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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是我讓阿六傳話,他敢這樣叫你?」蕭吟道。
楊煜忍俊不禁,點了點蕭吟鼻尖,道:「你這嘴越發不饒人了。」
「也就你有這個膽。」楊煜笑著,不覺陷在蕭吟情義綿長的眼波里,經年的相思、對她的愧疚眨眼間都湧上心頭,道,「當真委屈卿卿了。」
蕭吟不是沒有發現楊煜身上的變化,不過是前一刻重逢的歡喜壓過了一直以來都沒能去除的顧慮,此刻聽楊煜這帶著歉意與憐愛的感嘆,她知道有些事終於到了需要面對、需要解決的時候了。
「秋風涼,進去說。」楊煜牽著蕭吟,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裡。
蕭吟跟著楊煜走進小院才發現,阿六不知何時已不見了,她再回頭去看,跟楊煜來的侍從也早就不知去了何處。
楊煜身邊的人比過去更懂得察言觀色。
「這是什麼?」楊煜被窗台上正開著的烏芋花吸引了視線。
「阿六幫我種的烏芋花。」蕭吟未察覺楊煜神色間的變化,只拉他往屋裡去。
待進了房,方才關上門,蕭吟便被楊煜扣了肩頭按在門扇上,下巴被他捏著不得不抬眼去看他,聽見他不甚高興地問自己道:「誰塞給你的東西還放個顯眼位置,怎不見朕的東西被你拿出來?」
第二六章
楊煜溫熱的氣息撲在蕭吟臉上,她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那雙黑眸,在被楊煜箍住了身子的逼仄里緩緩抬起手。
她捧住楊煜捏著自己下把的手,再一點點拉開,最後垂下眼去把玩起他的手指來。
楊煜由她動作,一語不發,耐心格外好。
蕭吟忽地笑出了聲,再抬頭時秋水盈盈,調侃他道:「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做什麼?」
楊煜神色未動,看她主動與自己十指相扣,反問道:「動手動腳做什麼?」
「我可沒話說,動動手又如何?」蕭吟貼近了楊煜,趁他不備在他頰上親了一口,道,「哪有一見面就興師問罪的,我好冤枉。」
楊煜料她不會胡來,方才那一陣飛醋因這一吻也都消了,只是到底一年未見,被蕭吟有意無意地勾著,情愫難抑,遂用了所剩不多的理智暫且克制著,佯裝道:「這就夠了?」
不見面時不過心中想念,此刻這朝思暮想的眉目就在蕭吟眼前,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壓抑又熱烈,自是流露著更多情緒,引著她變得貪心起來。
她一手扣在楊煜掌中,一手抓了他的衣襟,踮起腳尖再去親他。
這次相思如潮湧,在頃刻間將彼此理智吞沒,盡皆沉溺在滾燙的愛意里。
離開那香蜜溫軟時,楊煜收緊手臂,恨不能與蕭吟相融一體,抵著她的額,呼吸劇烈。
蕭吟亦是大口喘息著才仿佛活了一般,身子軟得幾乎全靠楊煜支撐,心還在顫。
視線無意一轉,窗台上正盛開的烏芋被秋風吹動,瑩潔的白花搖晃著,好似開在當年一般。
蕭吟閉上眼,對楊煜道:「三郎,關窗……」
楊煜嘴角微揚,卻沒有動作。
蕭吟推他,催促道:「關窗去。」
楊煜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教她靠著門扇,才去將窗關了。
那盆烏芋被放在了外頭。
楊煜轉身時,視線掃過軟榻,順手拿了被蕭吟丟在上頭的一根綢帶才去她跟前。
蕭吟壓下他的手,轉而撫上他的眉眼,滿目依戀道:「我要看著三郎。」
楊煜將她雙手剪去身後,挨近了她,道:「好,讓卿卿看著朕……」
餘下的話只落在蕭吟耳畔,融進那燒光了理智的火里,成就楊煜期待多時、最是心動的吟哦。
花事纏綿,蕭吟更惹楊煜憐愛,待雲收雨霽,他摩挲著蕭吟腕上的紅痕,道:「是朕,肆意妄為了。」
蕭吟懶得多動,半眯著雙眼任由楊煜施為,也未完全聽清他說了什麼,隨意「嗯」了一聲當做回應。
楊煜雖自覺理虧,可這會兒兩人還在一處,蕭吟這般敷衍,是全然聽不出他這一聲聲「朕」的用意,當下有些氣急,便想著逗逗蕭吟。
蕭吟躲不過,索性翻身壓住楊煜半邊身子,貼在他心口問道:「三郎準備幾時回去?」
「向來都是旁人盼著……」楊煜一語未畢便覺再說不妥,當即耐下性子,此時也只能瞧見蕭吟輕輕扇動的長睫,嘆了一聲,道,「今日特意用了午膳就過來,沒想你倒嫌棄朕待得久。」
「三郎一來便問我的罪,這會兒鬧夠我了,不許我歇著,還惡人先告狀,怎的如此不講道理?」蕭吟往楊煜懷裡鑽,道,「我盼著能日日與三郎相見,怎會嫌棄?」
楊煜當下便被哄得開心,道:「不嫌棄的話,卿卿陪朕出去走走。」
蕭吟拽了被子裹著想坐起身,誰料被楊煜一把拉回去,跌在他懷中。
「做什麼去?」楊煜問道。
蕭吟一臉無辜道:「不是要出去?總得起來更衣。」
楊煜拿她半點辦法沒有,聽她一說便心情好過萬里晴光,笑道:「朕幫卿卿更衣。」
蕭吟換下道袍,簪花梳髻,又變回了金陽寧心院裡的模樣。
兩人一塊兒坐馬車下山進了建安城,楊煜看似並無特意要帶蕭吟去的地方,權做信步閒逛。
楊煜發現蕭吟自從馬車下來便一直緊緊拉著自己,怕走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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