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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间也十分凝重。
过了好半晌,姜姝砚才一脸疲惫的开口,“我跟你是不一样,我和灵灵都是孤女,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承担,你有父皇母妃,若你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她从不将这些放在明面上讲,虽然难听,但是却是事实。
“说白了,你到现在都没有相信过本王,是吗?”赵司衔轻笑一声,冷声质问。
姜姝砚轻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我很累,想休息了,你回去吧!”
说完,不再理会赵司衔,转身进了屋子。
赵司衔站在远处看着姜姝砚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也转身大步离开院内。
只是出院子的时候,将房门重重的摔上,声音响彻院内外,就连姜姝砚在房间里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也未理,熄了灯,躺进床榻上闭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困意来袭。
一夜无梦,姜姝砚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刚起身下床的时候,现床边圆凳之上放着几张宣纸,叠的整整齐齐摆在面前。
姜姝砚狐疑,昨晚上睡觉之前圆凳上都还没有的。
她拿起来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是她上次交给赵司衔的,是她之前默写的她父亲的手札。
此时能出现在这里的,定然是昨夜赵司衔放在这里的,其实她本来是打算再写一份出来的,但是太医院实在是太忙了,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写。
所以赵司衔送来这个,在此时来讲,可谓是雪中送炭。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来越冷,而太医院染上瘟疫的越来越多,死得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染上瘟疫死得那些宫女太监,为了大伙的安全,只有全部焚烧。
行宫上方黑烟寥寥,整个天空都灰蒙蒙的,那种天气,让人看的压抑,鼻腔处总感觉能闻到尸体烧焦的焦臭味,那种感觉,逼得人作呕。
而姜浣灵却还是老样子,病情并未加重,也并未好转,有时候清醒,有时候昏睡,浑浑噩噩,但是无一例外的是,每次烧得极为不清晰的时候,都会叫姜姝砚的名字
这几天内,她也只见过赵司衔几面,一来他却是很忙,二来姜姝砚忙完之后到头就是睡,有时候赵司衔前来找她的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了。
对此,赵司衔又后悔又是心疼,但与此同时又无可奈何,好几次都生出想不管不顾带她走的想法,最后又被他硬生生的给按下。
眼看瘟疫情况越来越严重,几位太医也忙的焦头烂额,商量来商量去,用药配方改了又改,然而几副药剂下去,并未起到什么作用,众人痊愈的机会依旧渺茫。
眼看瘟疫已经持续半个月的时间,每日都有人染上瘟疫,也每日都有人死去,哀嚎
虽然药材不缺,但是对未知的恐慌却持续笼罩着大家,每个人心中都埋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仿佛下一个就是自己。
后面又两日过去,就连太医院的陈太医都染上了,一时间太医院众人也就越来越恐慌,仿佛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
最后姜姝砚带着那些抄写的手札,找到几位太医,神色肃然,“诸位大人,奴婢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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