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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就像是两军在战场上厮杀,你争我夺,毫不相让!
最终,形式忽然逆转,他的手,扣上她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吻,越的厚重,如火如荼,空气中暧昧的成分也越来越多,整个屋子都仿佛升温了起来。
不远处刚刚赶到的殒和灭,吓得瞠目结舌,看着那大开的门和桌上的那两个人!呆愣了几秒钟之后,两人捂着自己的脸飞奔而去,实在是太让人脸红心跳了,居然门都不关,就做这种事,苍天!身为正常的男人,他们绝对不能在这里自找刺激。
半晌,一吻作罢,苏锦屏不断的翻着白眼,喘着粗气,险些没晕过去!
而伏在她身上的人,月色般醉人的眼底划过一抹不为人知的淡笑,寡薄的唇畔勾起,冷冷清清的声音自口中溢出:“还要么?”声音淡薄,动听胜云中挽歌,但在苏锦屏听来却格外欠抽!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之后,从牙缝里面磨出了几个字:“你给老娘等着,总有一天老娘会找回这个场子!”
“呵呵……”他闻言,有些失笑,又是美得让人头晕目眩,苏锦屏的鼻血也开始酝酿,也死死的忍着。笑完之后,淡漠的开口,“好,我等着。”语气是万分的清冷又十足的宠溺,似乎也在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苏锦屏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好了,老娘是来学武功的,被你这个混蛋搅成什么了!”这一场博弈输了,苏锦屏的心情很不好!
他自然也知道她真正生气的原因是为何,也不点破,起身,将一本小册子递给她,并未多言,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适合你。”
苏锦屏的身子没有武功底子,而内力这种都是一般来说都是从小就开始修炼的,开始修炼的年纪越小,体内的内力便越是精纯,而她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想要修行什么上乘的内力功法已经是不可能,但却可以学些偏招,避其锋芒,游走而过,然后肆机反攻!
听他说完,苏锦屏便将那小册子翻开,里面的一招一式,和她在现代学的必杀技还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这册子上点出了避开各种内力攻势的招数,从何处可以看出对方是想使用内力,以及会从哪个角度出手,虽对所有的内力统筹并不完全,但也已经算是难得的上等章法了。“谢了!”
他闻言,一顿,一句“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已经到了唇边,却还是没能说出口。最终只是淡淡的坐着,一言不。
苏锦屏很是不客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难道你就不能说一句:不客气!真是没礼貌!”
“……”嘴角有些微抽。
“这里面的东西,大概多久可以学会?”转过头看着他。
略一思索,开口道:“少则三月,多则三年。也有人一辈子也没有学会。”说着,便起身,预备收拾地上的碎片。
然,正当他的手快要碰到那茶壶的碎片之时,苏锦屏忽的飞快的抓住了他的手:“别捡,小心扎到。我来。”他看不见,自然是极容易被扎到的。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心尖一暖,本就慢慢回暖的心湖更是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也不坚持,收回手,让她来清理。
苏锦屏利落的将瓷片捡起来,而后在他的屋内看了看,找了块布,把碎片包好,然后从窗口扔了出去。若是不包好,他经过的时候若是不察,也有可能被扎到。难得的细心,让她自己也有些咂舌。
而他,早已快被自己内心的暖意冲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了,遇上她,真的是他一生的幸运!
苏锦屏却突然开口道:“话说,你眼睛看不见,所以这种高危的东西,我来处理,但是……什么洗衣服,做饭之内的,你最好还是马上学会,老娘对伺候人家的衣食住行可不感兴!”
