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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夏这突然提起,黄忠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和她说什么,扫眼过去,看见窗户下台面处摆着个装绣线的针线盒,这倒让他想起了锦绣坊的芸娘。
黄忠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林婕妤今日有兴致,老奴就说与林婕妤玩乐一下,这件事情虽算不上什么奇闻,但当事人当时在都京城内也算得上是奇女子一位了。”
林夏一听还是位女子的故事,迫不及待的说:“黄公公快说来听听。”
看林夏感兴趣的样子,黄忠也不卖关子,娓娓道来:“我今日说的是都京城锦绣坊的东家芸娘,这芸娘原来的夫家姓尤,在家中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尤二郎。几年前从邻县来都京城开了个成衣铺子,夫妻二人平日里感情也算和睦美满,这芸娘绣得一手的好刺绣,为人和善又待人亲厚,帮着那尤二郎料理店铺里的生意,夫妻二人携手,店里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好。
唯一的遗憾就是两人成亲五年,芸娘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为了能给尤家生个孩子,芸娘也是想尽了办法,把都京城内的医馆都看遍了,附近的寺庙她也是常客,可还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有一年的秋天,芸娘照常到城外的观音庙去上香,路上遇到一位来寻亲的外乡女子昏死在路边,芸娘好心让丫鬟把她扶上马车。那女子醒来后向她哭诉自己寻亲路上被人偷了钱财,好不容易一路乞讨来到都京城,却得知亲戚早在几年前已经全家搬离不知去向了,自己如今无亲无靠,走投无路,只求芸娘能够收留她,她愿意为奴为婢伺候芸娘,芸娘看她实在是可怜就把她带回了家。”
说到这,黄忠抬起茶杯喝了口茶后,深深叹了口气,把茶杯放回去:“唉……谁承想这芸娘的好心,却换来她今后悲惨的命运。一个月后芸娘回邻县照顾生病的婆婆,那外乡女子施展狐媚之术爬上了尤二郎的床榻,二人风流快活之后,那女子居然有了身孕。
等芸娘回到家中,那名女子仗着肚子里的孩子,闹着要那尤二郎休了芸娘,娶她为正妻。刚开始那尤家二郎还顾念芸娘和他多年的夫妻情分,不愿休了芸娘,说是娶那女子为平妻。
芸娘看着自己当初好心救回来的人,如今对自己的心狠手辣,自是不同意和那女子同为平妻,但念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纳她为妾。”
这黄忠本就口齿伶俐,芸娘的事前几年在都京城也传的人尽皆知,他说起来如穿针引线一般流畅,加之对芸娘的遭遇很是同情,故而更是说得情真意切,把进来倒茶的绿萝都引得在一旁驻足聆听。
“谁知那外乡女子手段狠辣,不几日就把邻县的公婆和尤家大郎请了来,以肚子里的孩子相逼,不休了芸娘她就一尸两命,让尤二郎断了香火。尤家人也是丧了良心,毫不顾念芸娘这几年在尤家的操劳和功劳,一致都说为了尤家的香火让尤二郎休了芸娘。
芸娘气不过和那外乡女子争执了起来,谁料那恶毒的女子用珠钗把芸娘的脸刮花,又伙同尤家人以七出之条,把芸娘休出了尤家。”说到这里,黄忠心中也愤愤不平起来,又抬起茶杯狠狠的喝了口茶。
这一停顿,却把旁边的绿萝急的直跺脚,两步窜到黄忠身旁急切的问道:“后来呢?后来那芸娘怎么样了。”
黄忠放下茶杯,看了看绿萝,心情也平复了一点,才缓缓开口道:“这芸娘划破脸被尤家休了以后,并没有自轻自贱,一蹶不振,相反她凭借着自己出众的刺绣手艺和以诚待客的为人,在都京城做起了刺绣生意。
从西市街帮绣房刺绣到开起了小门店,再到如今在最热闹的东市街开了家锦绣坊,芸娘用自己的经历和不懈的努力在都京城留下了一段传奇啊。”说到好的结尾处,黄忠也舒展了眉头,话语间带着欢快:“反观那尤家二郎自休了芸娘以后,成衣铺的生意是一落千丈,而那外乡女子成了尤二郎家正妻后,自认为从此衣食无忧了,整日里胡吃海塞,最后弄得胎大难产,孩子一生下来就夭折了,那女子也因为大出血三日后也一命呜呼了,前后不到一个月,尤二郎就关了成衣铺,在都京城消失了。”
“好,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尤二郎和那外乡女子真是恶有恶报,”绿萝咬着牙解气的说道。
黄忠也是笑着点头说:“绿萝姑娘说的对,他们那就是咎由自取,不值得人同情。”随即又看着林夏说:“可赞的是,这芸娘并没有因为救了这个不知感恩的恶毒女子而放下自己的良善,这几年芸娘收留了好几个流落他乡或是散失双亲的孤女,在绣坊里教她们刺绣的手艺,让她们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
“这芸娘真是配得上这奇女子的称号,”林夏听了也是由衷的称赞,这别说是在女子地位不高的古代了,就算是在前世的新时代,这芸娘也能称得上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楷模啊。
“哈哈哈,老奴今日的这个故事可有给林婕妤解了闷。”黄忠看林夏和绿萝都听的津津有味,自己很满意。
林夏眼珠一转,说到:“黄公公的故事不但给我解了闷,还帮我解决了难题呢。”
“哦,”黄忠有点诧异的问:“解了林婕妤什么难题呀?”
林夏笑着说:“这芸娘不是开绣坊的吗?我想把以后设计出来的绣品都交给她来做。”
林夏接着说:“黄公公刚才说请宫女帮着绣的方法好是好,可就是怕她们拿到图案后,会有人为了自己牟利,提前把绣样流出宫外去,这样我们的独家生意就做不了了。如果交给芸娘来做,先她的人品和口碑是有保障的,其次她是正规绣坊,从手艺和度上都要比绿萝一个人完成的更精致和更快。”
黄忠顺着林夏的思路想了一下,确实是如此,想要长久的走新颖独特的限量版路线,这个想法是正确的,而芸娘的锦绣坊也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林夏见黄忠没有开口,就知道他也认同了自己的想法,她挪了挪坐的有点麻的身子继续说到:“今后我负责设计绣品,限量版的绣品样式和价格必须按我的要求来完成,数量上可以上升到每批出四十件,我按四六和她分成。”
“平时我还会设计一些别的绣样,这些绣样我不管她用在什么绣品上,也不管数量和价格,这一类的绣品我按三七和她分成。”林夏边想边说,把目前能想到的都说了,又在心里算了个大概,接着说:“黄公公这里呢,以后我每进账一百两,就给黄公公提两成辛苦费,黄公公意下如何。”说完询问式的看着黄忠。
黄忠这段时间和林夏合作差不多赚了好几百两银子了,这可是他以前的好几倍呢,林夏现在给的方案是长久合作的方案,细水长流的道理他是懂的,而且他就是跑跑腿就有钱拿,所以他自然是愿意的。
林夏看出他在心里掂量着好处,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说:“如果黄公公没有异议,下次出宫的时候,就把我的想法和芸娘说一下吧。”
“老奴先谢过林婕妤的抬爱,林婕妤吩咐的事老奴自是会办的妥妥当当的。”黄忠起身笑盈盈的应承下来,两人就这样默契的达成了协议。
说完芸娘的故事,天色也不早了,黄忠告辞出了明月轩匆匆赶回了御膳司,而林夏惦记着新生意,黄忠一走她就趴到书案上开始设计新的绣品,绿萝做好了晚饭,她也是随便吃了几口,就继续回书案埋头搞创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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