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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抿唇不应,母亲便趿着鞋又走回那边,跟父亲说了几句。然后是家中锅碗瓢盆的声音,父亲的咳嗽声,起床撒尿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寂静的早上显得格外清晰。
幼薇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等着父亲来敲门。没过多久,父亲从那边走过来,他先是用手推了推门,现门是下了栓的,这才出声喊,他的声音不像母亲那样压得低低的,而是唯恐你听不见的那种。
幼薇不能再装睡,在房里翻了个身,做出刚醒来的样子,捏着鼻子道:“父亲,我还是头重鼻塞,只怕今天不能去了。”
“你打开门,我进来看看。”鱼秀才在门外喊。
这门如何能开,不看妆镜也知道,幼薇此时健康着呢,白净的脸上透着一点健康粉,唇不点自红,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幼薇心里暗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捏着鼻子继续道:“哎呀,阿耶,不行,我不能走路,头晕得很。”
鱼秀才在门口站了一阵,见女儿不肯开门,只得又走回去,与鱼娘子说,幼薇身体没大好,但他更怀疑女儿是装病,她不愿意去,所以躺在床上装病。
鱼娘子看着他反问,为什么有这种怀疑?女儿从来都乖巧听话,断不会在这件事上哄骗他们。
鱼秀才摆手,自从幼薇拿着包袱要离家出走,他就怀疑女儿生了叛逆之心。
“我是为了她好。”鱼秀才嘟囔道。
鱼娘子转身去了厨房,嘴里道:“按理,女孩子就不应该如此抛头露面,我一向不赞成你带她出去。何况,你们部里那些人揣着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懂什么,头长见识短,我这还不是为了让她多见见世面,将来找一个好夫婿,起码一辈子衣食无忧,我用心良苦,你们却不能理解。”鱼秀才跟在鱼娘子身后,絮絮道。
鱼娘子低下头,揉着手里的面团,她想,丈夫是个秀才啊,见多识广,懂得的道理比她多得多。这样一想,出口的话就带了一股小心,“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不肯去,我又不能用绳子绑着她去。”鱼秀才用手搓脸,“孩子大了,心思就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在家要好好教导她。”
鱼娘子讪讪的,“从来不都是你教她么?”鱼秀才想火,瞪了鱼娘子一眼,鱼娘子连忙端着盆子换了个位置。
鱼秀才又问:“你要不探探口风,上次的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
鱼娘子抬起头,望着墙面,半晌没有说话。鱼秀才自知有错,也不敢多说。
鱼娘子低头揉面,嘴里喃喃道:“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她是你的女儿,还能把你怎样?还不如她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呢。”
鱼秀才脸上泛起一阵老红,偷偷地厨房退了出去。他现在不大敢逼幼薇,若是以前,无论如何都得让她去的。到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心里还是疼惜的。
鱼秀才没再跟鱼娘子说这事,早餐过后,他便出去了。不管需不需要上班打卡,鱼秀才总是准时出,混迹于各种场所。
幼薇在床上没能躺得住,偷偷地起了床,坐在桌子旁,手抚着昨夜烧焦的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大约五更二点,太极宫正门承天门的城楼上,第一声报晓鼓敲响,各条南北向大街上的鼓楼依次跟进,鼓声自内向外一波波传开。
这是幼薇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聆听大楼的鼓声。随着鼓声的响起,城内的寺院也撞响了晨钟,声音深沉而悠远,与激昂的鼓声交织在一起,混成早上的大曲,预示新的一天开始了。
这时,皇城各大门,朝廷办公区各大门,各个里坊的坊门,都会依次打开。城里的百姓开始到处走动。
晨曦透过窗纸照进来,房子里从幽暗变得明亮。鱼娘子在外面喊幼薇吃早餐,说今天早上吃的是馎饦,馎饦里放了羊肉,还加了青菜叶子。
相比起以往早中晚都只有清汤白水的日子,今日的早餐就显得丰盛。但幼薇哪敢出去,她只能饿着肚子在房子里面画画审稿。
她努力把心思集中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上来,想着昨天紫微阁没有来人,她希望今天继续不要来人。虽然拿了烧废的草稿去也可以说明原因,但合作嘛,求的是长长久久,当然要留下好的印象。
或许自己也可以尝试写一些小说,前世闲暇时看过那么多书,最喜欢的是哪一本,依样画葫芦总是可以的。
幼薇这样想着,又稍稍生出些野心来,她心里记得的小说多,可以先把情节写出来,然后再细化内容。她又想,《逐香车》的第二三四册也要跟着画起来了,毕竟温庭筠的名声很好用,闺阁里的夫人小姐们也很闲。
这样想着,幼薇身上充满了力量。
翻了翻昨晚烧废的稿纸,幼薇开始重新作画。熟悉的内容重新画一遍,幼薇的感觉是相当于重温一本书,时时有新的见解和心得,这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侧耳倾听,房里静了下来,父亲应该是出门了。母亲还在收拾,不时响起碗筷相碰撞的声音。收拾了一阵,鱼娘子来到幼薇门前喊道:“幼薇,你可以出来了,你阿耶走了。”
幼薇心里一惊,阿娘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她是装的?明知道她是装的,却不拆穿她,阿娘还是偏向她的,幼薇不出去,但心是暖的。
鱼娘子站在门外,见门内没有动静,于是道:“馎饦放在锅里,你自己出来吃,我去洗衣服了。”大概想起幼薇的衣服还没拿出来洗,鱼娘子又走回来道,“你把你换洗的衣服拿出来。”
幼薇这时不得不出声了,“阿娘,我自己来洗吧。”
过了一会儿,鱼娘子才应道:“那好,你自己记得及时清洗。”
鱼娘子的声音里透着异样,幼薇的理解是,常年都是她洗全家人的衣服,突然有一天,不给她洗了,她竟生出些不适来。
其实鱼娘子的想法跟昨天一样,“现在连衣服都不想我洗了吗?”她觉得女儿在故意疏远她,心里有些难受,摇了摇头,从幼薇的门前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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