洗衣服?做饭?常言道“君子远庖厨”,一般的妇人是绝对不会让夫君沾手这个的,更匡仑是洗衣服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短时间之内,他还有些呆愣,完全没反应过来。
“怎么?你有意见?”苏锦屏的语气忽然恶劣了起来。
她再次开口,也将他从怔忪中叫醒。随即,寡薄的唇畔扬起,开口道:“没有。”紧接着,便是一阵轻笑,然而却很淡,只是一瞬,便消失在那白瓷般的玉颜上。
“没有就好!”粗声粗气的回了一句,而后将自己手中的书又翻了翻,忽的,很是自信的开口道,“你信不信,若是我,一个月便能将这本书上的东西学会?”
他说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她却不以为然。
“信。”淡淡的出声,应了一个字。却没告诉她,当初自己学的时候,只是半月就学会了,而他说的三月到三年,指的是一般人。
“还蛮有眼光的嘛!”一巴掌拍上他的肩头,言语间满是得瑟。忽的,凤眸一眯,容色微禀,眼睛往门外扫去。
听她此言,嘴角有些微抽,她似乎,格外自信。也在同时,感觉到了有些不对,月色般醉人的眼眸也往屋外看了看,随即压低声音开口:“修习心法,便当气居丹田,心无旁骛,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是在提醒她。
“好,那我回去了。”说着将那册子踹进怀中,就要走。其实在他这里练功要安全些,不仅不容易被现,出了什么问题还可以让他指导,但是,她觉得在他的身边练功,真的让人很难做到心无旁骛。还有一点,便是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凤眸斜飞,眼角的余光再次往屋外的西南面扫去,若不是怕打草惊蛇,她还真想直接结果了那个藏匿之人!
而他,亦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动声色的进屋,递给她一套衣服,暗示意味明显。苏锦屏也不推诿,飞快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而后换上男装。“说不定,马上满皇宫的人都要开始搜寻我了!”苏锦屏开口说着,语气中却满是嘲讽,她还真有点想不明自己是招谁惹谁了,这宫里为何总是有人找她的麻烦。
“嗯。”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其实若是往常,以他的性子,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不是不关心她的安全,而是对她有信心。
他的“嗯!”字一落,苏锦屏便从后面的窗户闪了出去,巧妙的避过对方的监视点,正准备出了梨园直接回景仁宫,却现景仁宫和梨园之间的分界处布满了护卫,看来是守株待兔,想等着她出去。而一队一队的人马,正往百里惊鸿的房屋处跑去,目的,自然是为了当场捉拿。
**!在心中低咒一声,而后飞快的闪身而起,往梨园的北面而去,预备先出了梨园再迂回到景仁宫。
很快的,在百里惊鸿门前守了良久的那个暗卫,见百里惊鸿慢条斯理的关了门,而屋内半晌也没再生出什么动静,也终于现了不对劲,四处看了看,正好禁卫军也赶了过来,一挥手,便往苏锦屏离开的方向追去。
“毁。”冷冷清清的声线响起。
话音一落,一个黑衣劲装男子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屋内,他,正是百里惊鸿亲自培养的五大暗卫之——毁!比起其他人,他的隐匿之术已经是高深莫测,除了百里惊鸿,基本上难有人现他的气息,就连那个苏锦屏也没有现过!他也是殿下从不离身的保护者:“殿下!”
“去保护她。”虽是相信她的能力,但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
“是!”殿下的命令,不论是对是错,他都只能听从。语毕,就如同暗夜中的一道鬼影,飞快的飘出了窗外,若不是内力极深的人,就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
苏锦屏穿着一身男装,头上也梳着男女莫辨的髻,后面的侍卫也飞快的跟了上来。
凤眸一凝,看见面前不远处的一座宫殿,灯火通明,一个闪身,便从窗口跳了进去。然而一进去,才刚刚落地,一只手便掐上了她的脖子,慕容千秋莹绿色的眼眸凝视着自己面前的男子,一袭白衣,姿容绝艳,面上的肌肤吹弹可破,柳眉细腰,若不是这衣着配上这型,他还真以为对方是个女子了!
收回放在苏锦屏脖子上的手,扬唇邪笑:“这是东陵皇送给朕的礼物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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