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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矜低下头,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
朱瞻基放下笔,举起画:“瞧,像吗?”
“奴婢不敢。”子衿快低头。
“抬头。我命令你,即刻抬头。”虽是命令的话,可自他口中说出来,却带着些许莫名的缱绻。
顿时,屋内陷入一片静谧。
子衿眼睑低垂,藏在袖中的葱白指尖儿轻颤,隔了好半晌,才缓缓抬头,画上竟是一只顽皮的猫。
窗台上,一只慵懒的猫咪轻轻跃下,跳出了房门。
子衿一瞬间脸都气红了。
朱瞻基惬意地笑着,指了指食盒,示意她打开。
姚子矜上前打开了食盒。
朱瞻基慢慢抬眼,瞧着她微红的眼梢,忍不住问:“刚才怎么睡着了?”
子衿眼睫轻颤,欲言又止:“奴婢……”
“说实话。”
“为筹备除夕宴,奴婢四天没有合眼了,整个尚食局都是如此。”子衿扬声。
朱瞻基故作不经意地问:“这般辛苦,调你来书斋如何?”
子衿果断拒绝:“不!”
朱瞻基惊讶地抬起头望着她。
子矜郑重拜倒:“奴婢斗胆,请殿下准许奴婢继续留在尚食局。”
“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朱瞻基搁下笔,握住她的手,强行将人扯起来,“今后,不准再口口声声的奴婢。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喜欢整日与烟火油腥打交道的庖厨呢?”
姚子矜沉默片刻,望着他的眼睛,真诚道:“殿下,幼时母亲对我期望很高,处处要求姆师严厉教导……记不住琴谱,那是要挨打的。”
六岁的她弹琴忘曲,手被狠狠抽了一下。
下围棋走错了一步,又被打,她双手合十,一个劲儿地求饶,可藤条还是不断落在她的手心后背。
练簪花小楷,手腕稍稍移了一下位置,便又挨了一下。
……
子矜结束痛苦的回忆,脸上却牵起微笑。
“那时,庖厨是我唯一可以避开藤条的地方。因为厨房狭小,又多瓷器,不方便挥藤条。”
朱瞻基收起脸上的笑意,凝神瞧着她,眸中满是怜惜。
子衿仰起小脸,迎上他的目光,毫无芥蒂地笑着。
“在尚食局的这段日子,是我人生里最轻松最快乐的时光。第一次,我受到别人的认可,寻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殿下,请让这段时光长一点儿,再长一点儿吧。”
朱瞻基故意沉下脸:“我以为,你人生中最轻松快乐的时光,是留在书斋里,同我在一起。”
子衿笑盈盈地摇头,辩驳:“殿下,那是全然不同的。您在处理政务之时,领兵征战之时,得到了另一种畅快与满足,是么?”
朱瞻基又牵起笑容:“是!我还没听过你抚琴,为我抚一曲吧。”
子衿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住裙摆,转头瞧了眼临窗的古琴,转而又望向朱瞻基,犹豫了。
良久,她才下定决心,行至古琴旁,坐下,抚摸着琴身,似乎在想事情,鸦瞳雾蒙蒙的。
凛风穿过朱墙而来,惊得满院枯叶簌簌作响。
烛光映着黑夜,泠泠琴声似山涧清泉,叮叮咚咚的,盈于耳中。
朱瞻基正要下笔,继续把狸猫图完成,听见姚子矜的琴音,愣住了。
她在弹奏那天晚上朱瞻基抚的琴曲,虽然只听过一次,却是纹丝不差。
朱瞻基一时兴起,摘下墙上挂的竹箫为她伴奏。
琴箫合奏,心灵相通,配合极为默契。
朱瞻基以一种惊异欣赏的目光,重新认识了姚子矜。
可子衿却迟疑了一下,她隐约怀疑,当日吸引她的箫声,并非出自朱瞻基,但这异常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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