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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分的机会,若薇就不能放弃,即便娘没有身孕,她猜错了,也总比让娘冒险的好。而民间似乎一直有一种说法是,小孩的眼睛最干净,能看到大人们看不到的东西,她本来一直烦恼自己重生回来时年纪太小,做不成什么大事儿,如今看来凡事有利有弊,这个时候就正是好时候。
“娘亲不能去。”若薇突然出声。
冯氏被吓了一跳:“薇姐儿,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娘啊,娘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和姐姐关系在闺中还算可以,只是姐姐出嫁后,带走了家中所有钱财,偏偏家里欠债时,她置若罔闻,这样的人实在是自私。
可冯太太说的也是她的心病,原本丈夫温书温的很好,他先生也说他明年指日可待,但在家守孝三年,也不知道三年后能不能一鼓作气。若丈夫不成,她这么几年也未曾有身孕,女儿难不成去嫁贩夫走卒?
如果是她自己,自然是死也不会低头,可是为了女儿,她得去试试。
若薇看着冯氏的肚子,认真道:“娘亲,小弟弟在您肚子里,让您休养好,不能把他赶跑了,是真的!”
“哎哟,我的小菩萨童子,我的薇姐儿,你可是真的看清楚了?”冯太太欣喜万分。
冯氏和杜宏琛相互对视一眼,杜宏琛甚至手都在颤抖,她俩夫妻也是看着若薇。
若薇重重点头:“看清楚了,也听清楚了,可是他还太小了,只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我。”
冯太太欢欢喜喜的拍手:“小孩子眼神干净,映雪,你就在家里,我们一家去省城得了。这些天也别太操劳了,等娘回来,好好照顾你。”
冯氏抚着肚子,脸上也悲喜交加,但又怕现在太高兴,到时候如果肚子空空就太失落,只是道:“娘,还说不准呢!”
“我看就是的,你给若薇生个弟弟出来,比旁的什么人都可靠。”冯太太当年也是生了两个女儿后,过了十年才生下儿子,其中苦楚比旁人更清楚。
原本她家不过一个独角半边房,都有远亲惦记,甚至每次伺候老人,几个妯娌都推说家里娶儿媳妇要带孙子,把老人们打发过来,说她家还有两个女儿没有任何负担,全部都可以伺候。
她需要和他们吵架打闹,才能换来公平,后来生下儿子来,她说自家困难,所有人居然都能理解了。
若女儿是个穷人也就罢了,偏偏她是个能吃苦又能挣钱的姑娘,这样的宅子,家里还有骡车出行,有田亩,丈夫还是个年轻的秀才,很有前途。若是被人惦记上了,尤其是女儿常年熬夜织布,身体也不是很好,简直是自寻仇家,一切辛苦都可能付诸东流,被人吃绝户在劫难逃。
就那些有儿子,儿子还小的人家,死了丈夫,孤儿寡母都很有可能被吃绝户呢?要不然,长女也不会知晓娘家人不喜她,这次还亲自让人带了文房四宝布匹过来让娘家人过去撑腰,好歹自家两个壮年。
于是,冯太太亲自带着一家子去了省城,只是让冯氏有空过去照应一二,还把她家里一篓鸡蛋提了过来,腊肉腊肠就更不必说,全部拿了过来。
若薇终于松了一口气,冯氏现下也没之前那么拼了,晚上杜宏琛直接过来喊她睡觉,白日都是他烧饭做菜,若薇在灶膛生火。
除了烧饭之外,杜宏琛连打扫、浆洗衣裳都会自己来,娘亲的亵裤他都帮忙洗。
甚至他还对若薇道:“你娘是不是很聪明,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学过织绢,
自学成才。她甚至还会染丝线呢,你看咱家廊下这些都是你娘弄的,也是她自学的。”
若薇点头:“娘亲是很厉害。”
“所以爹爹要好好读书,日后让你娘和你能享福。”杜宏琛坚定的道。
若薇含笑:“娘亲对爹爹好,爹爹也对娘亲好。”
杜宏琛笑道:“那是,当年你爹我读书太用功,流鼻血晕倒了,是你娘把我背去看大夫的,你说我会不会对她好呢?”
大抵他说完,也觉得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些没必要,摇摇头把水打完去了厨房。
而若薇这里,冯氏通过秦娘子,找了一位叫小翠的绣娘。小翠杏核眼,樱桃唇,身形曼妙,据说她爹娘想把她卖个大价钱,还是秦娘子头一次做牙婆,就把她介绍进绣坊,如今一个月银钱二两,这二两里,还有五百文孝敬秦娘子,一两带回家中,能留五百文自己用。
冯氏先看了她的绣样,又见她绣技,故而让她下工之后教若薇,一个月三百文,若是做满一年送两尺锦缎,四样果子。
前世若薇很羡慕那些随便就能绣一朵花,动不动送礼就是送各色针线,还活计鲜亮的姑娘。现下她也能做了,只是第一日劈线就已经是让她痛不欲生了。
小翠很热心,她穿着打扮十分体面,根本看不出来只是个绣娘,且她相貌出挑,却从不恃靓行凶,只是听说东边那位住三进院子的米商家的千金很看不起她。
这些恩怨若薇一个小孩子充耳不闻,她学着劈线,听小翠说八卦。
“前儿我去容推官家里帮着她们家三位小姐量衣裳,一身就是二十两,真正是有钱人家。”
又听到容推官了?若薇忍不住想起她前世倒是认得容家,似乎是嫁给了彭城刘氏的刘寂,当年她一听说是继母的侄儿,拼命拒婚,后来好像就是娶了一位姓容的,毕竟这个姓也并不是很普遍。
说来也真是,这容家听闻祖上是农户出身,后来全家逆袭成了书香门第,而长阳杜氏,从如今连寒门都保不住,只是个农户了。
人生之际遇,真的很难说。
等若薇学会分八线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外祖母冯太太才回来。
若薇见到鼻青脸肿的冯太太时都惊呆了:“外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冯氏也连忙问起来。
“还能如何被打的呗,林家人抢家产,那是真抢啊,你讲道理没用,人家就说你姐夫生前答应过的。你姐夫那个人虽然有举人功名,可不是个有心机的,平时几顿黄酒下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知道签了多少条子。幸好你没去,连你爹的腿都被他们踢青紫,我的腰扭了,眼泡青紫,要不然我们早就回来了,连你弟都挨了一下。哎呀,还好你没去。”冯太太真是庆幸。
正好杜宏琛请了大夫回来,原本是来查冯氏有没有身孕的,结果看到这么些病人,也是吓了一跳,正欲跟他们医治,冯太太赶紧摆手,把老大夫往女儿那儿一推,差点没把人家推了个踉跄。
“您先跟我女儿看,我比谁都安心。”
所有人都盯着老大夫,冯氏也是忐忑伸出手来把脉。
这老大夫波澜不惊的吐出两个字:“滑脉。”
若薇已经开始笑了,妇女无病而见滑脉,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那就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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