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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我再次看到了那曾经给我留下无数美好回忆的地方,它就是被雪山环抱于怀、美得不可方物的喀什城。
不知豪迈爽朗的阿迪力大叔是不是依然如分别时那般康健?不知那位总给人一种精明圆滑感觉、但本性却同样豪爽无比的阿合奇大叔的生意是否兴隆依旧?不知与我们一同经历过魔鬼城之夜的斯拉木大叔的断臂恢复得怎样了,有没有落下病根?还有那位高高大大、神神秘秘的向导陈法松是否仍与阿迪力大叔、阿合奇大叔合作无间?
甚至连那个流着大鼻涕的黄毛丫头都让我心生怀念了,我早已不介意她的冷嘲热讽,毕竟,那肥美多汁的甜瓜实在美味嘛!
想到他们以及与他们一起经历过的或惊险、或美好的时光,尤其想到父亲和科西嘉叔叔依然陪伴在身旁的往日情景,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的变化令菲尔七人倍感惊讶,因为,他们是在蜜雪儿逝去以后才成为我和父亲的仆役,相处多年,我几乎没有笑过,就更没有这种自心底的愉快笑容了。
念及父亲和科西嘉叔叔重新勾起了我的哀伤,我用力甩了甩头,把刚刚升起来的哀伤全部甩出了脑海。
我记得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不要让痛苦回忆永伴身旁,若是无法遗忘,哪怕只是暂时的忘记,也要学着去忘记,活着,就要认真得活,就要活得认真。
我那满是阴云的心一下子空阔起来,就像那蔚蓝的天空、就像那起伏的山岭、更像那宽广的天地,我突然仰天一声长啸,啸音回荡在峡谷中,传得很远很久,我欲寄忧伤、抑郁于长啸一声,让它被带走、任它飘远。
菲尔七人被我突然的长啸吓了一跳,我却大笑着扬鞭策马,向着那盘踞在地平线上的喀什城狂奔而去。
菲尔七人为我高涨的情绪所感染,心情亦随之开朗、热烈起来,我身后顿时响起了密集而整齐的马蹄声,随后,我和兄弟们心有默契地开始了一场没有裁判的奔马比赛。
此时,蒙古人已完全占领华夏大地,从遥远的东方大6一直到西方的地中海沿岸,一整块大6几乎全成了蒙古人的牧场,完全找不到对手的蒙古人控制着东西商贸之路,赚着大把大把的财富,同时也使东西方的交流日渐兴盛。
喀什城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自古以来,一直都是东西方文化和商贸的交汇地,而今,在蒙古人的强横统治下,喀什变得愈加繁荣而昌盛。
入城的手续比起二十多年简单多了,守城的蒙古士兵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点儿入城费,便一脸微笑将我们放进了城,那热情好客的劲儿活像一个茶园酒楼的小伙计,让我这个见过蒙古骑兵凶残杀戮的人倍感惊异,十分不适。
我们改变了一直以来的装束,我也换下了那件永不离身的蒙头罩衣。
此刻,我们看起来就像是远道而来的小队商人,虽然,我们的马匹上只有远行用的行囊及防身武器,但在这个极度多元化、极度开放的城市里,却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我甚至怀疑即使不改变装束,我们亦不会受到刁难地顺利走过城门。
四年的血腥复仇,为我们在波斯世界赢得了‘死亡骑士’的阴森名号,在过往商人口口相传下,这个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波斯以及阿拉伯世界,只是,见过那些杀戮场景的人毕竟是极少数,况且,我们从未远离过雷伊城至伊斯坦布尔的范围,所以,在这个远隔崇山峻岭的喀什城里并不会有人关注我们。
我寻着记忆中的影像,在密集的建筑群中东拐西转,过了没多久,一眼就看到了那座极其熟悉的建筑物,那里就是阿合奇大叔商队的驻地了。
想到在逃亡路上对我们不时伸出援手的几位长辈,以及在喀什那半个多月最美好的时光,我心中最柔弱的一块被轻轻触动,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不知不觉,泪花已在眼眶里荡漾开来。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迫不及待地往门楣上悬挂着‘萨迪克骡马行’六个大字的大院快步走去,
此时,骡马行的院子里正是一派忙碌景象,因为,有一群伙计正好历经跋涉回返而来,有久别重逢的喜悦问候,还有骡马或低声、或高亢地嘶叫,以及忙着卸货的繁闹声,一时间人来人往、声音鼎沸。
