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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是因为他完成了自己未完成的事业,成功将琼州变成了自己的根据地。
审视,则是因为他心中还抱有一丝丝防备,尽管自己是对方的二叔,但是叔侄之间大打出手的事例在历史上可是很多的,更何况他们多年未见,杨之言与自己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
随后,杨之言命人在城中筹办一桌接风宴,为杨彦迪接风洗尘,考虑到第二天还要前往府城,除了杨彦新与至亲重逢过于喜悦而多喝了几杯,其余人都有所节制。
他们都没有在晚宴上讨论公事,只是叙叙旧,相互倾诉这么多年以来的遭遇和经历,在得知杨二屡战屡败,最后不得不退守龙门海之时,杨之言与杨彦新都不免同仇敌忾,为战死的将士惋惜。
而在听了杨之言以身犯险,在海战中中弹昏迷,杨彦迪也不自觉流露出惊魂未定的神色,等听了后面转战琼州,在接连的战事中光复琼州府城的事迹,杨彦迪大呼畅快,恨不得穿越回去,与扬武镇上下一同对敌。
第二天,杨之言与杨彦迪一行人又踏上了前往府城的路途,从海口所到府城不过十里地,因此他们很快就回到了琼州府城。
在回到琼州府城后,杨之言也带着杨彦迪去面见了他的母亲徐氏——自光复琼州后,杨之言也没有忘记远在万州的亲人,将他们接到了琼州住下,并让杨之行投入邱旭门下读书。
徐氏再次见到杨彦迪,不免回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心中不胜伤感,因此只是与杨彦迪叙旧聊了几句,便借故离开。
杨之言看出了母亲的伤感,他让妹妹跟着去安慰安慰母亲,随后带着杨彦迪来到了前堂,几人坐下后,他们便正式开始了公事上的详谈。
“二叔,眼下琼州已被我军占领,清军定会疯狂反扑,所谓独木难支,若是没有礼武镇的助战,仅靠扬武镇兵马,只怕也很难抵挡清军的攻势。”
杨之言最先打开话题,开门见山地对杨彦迪说道。
杨彦迪听言,低吟片刻,说道:“独木难支的道理我也清楚,礼武镇虽然一时能够在涠洲岛站稳,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我两军的确需要联合。”
说到这,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杨之言,道:“可若是你我两军联合,便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需要提前敲定,以谁为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若是不提前敲定下来,未来也会留有隐患。”
杨之言心道一声来了,杨彦迪一上来就提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以他目前的说法倒是看不出来他对这主导权的倾向,不过杨之言并不认为杨二会主动将主导权让出来。
“王爷到——”
听着外面小厮的唱喏,交谈中的两人都停了下来,一齐站起身来,将目光投向门外,只见垂垂老矣的尚可喜在下人的搀扶下缓步迈过门槛,进入堂中。
金光祖连忙行礼问候,他看着尚可喜脚下略显虚浮的动作,心中对尚可喜的身体状况有了更深的了解。
待尚可喜入座后,两人才跟着重新坐下,尚可喜主动向金光祖询问起他来此的目的,后者便将刚刚和尚之信的对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听金光祖是想平南王府一同出兵,尚可喜面无表情,道:“平琼州之乱事不宜迟,不过本王认为,王师要应对的恐怕不仅仅只有盘踞琼州的一股海贼。”
“还请王爷明示。”金光祖不解,拱手说道。
“金督宪可是忘了眼下还盘踞在廉州龙门海的那支海贼?”尚可喜瞥了他一眼,道:“那廉州杨二若是得知琼州已被同党所占,定会率兵驰援,杨二纵横水路多年,其水军实力不容小窥,不知金督宪欲调多少兵马南下?”
