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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双眼震惊地看向在正前方跪着的身影,解忧何时成了去解蛊献策了?!她不是一直在府上待着吗?
解忧垂下的眸子中也尽是疑惑,南帝这究竟是何意,给了她这么大的赏赐,真的就只是因为她找到解蛊的法子吗?
“县主,接召吧。”安公公笑意提醒道。
“臣女接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解忧双手接过圣旨,谢恩道,“劳烦安公公跑一趟了。”
“县主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杂家应该做的,”安公公说道,“杂家还要回去跟陛下复命,就先告辞了。”
解忧委屈行了行礼,“解忧送公公。”
“县主留步,”安公公说道,“你们几个把东西送到县主院子。”
解浅浅不服,正要上前质问,就被永宁给拉住了胳膊,警告地看着她,让她不要犯蠢。
一时之间其他人再看向解忧的眼神就多了份羡慕,嫉妒。
要知道,这郡主县主的封号只赏给皇族中人。
例如解浅浅和解桑桑,便因为她们是永宁的女儿,当今皇上的亲外甥女,所以一出生便有了郡主的封号。其他人若想得到这等封号,除非对朝野国纪有巨大的贡献,或者枭雄英烈之后,否则也只不过是官家女子。
而解忧如今还是南都第一个异姓县主,其意义和解浅浅的郡主重大的多。
梅姨娘阴阳怪气地夸耀道,“大小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看就是闷头做大事的人,这下我们相府还真是光耀门楣,虽说没有男丁,可是我们家女儿郎那也是丝毫不必他们差啊。”
当着永宁的面,其他人也不敢奉承解忧,只说了句简简单单的恭喜。
“梅姨娘过奖了。”解忧不冷不热道,一旁解浅浅怨恨的目光就快在她身上剜出一个洞了,不过如今自己身份一涨,即使看到永宁和解浅浅也不用再卑躬屈膝,倒也不是可坏事,想到这里,解忧勾唇一笑,回到了江柳身边,“娘,女儿扶您回去。”
“姐姐,”解明溪叫住了她,语气酸溜溜的,“姐姐这么快回去做什么?我们都还不知道姐姐原来还精通医术,没想到姐姐深藏不露,留有一手啊。”
其他人也都好奇地看着解忧。
“妹妹这话说的,”解忧幽幽从他们身上收回视线,不紧不慢道,“深藏不露倒是谈不上。六妹妹既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又不是时刻在我身边伺候我的丫鬟,无忧院与溪院一南一北,一年到头我们也总共见不上几次面,妹妹不知道也正常,难不成我会什么都要昭告天下,告诉妹妹不成。”
“吱吱,娘有些累了,扶娘回去吧,”一看这些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这诚心膈应解忧的。
“好,”解忧临走前正好永宁的视线来了个碰撞,微微一笑,“母亲,解忧告退。”
而永宁也很明显被解忧和江柳的大肚子给气到了,袖子一挥便离开了这里。
“哼,神气什么,”解明溪看了一眼解浅浅很不好的脸色,瞅着解忧的背影说道,“果然是个没见识的人,这才刚被封为县主就趾高气扬,恨不得把眼睛长到头顶上,看看我们郡主,果然就山鸡就是山鸡,就算飞上枝头也没法和凤凰比。”
解浅浅却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线,怒吼道,“本郡主是舅舅的亲外甥女,你拿解忧跟本郡主比,她也配!你也敢!”
“二,二姐姐,”解明溪被解浅浅吓得一颤,缩回了丽姨娘的身后。
丽姨娘语气卑微道,“郡主,您别跟明溪一般见识,明溪从小就嘴笨,不会说话,大小姐自然是无法跟你比的。”
“哼,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做母亲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也是上不了台面,”解浅浅对着丽姨娘更是没好气,完全不把她作为长辈。
解浅浅离开后,“哎呦,这有些人啊,”梅姨娘也幸灾乐祸地嘲讽道,“拍马屁还拍不到点上,没一点眼见力真是蠢的要死,啧啧啧。”
解明溪对梅姨娘吼道,“你说谁蠢呢!”
“谁应声就说谁喽。”
丽姨娘能跟在永宁身旁伺候自然也不是软茬子,拉住急眼的解明溪,反唇相讥,“是啊,那些好比某人身边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强的多。梅姨娘这么聪明,怎么自己女儿却教出这法的蠢笨,最后落得一个关押老家的下场。”
梅姨娘一下被戳到伤疤上,“丽姬!你又算个什么好货色,不过是一个只会爬自己主子夫君床的贱婢,就算被抬为姨娘也终究抹不去你身上的奴性!”
“你!”丽姨娘脸色瞬间青了,两人之间箭拔弩张,颇有一番下一秒就能打起来的架势。
柔姨娘见状,也不掺和,拉着解明月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
“孙嬷嬷。”
孙嬷嬷送解浅浅回自己院子一回来,就听到永宁问道,“江柳的肚子如今几个月了?”
“应该五六个月,”孙嬷嬷有些不明所以,“公主,怎么了?”
“五六个月的肚子你就没有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孙嬷嬷这才努力去回忆刚刚见到的江柳,和普通孕妇一样,只是人看起更加消瘦了些?
永宁看她思考这么久,出声提醒道,“刚刚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解忧身上,不曾注意到江柳,你就不感觉她的肚子比往常五月份的孕肚要大上许多?”
孙嬷嬷一怔,“难道江柳肚子里是两个孩子?如今想来,她肚子的大小倒是双生子的一般大小。可是,当初那个大夫不是说江柳肚子里只有一个孩子?”
“呵,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本宫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永宁眼底一丝狠戾,“现在许多事情都出本宫所掌控的范围,尤其是解忧,所以许多计划也必须要改变了。”
“公主请指示!”
“江柳肚子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还是江柳,”永宁用手划过脖颈,“一个活口都不留!本宫要让江柳产子之日变成她的忌日。”
“公主请放心,老奴一定给您安排妥当,定不会留一丝蛛丝马迹,”孙嬷嬷说道,“如今整个京城有名的几位接产婆老奴早就收买了过来,她们不敢不从。”
“解忧身后有江柳,相爷对江柳又余情未消。在相府,只要江柳在一日,解忧就一日难除,”永宁冷声说道,“更何况如今解忧这贱丫头本宫越来越摸不透,留她一日,对本宫的隐患便多一日,等江柳一除,离她的死期就不远了。”
“不过,”孙嬷嬷不解道,“公主,这次疫病期间,圣上早就下令任何人都不准再出门上街,街上更是有御林军巡逻不说,单凭这皇宫就警卫森严,平日公主进宫一趟在宫门出就要出示令牌,那她解忧又是怎么进去的?”
永宁凤眸一眯,这让她不由联想到上次解浅浅雇凶刺杀解忧一事,按理说解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小姐,居然也能从江湖恶徒手中逃脱,这不应该啊。
莫非她身后有什么高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