你应该说是狐狸咬吕洞宾。”涂栩又不是狗。

  涂栩懒得和苏怀争论，他反手把那蜘蛛扔给了苏怀，不再理会。

  两人一路往前走，没多久就离开了这片树林。

  再次来到马路上，苏怀看着路上的车，琢磨着要不要搭个顺风车什么的。

  再像上次那样跟着涂栩用脚走，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走得到。

  “你说的地方在什么地方？”苏怀问蜘蛛妖怪。

  “哼！”那蜘蛛冷哼一声，不屑和苏怀说话。

  苏怀背后，涂栩危险地眯着眼，冷冷看着他。

  “在隔壁城市。”蜘蛛态度软化，他惹得起苏怀，可惹不起涂栩。

  苏怀眨眨眼，莫名其妙，这蜘蛛怎么态度突然就变了？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苏怀把小狐狸和蜘蛛塞进背包，叮嘱它们不要乱动后，把涂栩的尾巴藏好，带着涂栩来到路边，想要拦车。

  这边路上车挺多，除了货车，还有许多私家车。

  等了大概半小时，他们才总算拦下一辆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