金光祖如实回答。
尚可喜听后,低吟片刻,便摇了摇头,道:“仅令碣石总兵苗之秀南下或有不妥,再调提督严自明一同出兵,与祖泽清水6并进攻取琼州。”
“如此……尚好。”金光祖思索一番,点头说道。
尚可喜点了点头,他端起桌上的茶杯,作势要饮,金光祖见状便主动起身,告辞离去。
在金光祖离开平南王府后,新的调令便送往广东提督严自明的大营,严自明不敢怠慢,当即集结兵马,准备与碣石总兵苗之秀一同从水路出兵。
这一个月,历史的车轮也在按照原来的时间线缓缓推进,三月壬午,尚可喜再次向朝廷疏请归老辽东,康熙皇帝允准他的请求。
但是,朝廷对于尚之信嗣封镇粤的请求直接驳回,准备裁撤尚藩,当消息从京师传至云南后,吴三桂心中忧虑,认为这是朝廷准备加快削藩国策,暗自整军备战。
清廷内部生的事情对于琼州军民来说没有太大的影响,时间来到四月初,杨彦迪的战船抵达海口所,在出示了身份和来意以后,便在白沙寨停泊。
杨之言得到消息后,连忙带着凯旋的杨彦新一同前往海口所,亲自迎接这位多年未见的名义上的二叔。
“二叔!许久未见,身体可安好?”
在一众军官的簇拥下,杨之言在海口所的衙门见到了身着便衣的杨彦迪,他热情地大步迎上前去,主动向杨彦迪拱手行礼。
杨彦迪见一个青年朝自己大步走来,又喊着二叔,虽然心里对杨之言的长相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但还是笑着回了个礼。
随后,他直接给了杨之言一个大大的拥抱,两人松开后,他拍了拍杨之言结实的臂膀,道:“许多年未见,侄儿也成长为顶天立地的汉子了,非常不错。”
杨之言面露笑容,口中称是,他身后的杨彦新也跟着上前与兄长相拥,两人自从出走东宁后便聚少离多,许多年未见,都有着说不完的话。
不过他们还是知道场合的,只是拉着双手说了几句话便又各自松开,杨彦迪又将目光投向杨之言,他的眼中带着欣赏、亲近、审视等情绪,很是复杂。
欣赏是因为他完成了自己未完成的事业,成功将琼州变成了自己的根据地。
审视,则是因为他心中还抱有一丝丝防备,尽管自己是对方的二叔,但是叔侄之间大打出手的事例在历史上可是很多的,更何况他们多年未见,杨之言与自己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
随后,杨之言命人在城中筹办一桌接风宴,为杨彦迪接风洗尘,考虑到第二天还要前往府城,除了杨彦新与至亲重逢过于喜悦而多喝了几杯,其余人都有所节制。
他们都没有在晚宴上讨论公事,只是叙叙旧,相互倾诉这么多年以来的遭遇和经历,在得知杨二屡战屡败,最后不得不退守龙门海之时,杨之言与杨彦新都不免同仇敌忾,为战死的将士惋惜。
而在听了杨之言以身犯险,在海战中中弹昏迷,杨彦迪也不自觉流露出惊魂未定的神色,等听了后面转战琼州,在接连的战事中光复琼州府城的事迹,杨彦迪大呼畅快,恨不得穿越回去,与扬武镇上下一同对敌。
第二天,杨之言与杨彦迪一行人又踏上了前往府城的路途,从海口所到府城不过十里地,因此他们很快就回到了琼州府城。
在回到琼州府城后,杨之言也带着杨彦迪去面见了他的母亲徐氏——自光复琼州后,杨之言也没有忘记远在万州的亲人,将他们接到了琼州住下,并让杨之行投入邱旭门下读书。
徐氏再次见到杨彦迪,不免回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心中不胜伤感,因此只是与杨彦迪叙旧聊了几句,便借故离开。
杨之言看出了母亲的伤感,他让妹妹跟着去安慰安慰母亲,随后带着杨彦迪来到了前堂,几人坐下后,他们便正式开始了公事上的详谈。
“二叔,眼下琼州已被我军占领,清军定会疯狂反扑,所谓独木难支,若是没有礼武镇的助战,仅靠扬武镇兵马,只怕也很难抵挡清军的攻势。”
杨之言最先打开话题,开门见山地对杨彦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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