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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还朝他要过钱,他也是二话不说的就给。
这爱慕的心思,昭然若揭!
林长河若是出外打工了,那他一定会派人给原主送钱送物,还有信件。
但他没有,这十分不合常理。
若他被逼娶了别人,那林屠夫不会这么怨恨叶家人。
唯有一个可能,林长河为原主犯了傻事,出了很严重的意外。
才导致林屠夫埋怨叶家。
刚刚那老人口中不中用的人,或许说的就是林长河。
林屠夫因她的话,生生站住了脚。
他转过身,铜铃大眼里,愤怒悔恨自责交织在一起。
最后红了眼眶,千言万语,化成一声吼,“你这个孽障,你害了你爹娘,也害了我儿子啊!”
黄氏见他急眼,忙劝道:“林屠夫,你莫急,你好好说说,长河他怎么了?”
林屠夫回到院子门口,打开院门,一言不的往后院走去。
叶霓棠让牛车夫在门口等着,她和黄氏跟在林屠夫后面,到了一处偏刷子。
里面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爹,谁来了,咳咳。”
林屠夫沉沉的说了一句,“叶家姑娘来了?”
屋里沉默了好久,猛然爆出一声嘶吼,“让她走,我不要见她,咳咳咳,我,我不要见她,呜呜……”
一连串的低泣声,听的人揪心。
叶霓棠推门进去,看到木板床上,躺着一个身体浮肿溃烂,不能动弹的男人。
他望过来的目光里,盈着泪水,“你是谁?”
这是他牢记在心里的姑娘,哪怕她黑了胖了,他也喜欢的人。
可眼前的人,不像她。
叶霓棠走到床边,抓住他的胳膊,扣在他的脉搏处,脸色倏变,“你的腰子怎么伤的这么重?”
“我,棠儿,你真的是棠儿?”林长河痴痴的看着她,浮肿的脸上,闪过死也能瞑目的笑意,“姚敏之他不是好人,他会害死你的,你别缠着他了。”
“好,”叶霓棠对他展颜一笑,“我看出了他的真面目,还讹了他六千两银票,他说他要杀了我。”
此人一看对原主用情至深,今日一见,怕是圆了他心愿。
要不了几日,他就会死去。
唯有牵绊,才能激他求生的意志。
至于他的病,左肾坏死,右肾也伤的厉害。
因而造成了全身浮肿,后面护理不当,又生了褥疮。
就算他不寻死,也活不了多久。
现在唯有把坏死的左肾给切除掉,然后用灵泉水,和她的药,慢慢养好他的右肾。
林长河听了她的话,平和的眸子里,涌出怒气和焦灼,“他敢伤你,我杀了他,姚敏之,我要杀了你。”
“那跟我回去,我又炼出一种新药,能治你的病。”
叶霓棠不想问他怎么病的,唯有治好他,才能报答他的恩。
只是这手术不能在林家做,因为他们照顾不好他。
不然,他也不会生了褥疮。
“不行,你走吧。”
林屠夫急声反对,当年这丫头把她炼的药,给他儿子吃,差点就害死了他。
叶霓棠也想到这事,是原主一开始炼药的时候,林长河主动帮她试药。
吃的他上吐下泻,差点死了。
也吓得原主不敢把自己炼的药给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