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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记忆中,边烁的这次行程并不顺利,在与合作方交流时惹出了些麻烦,损失不小。可究竟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他当年便不甚了解,多年过去后更是记忆模糊,想要提醒也找不到方向。
“有信心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边辰问。
“九成把握吧,”边烁笑容十分自信,“其实我也想跟你提这事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边辰不解,“为什么?”
“如果能谈下来,后续就交给你了,”边烁是,“成不?”
“前期投入了那么多,功劳收益都不要了?”边辰问。
“也不是只有工作重要嘛,”边烁说,“我现在有了一些新的人生规划,下半年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你就辛苦一下。”
“……和你上次提到的不能说的好消息有关?”边辰问。
边辰笑意更盛:“帮个忙吧?”
边辰也笑了:“行。”
他早就猜到了边烁所说的好消息是什么意思。
有一种说法,女子怀孕早期不能随意公开,容易流产。这显然是迷信,但对这俩夫妻来说,一定是宁可信其有,不敢随意冒险的。
他们感情顺遂和睦,对边辰而言自然是再好也没有了。
“行,”他点头,“交给我吧。”
边烁一脸欣慰:“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回家的路上,边辰接到了丁嘉康打来的电话。
“我终于有眉目啦!”丁嘉康在电话那一头兴奋地宣布。
“不用了,”边辰说,“我已经都知道了。”
丁嘉康很震惊,也很不甘心:“真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可是花了好多功夫才稍微挖掘到了一些边角料。”
这倒也不怪他能力不足。毕竟那年头不像现在网络达,连电脑都是稀罕物件,信息流通极为受限。
“你又查到什么了?”边辰好奇。
“礼子宁的出生信息很有可能被篡改过,”丁嘉康说,“那时候一些地方的出生信息还没有电子化,都是若干年以后统一录入的。”
礼子宁跟他提过,丁雨薇说自己的父母从未办理过离婚手续,她的母亲自然也不可能和礼子宁的父亲结婚。
也不知这份出生证明是两人为了孩子能正常念书借用了他人的信息,还是丁家事后不不想礼子宁与自家产生联系而进行了篡改。
要搞清楚这一笔糊涂账,可能只有询问当年的亲历者了。
但对于真相本身,边辰已经没那么在乎。
他一点也不希望丁家的人想起礼子宁。
反正他们当初也不想要,不珍惜。如今已经被自己捡回了家,养得好好的,没理由分享。
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后,礼子宁理所当然都该陪在自己身边。
那些陈年往事,何必深究。
“还有吗?”他问丁嘉康。
“有,比较重磅,你会惊讶,”丁嘉康语调夸张,“礼子宁的父母去世以后没多久,有人给了负责照顾礼子宁的李阿娟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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