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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之前从太医院得了一瓶玉颜膏,去除疤痕最为有效,儿臣给县主送过去,”太子说道,“就当是儿臣给县主赔不是了。”
“恩,去吧,”南帝嘱咐道,“你毕竟是储君,日后行事小心点,别再像今日一般大意,幸亏不出人命,不然明日朝堂之上还不知道怎么参你一本。”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记。”
“下去吧。”
“儿臣告退。”
解忧营帐里,锦秋她们三个在准备茶水和糕点,等解忧回来吃,“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小姐她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在说我吗?”
话音刚落,解忧便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小姐!”白芍还来不及惊喜,“您的脸怎么破了?!”
“什么?!”
锦秋也连忙放下手里的活,“我看看。”
涟漪虽然不善言辞,但是看到解忧受伤的时候,也还是上前了一小步。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解忧挥挥手,满不在乎道,“不碍事。”
“胡闹!”
解忧刚坐下,关冶的声音就传来了进来,只见他一脸怒气冲冲,“怎么不碍事了。”
“师傅,您怎么来了?”
关冶把药箱往桌子上一放,看了眼解忧脸,确实没有那么严重才暗暗松了口气,但依旧神情肃穆,“你说我来干什么了?听说我的徒儿脸受伤,流了好多血,我来看看你毁容了没有。”
如解忧所说,她的脸颊只是被划破了层皮,没有伤到肉,只是在她白皙平滑的脸颊上,陡然出现这么一道伤疤看着确实触目惊心。
“不是师傅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容貌对你们来说是何等重要,”关冶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唠叨,“万一这脸上留了个疤,毁容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这就不用担心了,反正有主子在,姑娘就不愁嫁不出去,涟漪心里念想道。
“不嫁人不是正好么,”解忧打趣道,“我已经做好将我的一生奉献给医术了。”
“那你这是要将你师傅我逼成你们家罪人的节奏喽,”关冶说道,“好了,这段时间伤口别沾水,虽然只是破皮但也大意不得。”
他从袖襟中掏出两瓶药膏,“白色这瓶是治愈合的,绿色这瓶是等结扎之后祛疤的,一天两次,你们看着她点,别忘了上药,”他对锦秋她们嘱咐了几句。
“是。”
关冶背上自己的药箱,“行了,那你好好歇着吧,我回去了。”
“那我送送您。”
“别送了,就这几步路。”
“那不是关院使么?”太子过来送药的时候,恰好看到关冶离开,“关院使不是给父皇母后他们看诊的吗,怎么会过来跟安平县主治伤?”
“哦,殿下有所不知,”木德解释道,“前些日子关院使已经收县主为徒了,现在县主跟着关院使学医呢。”
“学医?”太子一惊,“还真是让本宫一惊。”
“殿下,您不是要给县主送药吗,我们过去吧。”
“不用了,”太子看了眼手中的药膏,自嘲一笑,“这药膏本就是本宫从关院使那里要的,如今安平县主即是院使的徒弟,自然也轮不到本宫的药膏了,我们回去吧。”
涟漪从营帐出来的时候,看到太子和木德离去的背影,他就是伤了姑娘的人么?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没来,要是主子在这,肯定不会让姑娘伤到。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一处偏僻处将解忧受伤的信息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