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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吟這時不做嘴上回應,只將楊煜抱得緊些。
外務繁重,楊煜又身陷兄弟鬩牆的明爭暗鬥里,那些爾虞我詐的交鋒日趨激烈,加上宮裡還有牽絆他的事,到今日,他的確有些身心俱疲。
除夕承德門拋花禮上,燈柱突然倒塌從而引發了混亂,欽天監上稟天象異常,暗示青宮有缺,需天子堤防。
正月初一建安南郊突發山火,欽天監卻與國師各執一詞,但都落在朝綱不穩、人生異心處,引來天子疑心,朝中人心惶惶。
再加上各部各司都出現了或多或少的問題,往日看似平靜的朝廷風波已顯。
有人藉此提出留在建安的諸藩王應該早日就藩。
楊煜雖在朝中領職,但他到底是早領了王爵也有封地的藩王,因皇后寵愛才得以留在天子腳下,如果今上當真要他去封地,他於理是留不得的。
即使他有皇后庇護,可因近來頻發事故,太子藉機發難,天子顯然有了讓他就藩的意思,他為此疲於應付,難免施展不開,故煩躁愈深,戾氣漸重,不得已才來找蕭吟。
蕭吟雖然不能對他的功業有所裨益,但有她這朵解語花在,多少能教他舒坦些,好比此時此刻,心緒比之先前平靜許多。
越是當只有他與蕭吟時,楊煜越沉溺於她給的溫柔。
心中的喜歡越濃,楊煜便不由自主,再吻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鼻尖與她輕蹭纏綿。
她卻在最後偏過頭去。
楊煜疑惑道:「怎麼了?」
「我原是逃不過這以色事主的命。」蕭吟道,有些怪腔怪調,故意說給楊煜聽得。
楊煜道是自己失態將她嚇著了,改去她側頸嗅香討好,道:「真能做成卿卿心裡的主,孤願涉險一搏。」
從他決定救下蕭吟這條命便在涉險,只是現今貪心起來,不光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
蕭吟由著他的吻越發肆意起來,嬌吟道:「頭髮還濕著。」
隨即頸間遭了報復,被楊煜輕咬了一口。
蕭吟一面叫了一聲,一面發笑,看著楊煜起來,聽他反問道:「到底是孤來得不是時候?」
蕭吟從後摟著楊煜,綿綿喚他,道:「三郎。」
楊煜道:「如何?」
「巾子就在架子上。」
「放肆。」
蕭吟枕在楊煜肩頭,笑盈盈看著他。
楊煜眼底的陰戾在蕭吟的注視下徹底消散,他像是又一次認定了什麼,儘管無奈卻未見不滿,故作責怪道:「你這樣,孤如何動作?」
蕭吟不但不放,反而貼他更近,道:「多抱一會兒。」
楊煜對此極是受用,但又怕蕭吟一頭濕發回頭惹了什麼頭疼的症狀,便撇開她的手去取巾子來。
不想他才到架子邊,蕭吟又貼上來,照舊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