我环顾四周,不断印证着记忆里和现实中不同的景象,现商队的大院被拓宽了整整一倍,建筑物也多了许多,很难想象,在这寸土寸金的喀什城中心,阿合奇大叔和阿迪力大叔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在如此乱哄哄的环境里,仍有一个人的声音显得那么出众、那么亲切,让我不由自主地露出开心的微笑。
我那可爱的阿迪力大叔依然满脸的大胡子,依然红光满面、健硕如昔,看到阿迪力大叔如此健康有活力,我打心底里感到万分地开心。
我仿佛突然回到了二十四年前,这些年来慢慢形成的坚固心锁瞬间消失,我难掩激动之情,不顾一切地排开来来往往的人群,往阿迪力大叔飞扑过去。
眼见就要一把将阿迪力大叔紧紧抱住了,我却被站在阿迪力大叔身旁的四名大汉团团围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我正沉浸在过往美好回忆当中,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报仇雪恨而决意放弃杀戮,真不敢想象这突然出现的四个人将会激起我怎样的本能反应,又会导致怎样不可挽回的场面!
我努力压抑反抗的本能,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任由其中两个不知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的大汉抓住胳膊。
看到我的胳膊被人牢牢抓住,不知内情的斯科特顿时大惊失色,迅抽出他那两把又细又长善于挑刺的‘破虏’刺刃,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其中一人的脖颈。
在被阿迪力大叔的侍卫抓住手臂的同时,我已预料到兄弟们的反应,在斯科特将要割开那人喉咙之前,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斯科特那不知吞噬了多少人命的刺刃,同时,向晚于斯科特起进攻的其他兄弟,大喊道:“住手!都住手!”
与此同时,阿迪力大叔也喊道:“停手!”
阿迪力大叔先是瞅了瞅菲尔七人,然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满是疑惑地问:“小伙子,你们是什么人?你看起来很眼熟,却又有些眼生。人啊,一老就容易忘事,很多事、很多人都记不太清楚了,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面?”
阿迪力大叔端详着菲尔七人,又道:“你这几个手下很不错,不但武技了得,而且忠心耿耿,我十分欣赏你们。大家都是五湖四海讨生活的人,谁还没个难处呢?若是你们遇到了困难,就当面直说,能帮上的,我一定帮忙!”
就在阿迪力大叔说话间,骡马行的伙计们已全部停下了手中的活,向我们悄悄围拢过来,阿迪力大叔虽仍极力缓和着气氛,但他的伙计们却已认定我们就是来惹麻烦的,对我们露出浓浓的敌意,颇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态势。
我本想跟阿迪力大叔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因为,他以前最喜欢与我这样闹玩儿了,但看当前这个架势,继续沉默下去,要不了多久,这里就将变成战场,我可不敢再胡闹了。
我轻轻一抖手,弹开了抓住我手臂的两个人,却没想到,我这小小的动作竟引得骡马行伙计们的震天惊呼,我却无暇顾及这些惊呼因何而起,先是认真整理了一下衣装,然后向着阿迪力大叔一躬到地,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挂满了泪水。
我的情绪难以自制,用虽曾与海德汉练习过、却依然不很流利的维语颤抖地说道:“我是小石头啊!阿迪力大叔,我是小石头,你不记得我了吗?”
话音未落,我已被阿迪力大叔紧紧拥进怀里,大叔的眼泪流成了两行:“我就说嘛,我就说嘛,我还以为又认错了人,我的小石头,你可算回来看我们了,再不回来,你的阿迪力大叔就要望穿秋水了!”
从阿迪力大叔的呜咽声中,从阿迪力大叔不受克制的泪流中,我感受到了无比的珍惜之情,那是我们彼此珍惜、彼此牵挂的真情实感,那种真情如骄阳般炙热,亦如流水般滋润,使我渐枯的心田得以照耀和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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