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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故事我讲了,我在定级测试的间隙中被小陈约出去,缠着要听他爷爷陈一嘴的故事。原来这陈一嘴早年做过小军阀的参谋,后来遭逢变故,结了七个弟兄,八人一起逃难到了房县,却遇到一件奇事,香喷喷的白面馒头无故失踪了。
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是又渴又饿,小陈倒也是会来事,赶紧给我添了茶水,又点了糕点。等我吃饱,又缠着我讲后来的故事,说讲完会给我一个惊喜。为了那个惊喜,我接着讲了后来的故事。
那陈一嘴找不到馒头,也就放弃了。第二天一早,天不亮杨二愣子就叫醒了大家,就着南河水洗漱一番,然后到上游喝饱了南河水。那时候的南河水还很清澈,水里也没有多少杂质,比现在的饮用水都干净。
喝饱了水,八兄弟和昨天一样,哼哧哼哧干一天。陈一嘴也和昨天一样,吃饭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个馍馍。到了晚间放工的时候,陈一嘴捡了昨天的教训,特意摸了摸兜里的馍馍,虽然已经凉了,但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馍馍。确认了兜里的馍馍没事,陈一嘴安心得躺下了。因为昨天没有睡好,白天干活又实在太累,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好睡呀,直睡得是睡罗汉转世、醉仙翁再生。一觉醒来,天已经放亮了,陈一嘴还是被叫醒的。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摸摸兜里的馍馍,昨晚睡得太死,没有机会吃。可这一模,怪了,睡前确认了还在的馍馍,此时怎么又没有了?
看着陈一嘴懵懂的眼神,吴老三就说了,老大还没睡醒呢。这时候,陈一嘴才醒转过来,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找馍馍,跟着大部队胡乱洗了脸,到上游喝饱了水,接着干工事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一嘴还是和往常一样,白天干工事,吃饭的时候藏一个馍馍。可到了夜间想吃的时候,和前两天一样,再三确认的馍馍又不见了。
小陈当时就问,他就不能手不离馍馍,或者躺下前吃掉么?我说那是不可能的。在当时来说,官家供给的饭食,你现场吃可以,带走绝对不行,指不定就给你定一个侵吞公家财产的罪行,转头就枪毙了。
大堤上人那么多,万一被人现了举报,自己丧命,可能还得连累兄弟。再说没病没灾的,大夏天谁会一直用手捂着兜?当然了,到了第四天第五天的时候,陈一嘴还是多了些心眼,每隔十几分钟就碰一下衣兜,确认馍馍还在。可每次都是,躺下不久,不知不觉馍馍就不翼而飞了。
小陈说那是被鬼吃了?我说你这话对,也不对。你别急,我慢慢给你讲。到了第六天晚上的时候,陈一嘴心里的疑惑已经到了极点。这个时候能不能吃上馍馍已经不重要了,就是要搞清楚馍馍到底去哪儿了。带着这个疑惑,躺下后,陈一嘴打起了十分精神。为了确保馍馍不会再不翼而飞,他特意向左侧躺,用右手捂着口袋,片刻不离。
可陈一嘴毕竟是肉体凡胎啊,从襄阳跑到房县,本就劳累了一个月,又连干五六天苦力,早就磨光了精气。躺下不久,眼皮子就直打架。也就在晃眼一瞬间,感觉右手一抖,兜里空了。
砰,陈一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瞬间清醒了。这一清醒,可不得了,只见身侧一只二尺来长的大耗子,全身的毛都白了,像人一样,两条后腿直立,两只前爪正抓着自己的馍馍,一双绿油油的贼眼瞪着陈一嘴。
陈一嘴当场愣了一下,这老鼠咋这熟悉呢?对了,两年前的时候,曾经联手大头和尚在襄阳天一楼除了一只老鼠精,莫非当时被他逃脱,转世轮回了,还是说,这只是那只的兄弟?
