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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百花齐放,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就要来了,不仅会邀请官家小姐,还会邀请南都的贵族子弟一同赴宴。富家小姐无不兴奋不已,拿出最好看的衣裳,最精致的妆容来打扮自己,毕竟这可是她们挑选心上人的最好时机,万一一个走运被皇子给看上了呢!
永宁身为相府主母,虽然不喜,但是面子还是要做足,毕竟她们从相府出去代表的可是自己的脸面。于是让丫鬟去请了府上的小姐,让她们来挑选布匹制作新衣服。
等解忧过去的时候,其他几个都已经早早的赶到了,挑选了自己喜欢的颜色与花样。永宁不在,她身边的孙嬷嬷倒是在大厅候着,见解忧不紧不慢的过来,阴阳怪气道,“大小姐总算过来了,快挑选布料吧,三娘可是宫里给专门给贵人做衣服的裁缝,公主特意请过来给给各位姑娘做衣服的。”
“嬷嬷,姐姐的院子离大厅远么,”解浅浅站出来替她解围道,“姐姐,妹妹们看到好看的布料一时太激动,就先选了,还请姐姐见谅,姐姐也快来挑些吧。”
话音一落,便不着痕迹地将话题扯到解忧身上,一向和她不对头的解莹莹小声抱怨道,“自己来晚了怪谁,就因为她是嫡女,我们是庶女,就要我们一大堆人等着她过来才可以选吗?”
解忧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计较,解莹莹抱着自己的布料,心虚地别开了眼。
不得不说,永宁给的布料料子确实比外面的裁缝铺的衣料好得多,桌子上的布料颜色好看的已经被选的差不多了,唯一一件亮眼活泼些的颜色还是艳俗的大红色。
犹记得前世,解浅浅一身月白绣着粉蓝色的撒花百合纱裙,衬的人比花娇,而她一袭大红色衣裙,头上带着金灿灿的饰,站在相府的队伍里,活脱脱的成了一个笑话不说,她那近似新娘的着装打扮,表现的自己多么恨嫁一般,更是在南都给自己落下一个不知羞耻的“名声”。
解忧环绕四周,素手轻扬,指着其中一个瓷青水墨色的绸缎,“我选这个好了。”
孙嬷嬷眉头一皱,这解忧怕不是故意想让公主落人话柄吧,这颜色这么老气,不说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了,就连府上的姨娘恐怕都不会有人会选择这个颜色做衣服,若没有满身的贵气压住这颜色,穿出去怕不是要贻笑大方,“大小姐年纪轻轻,更适合些鲜艳活泼些的颜色,”虽然她也不喜欢解忧,但是这从相府出去,她代表可就不是解忧一个人了,“不如,大小姐换个颜色,这个颜色太深,似乎不适合小姐这个年纪。”
一旁的三娘也说道,“是啊,我看姑娘皮肤白皙,不如做件红衣,还能衬的姑娘肤白胜雪,”她又拿起一个纯粉色的布料,“或者这个颜色,虽然它没有花样,不过我可以在姑娘绣满花朵作为点饰。”
“不必了,”解忧浅浅一笑,“我挺喜欢这个颜色的,多谢三娘好意了。”
孙嬷嬷蹙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解浅浅给打断了,“姐姐眼光向来好,既然姐姐这么喜欢这个颜色,自然也是有它的过人之处。我们还是尊重姐姐的想法,”她扭头看了一眼孙嬷嬷,眼神里满是警告,孙嬷嬷只得闭上嘴。
“那就劳烦三娘给我们量身裁衣了。”
“郡主客气,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三娘微微俯身回道,随后拿出布尺来给她们一个个的量身。
不一会儿,三娘便给她们量好尺寸,收拾好东西拿着布料离开了相府,其他小姐也各自回来自己院子,坐等自己的新衣服。
“郡主,您刚才。。。。。。。,”孙嬷嬷跟在解浅浅身后一起回了宁园,问道,“若是大小姐出丑,可是会连及您和公主的面子的。”
“嬷嬷懂什么,”解浅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去赏花会的又不是只有我和她解忧一人,而是整个相府的其他小姐,倒是出尽洋相的只有她解忧一人,那么世人笑话的也只会是她,而不是我和母亲。”
孙嬷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还是郡主高明远见。”
“对了,”解浅浅睨而看了孙嬷嬷一眼,“你等会是不是还要给各房送饰?”
“是的,公主担心她们的饰上不了台面,丢相府的脸,便吩咐奴才去她库房选几副过时的给她们送过去。”
“哼,真是便宜她们了,”解浅浅嫌弃道,招呼孙嬷嬷附耳过来,“等会给解忧的,你。。。。。。。”
“哎,好,老奴明白了。”
解忧她们前脚刚从江柳院子回来,后脚送饰的丫鬟便过来了,表明了来意。
白芍从丫鬟手中接过饰匣子,解忧俯身行礼,“解忧多谢母亲,有劳母亲费心了。”丫鬟俯身回来一个礼,便离开。
“哇,这大夫人何时这么好心肠了,”白芍捧着匣子,“看挺重的,小姐,能打开看看吗?”
解忧倚身坐在了软榻上,颔,“想看就看,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芍一脸不解地打开了饰匣子,愤怒道,“这都是什么啊!”
“怎么了?”锦秋好奇地靠近看了看,贵重是挺贵重的,一片金黄,里面都是金银的饰,有颈饰,耳饰,钗,珠花,但是款式却艳俗老气的不行,现在谁还会戴这么俗气的饰,带出去怕不是要被人嘲笑的。
“哼,我说呢,她们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白芍忿忿不平,本来她们小姐选的衣服布料就已经够深沉了,现在还送来这么俗气的饰,明摆着是要让小姐在赏花大会闹笑话,就连一向稳重的锦秋脸色也有些不好。
解忧到像个没事人一样,拨弄着匣子里的饰,懒洋洋道,“天上掉馅饼,不要白不要。白芍,你出去找个当铺当了吧,还能换个银子花花。”
“可是,”锦秋担忧道,“这好歹是公主送的,万一是御赐的呢?回头被她现,小姐会不会有麻烦?”
“呵,”解忧摇了摇头,嗔笑道,“御赐之物,非珍即稀,永宁会舍得送给我们?多半是些以前在饰铺买的,与其留在我们手里占地方,还不如当了换个钱用处大些。”
以后,用人用钱的地方还多的是,她得提前准备些小金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