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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从此一生的承诺（第2页）

“好。”

说完了所有该说的，还是不想分开。

又站了好久，冰玫才推着人离开。

回到房间，冰玫惊讶地现，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翻了一下未接电话和短信，其他都可以明早再说，唯独云嫣的短信不能拖延。

她说：玫玫，忙完了给我打电话。

云嫣还没睡，她接通电话，先问：“我没有打扰到你们俩吧？”

冰玫笑：“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你可不是我一般的闺蜜。”

“就算是二班的闺蜜，也是闺蜜，没有不为对方着想的道理。确定他不在你房间里？”

云嫣说完也笑起来，仿佛压抑了整晚的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冰玫也知她这一天必定很煎熬，想故意说笑一番，开解她。

云嫣道：“我在新闻里、网络上都看见了，你们参加的书市阵势不小。请了名家签售、演讲，还有明星做形象大使。你们在现场一定更震撼吧？”

冰玫笑道：“姐姐，我们是来工作的。你说的那些，是普通读者可以参与的。我们就在那些书摊儿、书架之间穿梭，没时间参与那些热闹。”

“我哥才是去工作的，有你什么事儿，你是陪客。”

“我当然也是工作呀，体会了一次别样的订货会，听到许多之前没接触过的词汇，很受启。你别想歪了啊。”冰玫装作很正经。

云嫣懒得揭穿她，自行进入主题。

她讲了跟褚忱医生的会面，以及跟茗缘儿的交流。

冰玫问：“那个问卷多少题目啊？你怎么记得住，又怎么不露声色地提问阿姨呢。”

云嫣给她讲，从茗缘儿那边回来之后，自己一直在做功课，把试卷的问题归纳整理，想象什么场景，大概可以提问什么。

冰玫道：“这个真的很难。没什么人能帮你吗？比如说允静、允默他们。”

“允静出差了，允默晚上倒经常在家。”云嫣道，“可是他们不了解之前的情况，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太多。”

冰玫心说，允静知道的可能不比你少。

但她也不便多说。自己还委托允静做调查呢。

她忆起自己之前想到的事，说：“燕儿姐，我在想，当年最痛苦的时刻，阿姨能够活过来，除了怀孕生下你，会不会还有别的意志支撑她挺过来的呢。”

云嫣那边没接话。

冰玫又道：“或许，对比一下那时和现在，可能有些事不同了，她失去了某种寄托，才又……”

云嫣那边闷闷地回复道：“我再好好想想。你说的很有道理。”

“你想到什么，就给褚忱医生打电话，有些事，你可能跟我都不方便说，但一定要告诉褚医生。他一定能帮到阿姨。”

“我很难过。”云嫣突然就哽咽了，“真的很难过……这么多年，妈妈究竟承受了多少心理压力呀……”

“是啊。”冰玫这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