管他是谁,见妖就除。陈一嘴当场就作了,一抬腿,揪起一只破草鞋,啪一下打了过去。可这一打不要紧,一鞋子下去,那只白毛老鼠竟轻轻巧巧地抓了他的草鞋,丢到了一边。
陈一嘴一怔,心里有些毛。当时是六月十五,月亮照到老鼠的两只眼珠上,阴森森的。陈一嘴准备叫醒几个兄弟,一起对付那老鼠精,可又怕兄弟们都是凡夫,反倒帮了倒忙。就在他迟疑的一刹那,老鼠转个身,抱着馍馍跑进树林去了。
陈一嘴也没多想,光着一只脚就追了过去。一开始树木稀松,又都是小树,月光透下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地面。渐渐地,树木高大了,但是地面上的杂草少了,还是有昏暗的光,加上那老鼠一身白毛,在黑夜里特别显眼,所以一直可以看到老鼠在前边跑。
那老鼠又十分狡猾,看陈一嘴追得近了,就加快度跑。等甩开了距离,就停下来,抓起馍馍啃一口,挑衅得看着陈一嘴,偶尔还滴溜溜转着眼珠,嘲讽一下陈一嘴,气得陈一嘴非要打死他不可。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跑。陈一嘴肚里没食啊,跑不多久,就有点泄气了。哎,何必跟一只老鼠计较,不就一个馍馍嘛,等明天干完活领完大洋,要多少馍馍没有。其实,他主要还是怕斗不过老鼠。当年可是和大头和尚联手才打死的白毛老鼠精。
想到这里,陈一嘴就放弃了,准备回到南河大堤休息。可他一转头,糟了,他本来就对房县的路径不熟,现在又进了树林,林子里没有路,四周一片昏暗,树木又差不多一样高大,没个方向,哪里才是回头的路呢?
小陈就问,他不会顺着脚印回去么?我说你说得轻巧,那时候人少,森林都是原始森林,林子里边堆积着厚厚一层落叶,又是大旱天气,哪会留下什么脚印。再说大晚上的,留下脚印也看不清啊。
但没有方向也不能就这样在林子里过夜啊。没办法,陈一嘴就凭着自己的印象,一步步往回走。这可真就回不去了,一开始,他还能记得几棵模样怪异的树,慢慢地,越走越陌生。
更可气的是,他要回头的时候,老鼠精却又时不时窜出来挑衅,虽然没有咬他,但是有好几次都是从树上突然跳下来,双腿瞪一下陈一嘴的肩膀,转瞬间又消失在丛林中,气得陈一嘴白眼直翻,可也无可奈何。
到最后,他现自己原来一直在小圈子里边转悠。具体怎么现的呢?原来是林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歪脖子杉树,这个杉树很奇特,别的杉树都是一溜直朝天长,这棵树偏偏在树干一丈多高的地方拐了个弯,这个弯是半圆形的,形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这个空间足以容纳六七个人在里边睡觉。陈一嘴已经绕着这棵树转了六七圈了。
莫非是遇到鬼打墙了?可陈一嘴一个道士,就算是半吊子,普通的鬼也拦不住吧,莫非是那只老鼠精?
正想着老鼠精,啪,树上掉下一个杉果,正中陈一嘴的脑门。这人倒霉的时候真是,树都欺负你。陈一嘴抬头一看,就在那树弯处,白毛老鼠正悠闲得立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看戏似得看着,那个杉果多半也是老鼠精丢下的。
这还能忍?陈一嘴也是脾气火爆,当时就脚边捡起一根半干的树枝,甩手就打了上去。可那老鼠成了精,滑溜得狠,见陈一嘴棍子打上来,身子一闪,就避开了陈一嘴的棍子。陈一嘴见一棍子打不着,顺手就又打上去一棍,那老鼠又是一闪,避开了。
就这样,陈一嘴连打了十多棍子,那老鼠都避开了。本来想要爬上树去打,但又怕爬到一半被老鼠跳下来咬了。正无可奈何,忽见红光一闪,只听得那老鼠“吱呀”一声惨叫。陈一嘴抬眼一看,我的妈呀,树弯处,忽然窜出来一条碗口粗的赤蛇,通体赤红,一口咬住了白毛老鼠,正在往肚里吞咽。
陈一嘴当时腿都软了,就地一倒,也不管他方向啥的,连滚带爬就朝远处爬去。那赤蛇可就不依不饶了,他咬死了白毛老鼠,也不急着享用,顺口就吐了出来,晃着信子就追陈一嘴去了。
陈一嘴三魂去了两魄,反正就一个心思,逃命,管他是手是脚,只要能让自己逃快一点,都用上了。可不管怎么逃,背后总是一阵腥风,好几次那赤蛇的信子都要顶到后脑勺了。
也不知逃了多久,反正最后就是连饿带吓,又折腾了一晚上,实在逃不动了,又被一根横倒的青竹杆子绊倒,一头栽进了一个草窝。横竖就是一条命,不逃了。想不到我堂堂一条汉子,师父说我日后会达,谁知道还没达,却死在这畜生手里,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跟着何三姑去湘西。眼看那赤蛇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来,陈一嘴两眼一黑,就地晕倒了。
讲到这里,我又停了下来。小陈说老梁你真不够意思,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每次讲个关节就停了。我说我这不是跟你爷爷学的么,要不然找你爷爷去?小陈说拉倒吧,我爷爷净吹牛了,就算吃了亏,到他嘴里也是各种光荣,变了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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